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可以動……”還沒等主動的人兒說完話,就被身下的帝王掐住下巴再一次吻住。
這個時候不應該是自己主動的嗎?怎麼會變成被動了?殤琴的抗議,化作含糊的輕喘混雜著清亮的水聲,曖昧聲頓時充斥著整間石室。而覺得悶熱想要換氣的人兒,卻發出了一聲似滿足般的嘆息,然後就感覺到身下的帝王力道又大了些,吻得又深了些。
“啊……”後背微微冒汗,被他大手錮住動彈不得。嬌呼一聲的人兒,聽到自己羞恥的呻因聲有些惱怒地掙扎著,小手胡亂的揮著想找個什麼地方抓著時,卻因為驚慌失措,不小心將帝王的衣裳給扒下來了。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殤琴,就像被電到一樣立馬停手,想要藏起又惹禍的兇“手”。
放過掙扎抗議的皇后,嬴政低頭看向衣裳又看著尷尬侷促的人兒。“愛妃還真是熱情。”深沉的眸子裡閃動著亮光,說著這話的帝王,話裡帶著一挘�髻┑男σ狻H羰譴絲趟�揮忻鸕疲�湍芸吹剿�鞠緣糜行┝貢〉淖齏繳希�舊狹慫�вǖ乃�眨�纖嗟牧晨綴孟裼行┬廊揮肼�鬮兜潰�趾孟褚廊幻皇裁幢砬欏�
“當、當然!”反正自己不是要伺候他的嗎?不就是脫衣裳嗎?不脫衣裳自己怎麼伺候他呀?眼睛已經是一片霧氣的殤琴,在這黑暗中根本看不清他這細微的變化,只覺他這若有似無的笑意,像是要等著看自己出醜一般,就大膽的承認自己剛才的錯誤,而且說著便開始脫起他衣物來。
唔……這該死的衣物為什麼老是跟自己做對啊!她雖有夜能辨物的能力,可是隻僅限於辨物啊,要看清那腰上的繩索,她還須再練個十年。
豪邁一扯他衣裳的殤琴,在扯不下來時才終於想起還有腰帶這一事,而且在這古代的衣裳,幾乎是沒腰帶就不用穿了,所以可見這腰帶是綁得有多好,多精細。然而這精細又重要的腰帶,等這位緊張的新皇后發現時,它早已因她先前的粗魯而亂成一團了。
“不要著急,慢慢解。”抱著她不知是情動還是急紅的滾燙身子,嬴政大手摩挲著她纖細的腰枝,安撫的講道。
“唔……不管了,反正不全脫下來也能伺候好皇上!”急得滿頭大汗的人兒,放棄在這小小的腰帶上困鬥,看著領口大開,衣帶半解看上去被自己凌辱的帝王,便突然信心十足的講。
哈哈……你也有被自己壓住的一天吶?總算是將大婚前那天的惡氣出了!
“愛妃還是動作快一些為好,不然朕可不保證能等到你來伺候。”抱著她腰的大手,漸漸移到她小腹上,修長的手指輕輕一勾便輕鬆扯開了她的腰帶,絲制第二重紅邊為輔的淺粉色衣裳滑了下來。嬴政看著笑得愉悅不知在想什麼的人兒,危險的講道。
“到時皇上可別喊停!”被他這行一講,感覺自己氣勢又快被他壓下去的殤琴,說著老臉一紅,梗直脖子很大聲的講道。
“朕等著。”
“不要不要,臣妾講過今晚要伺候皇上的!”被他壓倒的殤琴,立馬張牙舞爪起來,就想完成自己先前所講之話,也順便把那鉅額的欠債減少一點點。
“愛妃數著,今夜朕所做之次數,皆算到愛妃主動伺候之下,照樣二萬一次!”悶笑的帝王大方的講著,就“譁”的退去她繁瑣的衣裳,開始大婚之夜的饕餮盛宴……
“今晚才還了四萬,還差七千五百六十萬。”認定剛才一定是自己幻聽的殤琴掰著手指,神情很是認真的講。
“才四萬?愛妃好像有些不太滿意這個次數,那朕便再努力好了!”
“啊!我不是那個意思!”像只炸毛貓的人兒,嘩的一下還沒剛爬起來,就被床榻上的帝王長臂一拉,然後撲倒,再後……直到很久很久後,直到那個老是把財掛嘴邊的人兒,記不清自己還多少了?
秦王政二十八年秦皇大婚第二日早晨。
“準備沐浴。”抱著睡死過去的皇后走出石室,帝王吩咐站守門外的侍女。
“諾。”已是太陽高升之時,自從帝王登基後就再沒這麼遲起身過了。小露欣喜含笑著迅速準備好沐浴要用的東西,然後為了討個好兆頭,又在池水裡散滿了各色不一的紅色花瓣,等帝王抱著皇后走進來才低頭退出去。
青葉的禮婚雖不隆重,不過還是很順利的,順利過完了昨天繁忙的一天。小露站在君臨宮的大殿外,看著初晨的陽光淺淺的笑了起來。以後皇上應會很幸福吧?所屬於帝王的冷漠,他會傾盡所有溫柔對那個神秘女子的。只是可惜自己算不到他的下世,更知他這世,並未太多時光……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