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三大高手之內,這畫術應該也是不弱才是。”
“那就是未知?”荊軻抬頭看著他問。
“這場比賽漸高也非常期待。”高漸離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表明他這個只熱衷樂的人也有興趣一看畫界之風靡了。
“好吧,相信這裡所有的人都有這樣的想法。”荊軻也不再多說,專心看下面的兩人揮毫。
“畫雪呀?不知道那個張良畫的怎麼樣?琴公子的畫是不用說了。”常來花樓的人自信滿滿的為這裡的畫師講話。
“不知道。”眾人搖頭。
“要把黑色的墨汁畫成白色的?好少呀!我家父畫丹青數十載了,可從沒見他畫過雪……”
唉,這青樓真是無人不有。不久後,寫下題詞,殤琴嘆息的想道。做父親的都畫了幾十年了,應該也算是書香門第了,難道出軌真的讓男人這麼熱衷?一生一世一雙人這句詞真的有存在過嗎?在這個亂世?想起那個現坐擁後宮美人,後坐擁天下美人的帝王,哀嘆的人兒開始慶幸自己能被他趕出來。
她有潔癖,因此不喜歡跟人同用一個老公!搖搖頭,殤琴放下筆來。
“終天成功了!”看著桌上的畫,一連畫了兩張用時四個多小時的人兒,難受的伸伸腰痠背痛的腰,雙手往上拉,好讓僵硬拿筆的手活動活動一下筋骨。
“哇,那師畫腰好細,不會是女子的吧?”寬大的衣袖高垂了下來,沒有遮掩的衣服因她這一舉動而緊貼其身,讓下面看慣女子曼妙身體的有顏色狼簡稱便是色狼。驚訝的議論起來。唔。一聽下面那聲驚歎聲,殤琴連忙放下手,鎮定自若的站著,只是白皙的臉蛋出現了一抹潮紅,顯現出她此時也並非無動於衷。
“這麼美麗的人兒,即便是男子了無所謂吧?”一個最前排年約四十好幾的男人,看著臺上之人撫著下巴的鬍鬚認真的講。
“喲,陳大財主不會是男女通吃吧?”旁邊認識他的男子調侃的問。
“畫師可不是花樓的,吃可吃不到,再者,他可是荊軻的徒弟,陳財主你來硬的是不行了,乾脆把他娶回家當三十七妾吧!”這男子一語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臺上的畫師雖是男子,但長成這樣打他主意的人也不少,但為何他來這好幾天還能這樣安然無事呢?原因就是他的師傅與初登臺後他突然消失在眾人眼前,讓人們以為他已承傅業,功夫子得。
“那可得看這位畫師同不同意咯。”旁邊有人接道,頓時花樓一片侃侃聲起伏不斷,而那個陳財主只是淡笑不語,看著臺上之人似在算計什麼。
這些人。殤琴氣白了臉,咬牙切齒的敢怒不想言的看著下面一個個裘馬聲色之人。
這地方……雖是男裝,但她一個女子還是不適合這裡。張良餘光淡淡的看了眼臺下之人,毫筆沾上全黑的墨汁開始寫下題字。
“你徒弟被他盯上可不是什麼好事。”高漸離收回目光把玩著酒杯無關緊要的講。
“他是男的。”一身正義的荊軻回道。意思便是,兩個男的能有什麼事?在這花樓也只不過是開開玩笑罷了。
“如果那個陳財主是你當然不會有事。”高漸離閒閒一說,惹來了好友的冷洌視線。
“三十七妾,這可只是過門的,沒過門不知有多少,而且還來這青樓……後面的不用我講了吧?”
“她身在花樓,他還能當眾擄人不成?再怎麼他也不過是有幾個錢才,這青樓不會這麼沒用的任由他把她帶走吧。”荊軻當然知他沒有說完的後話是什麼,但還是搖頭回道。就算是下流成性,他也不至於在這裡鬧事的。
“當然,這花樓給他一萬個膽他也敢不在這放肆,但你能保證你那個麻煩的徒弟不出這裡嗎?他可是惡名遠播,死在他手上的良家女子多不勝數,這附近居民稍有姿色的女子看見他可都是要繞道而行的。”
“我會留意的。”想說他怎麼敢這麼無法無天,但一想這亂世,連國都快不保了,還何來天?荊軻便點頭應道。
“一個時辰,剛好,殤琴似乎比子房還要快上一些。”看到那高仰起的頭顱,知曉她那不認輸性格的張良,放下筆看著對面的對手神色如常道。
“剛放筆不久。”一聽那溫文爾雅的聲音,殤琴一斂神情回答。他們只不過是過客,眼前的人才是自己的朋友,而現在面對的又是一場自己喜歡的較量,所以其它都不重要。她就是如此,生命中不需要的人,她會毫不猶豫摒除掉。
“快拿起來看看吧。”人群中有人迫不及待的叫嚷,也不知道是期待畫,還是想快點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