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剛有些砣的背,看著帝王豪邁的講。
嬴政看著她眉飛色舞的容顏,最後還是將手伸過去,在她的主導之下繞過伸來的手腕,與之錯臂將爵裡的酒水一飲而盡。“可以了。”一口喝完的嬴政,看著“咕咚咕咚”似大口飲下甘露的人兒,皺眉進道。
“嘿嘿……這是合巹酒耶,臣妾怎麼可以怠慢?人生難得一次當然要做到最好了!”爽快喝完的殤琴,說著還意猶未盡的舔舔唇瓣,等著剛急著喝下去的酒緩過勁來。
“恭喜皇上,賀喜娘娘,祝你們喜得貴……”
“哎哎,還我還講完呢!”等新人將爵放到宮女的托盤裡時,喜婆便拿起另一個宮女盤裡的小瓜果,邊散他們身上與床上時邊講著吉言,可還沒等第一句吉言講完,就被旁邊的侍女給拉走。
“那些你不需要講。”小露沉臉著,將沒打聽好事情就來這裡亂講的喜婆扔出殿外,就讓侍衛將她趕出去。不得子就不能喜了?哼,沒有小皇子,皇上與娘娘照樣過得很幸福!然後連她們領事的都走了,想當然房裡那十幾名宮女也端著托盤,臉上含蓄笑著也有條不紊的離開內室,並且關上了房門。
“皇上。”房間裡靜靜悄悄的,可以清晰聽到從遠處傳來的絲竹之聲。有些侷促的人兒,看著一直都沒將視線從自己身上移開過的帝王,不知該做什麼的喚道。不對,她想做什麼,就是不知道可不可以做。她想去吃飯啊啊啊!
“愛妃是在緊張嗎?”帝王靠近低頭數著手指的人兒,抬起一條眉問道。
唔。“才沒有。”
“唰”的將手指藏身後,殤琴挺起胸膛狡辯的否認。
“是嗎?”嬴政一斂黑眸,又湊近她一些不信的講道。
“當然是!”倔強的人兒一梗脖子,就算是他快親自己也不後退半分。比勢氣自己要低,比懾服力自己也要低,但比死鴨子嘴硬,那她絕對是硬中之硬!
“哼,為朕更衣。”帝王哼笑聲,站起身朝呆愣望著自己的人兒講道。
“啊,好。”回神下意識不敢拒絕他的殤琴,點頭就起身去為帝王更衣。嗯?她為什麼要為他更衣?這幾年來自己好像都沒這麼做過啊!暈乎乎站在他胸前,為他寬衣解帶的人兒,仰頭望著他出神想道。
“以後絕對不許碰酒!”捏住她下巴,嬴政看著呈現呆愣狀的人兒,皺眉不悅的講。
這跟酒沒關吧?殤琴甩甩頭,想讓自己清醒一些。唔,好像真有些關係……思緒被這一甩,徹底甩混亂了。難過的人兒扶著頭,搖搖晃晃的退開他一些,為自己拆著頭上沉重的鳳冠,想著把這個累贅弄下來就好些了。
“痛……”拆得急了,青絲纏住鳳冠,有些迷糊的人兒這用力一扯,就差沒將那快頭皮扯下來的生疼著。“皇上……”衣服重,腦袋重,臉蛋因剛才那杯烈酒而紅紅的人兒,可憐兮兮的望著旁邊的帝王,想讓他幫自己一把。
“唉,愛妃讓朕早些回來,就是要朕來伺候愛妃的嗎?”帝王一蹙眉,心疼為她解青絲時,無奈的講道。
“伺候?臣妾又要伺候皇上了呀?”將頭埋他懷裡的殤琴,蹭了兩下後,大著舌頭不大樂意的呢喃著。
“當然,莫非愛妃忘了欠朕的銀兩?”
拆下鳳冠,又為她退去繁瑣的五重婚服,嬴政提醒著趴自己懷裡的人兒,讓她想起她欠他的債。累了就休息,今晚放過……
“沒忘!”就在帝王以為她睡過去,帶著她走向床榻的時。噴著酒氣的人兒,唰的抬起頭大聲講道。“兩萬一次,皇上自己講的!”鏗鏘有力說著這話的殤琴,仰頭望著帝王,即使沒看清他臉,她也知道他現在是會什麼神情。反正他除了那幾個表情,還能有什麼別的情緒?“七千六百萬,臣妾就不信還不了!”說著這話的人兒蠻橫大力拉著帝王,“唰”的將他推床上便跟著壓了上去。
“愛妃記得可真清……”
“轟隆。”撲帝王身上的殤琴,就伸長手臂去按機關,頓時石門開啟的聲音打斷帝王的話,也讓他第一次驚訝的講不出話來。因為……
“啊……”隨著石門開啟,直接從幾米高的床榻上掉下去的人兒,尖叫著抱著帝王一同摔進她一手築造暗室裡。
“碰!”重物落地的悶聲,應是落在了柔軟的地方。“轟隆。”超過自己預算高度的人兒還沒從剛才的事件中回神,頭頂的石門便自動關閉,整個石室頓時陷入黑暗。
“皇、皇上,你還、還好吧?”頭腦清醒了一些的殤琴,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小心翼翼問道身下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