著寒意。“很冷?”
“不、不知道……”緊皺著秀眉,殤琴咬緊牙關輕應著,努力讓自己的牙齒別互鬥。好難受,從剛才幾乎暈玄過去的高熱體溫,到現在一出水面身體又瞬間冰冷下降的寒意,樁樁都讓承受此折磨的人兒恨不得在一刻就這樣暈過去。
“是因今天清晨之事?”抱她整個人抱在懷裡,右手一攬,寬大的衣袖便把懷裡的人包個嚴實。
“可能是。”
“唔……陛下,你可以放手了,我沒事。”儘管丹田處翻江倒海的鬧騰著,但是背後那熾熱的大掌時刻提醒著自己正面對怎樣的狀況,殤琴伸出一隻白皙的手,想要離開的他氣息範圍內。
“怎麼,難道上官能抱你,寡人便不可以了嗎?”嬴政握住她逃脫的手冷聲問道。
“嗯?”殤琴以內力強行壓制要造反的血液,不解看著為何突然生氣的帝王。不會是今日城外一事吧?這都還沒秋後呢,居然就算帳了……“他不一樣……”那不一樣,他不是你,那時自己也沒有這時這麼的尷尬。耳鳴聲越來越大,大腦開始罷工的人兒沒有聽清自己說的話。
“他不一樣……”黑眸一沉,錮緊腰枝的手收緊了些,從走進這裡體內就升起的熱意驟然冷卻。“沒事就早些休息。”剛才的關心不再,嬴政恢復平靜放下手裡的人,冷冷的講。
“陛下這麼晚了也還是早些安歇吧。”被人突然丟在地上,知曉他當是不悅的殤琴,蒼白著臉勉強撐著木板抓緊身上的衣服,朝轉身離開的帝王討好的講道。這一路上車馬勞頓的,李斯與上官僚都已回府休息,自己更是睡了一天,而這位帝王大概還沒有休息過一刻吧。
“寡人之事,愛妃不必擔心。”沒有看身後之人,君王講完便走了出去。“青竹青葉,伺候娘娘更衣。”
“諾。”
“陛下,政事都已批閱完,還是請早些……”李總管看著走出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