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人的內室,帝王疑惑問道房中的人兒。
“人?沒有呀?這裡就臣妾一人。”
殤琴驚愕看看四周,最後無辜的回道。
“那應是朕聽錯了。”看到她臉上閃過的驚慌神色,嬴政也不再追問下去,只是……“這些,都是愛妃吃的?”她剛剛丟的半邊蘋果還在腳邊打轉,帝王又看向桌上高高堆起的點心碟盤,這次是非常懷疑的尋問了。
“臣妾這不是想吃胖一些嘛,好在大婚時,不珞著皇上了。”殤琴低頭對手指心虛的講。
“嗯,愛妃走吧,燁兒還在宮門外等候。”
嗯?看著環著自己走出去的帝王,殤琴有些驚訝起來。難道是自己演技太好?把這個千古一帝給騙過去了?
“愛妃想要做什麼便做什麼,無須瞞著朕。”走出君臨宮,帝王走上龍輦伸手去拉下面的人兒時,看著她心虛到處亂望的眼睛平靜講道。
“嗚,就知道瞞不過他!”剛才心虛的人兒,頓時變成心情低落,伸出素手交給大自己許多的大掌,便坐上龍輦往宮外行去。“燁兒回來了?他不是被淺風蕭帶回武當了嗎?”坐在龍輦上,你不講話,他是絕對不會講話。心虛加心情底落的殤琴,還是挑起話題,想讓他跟自己多講講話,好衝散剛才當場被他抓包之事。
“愛妃身為燁兒的母后,如今他母后要大婚,他做為愛妃的次子怎可不來參加?”嬴政端坐著,講道這話也是一如既往的嚴肅,不見絲毫異樣。可這略帶冷意的話,聽到心虛的人耳裡,就覺寒意重重,不自覺又往角落縮了縮。
“在這皇宮,愛妃可以做任何你想做之事。”看到她細微的變化,嬴政拉出角落裡的人兒,看著她怯懦不再傲氣凌人的鳳眸講道。“愛妃這雙眼睛,果然天生只適合傲視群雄。”修長的指尖拂上她讓自己看一眼,便忘不是的眼睛,帝王痴迷摩挲著它長長的睫毛,似想將它藏起來。
“癢。”殤琴偏頭,躲過他的指尖。“皇上,為什麼不要燁兒進宮?”蹭他懷裡的人兒,低垂著眼簾問道。他剛才是不是想將它挖出來呢?被自己奇異的想法嚇一跳,殤琴安安靜靜的抱著他,想從他身上吸取些溫暖。
“燁兒這次回來只是來參加封后大典,時間有限,他要留在宮外陪上官夫人。”帝王一震,收起手指緊緊摟著她道。
“嗯。”殤琴輕輕的應著,還在想他為什麼總是這怕自己消失,總是想將自己藏起來這一事,感到迷惑不解。自己的所有一切,都給了他,她的一世情,永世的愛,還有背叛這個天下,為何他還是會這麼不安?就如自己一般……
“兒臣叩見父皇、母后。”龍輦行到咸陽宮外,上官燁見到下車走來的兩人,恭恭敬敬的跪下行禮。
“平身。”才短短几個月,就會這麼規矩的行禮了?嬴政看著似又長高的上官燁,面不露色心裡卻有些驚異的想。
“在下見過皇上、皇后娘娘。”生怕這個徒弟一去不回,也跟著來的淺風蕭,向他們抱拳行禮道。
“燁兒師傅客氣。”沒見到撲來的天使,殤琴心裡有些不開心了,看著說不出痞氣的淺風蕭,就是一句淡漠疏離的話,明顯的不待見他。都是他拉,不知他教了什麼,竟然將從小就喜歡粘著自己的天使教成這樣了!
“父皇與母后現在定是非常繁忙吧?那燁兒便不再多加打擾,待大婚之時,兒臣一定早早就進宮。”彷彿一下之間就長大不少的上官燁,說著就又朝他們做揖,然後這個唇紅齒白的小少年,就這樣風度翩翩的轉身走了?
哎,兒子,讓我抱個再走呀!驚愣住的人兒,甩甩頭清醒過來,伸手舌橋不下的望著一大一小走遠的兩人,在心裡大聲的講道。
“他應該早熟,回宮吧。”嬴政說著攬住還沒緩過來的人兒,朝身後的龍輦走去。
早、早熟?他才七、七歲啊!殤琴聽到他剛才的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有早熟的,沒有這麼早熟的吧?然後這趟出宮與兒子團聚之事,就在這個早熟二字中,迅速的線束了。
“為什麼這麼快走?你母后好像傷心了?”淺風蕭跟在徒弟身後,看著天空明晃晃的太陽問道。
“傷心又怎麼樣?父皇安慰幾句就好了!”上官燁賭氣的偏過頭。
“喲?真夠無情的,當初讓你當我徒弟的可不是你母后,做人要明事明理。”為人師表的淺風蕭,語重心長的教他做人的道理。
“如果她真的愛我,就不會看著我被你帶走。”依舊冷清的話,足夠明白他對幾月前之事非常在意。從出身開始,他就被母親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