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畢竟自己要娶人家的女兒了,安平王不管做了些什麼對幼安都是真心疼愛的,同他說一聲,也讓他放心的走,不然幼安總是在夢中叫著父王他自己也難能安心。
不遠處沈幼安掀開馬車簾子望著這邊,齊景煥感覺到有人在看著自己,回首就見沈幼安從馬車裡伸出頭眼巴巴的看著這邊,見自己看向她,立馬縮回去放下了簾子,他覺得好笑,大步邁回去,走到馬車前,沈幼安便從裡面替他掀了簾子,他上去後,她便一臉好奇的問道;“你讓我先回來,同我父王母妃偷偷說些什麼呢?”
本是近尊前,她心情壓抑,剛剛在墓前又哭了一遭,這會心情轉好,眼眶還是紅紅的,齊景煥命人啟了程,拇指拂過她的眼角;“帶你來見你父王母妃是想讓你開心的,先頭答應過朕不許哭的,結果到了那裡就跪到地上縮著膀子哭,理都不理朕,下回再這樣就不帶你來了。”
沈幼安有些心虛,糯糯開口;“我。。。。。。我不是故意的,下回不會了。”她手下輕輕的扯著他的衣袖,打眼瞧他的神色,見他不似在生氣,吸了吸鼻子;“我錯啦。”
認錯態度良好,然後知錯不改,齊景煥這些日子已經習慣了她的這種態度,將她抱到懷裡,捏著她嫩白的小手;“這回就錯了,也別等下回了,說吧,該怎麼罰你。”
沈幼安怯怯的垂首;“陛下你怎麼這樣啊,我這是情難自禁,見著了父王母妃,心中一時控制不了,眼淚就掉下來了,這不是我的錯,是眼淚自己掉的。”
這還解釋起來了,這是什麼歪理,情難自禁,齊景煥一笑,抵著她的脖子道;“情難自禁不是這麼用的。”
“那。。。。。。那是怎麼用的?”沈幼安磕磕絆絆的問道。
齊景煥拉著她的手往自己的小腹下方帶,沈幼安騰地一下縮回手,回過頭瞪大眼睛看著他,道;“它,它怎麼又起來了,昨兒個不是才。。。。。。才。”
“才什麼?”齊景煥低笑了兩聲,曖昧道;“這才是情難自禁。”
脖頸被輕咬了一下,沈幼安縮了縮脖子,咳了一聲道;“陛下,這是在馬車上。”
齊景煥不理她,繼續埋頭往下親吻,手往前從她的脖頸處伸進去,將她的衣服往下拉了拉,沈幼安從前面將衣服理好,又被他拉了下去,還出言警告道;“別動,這是情難自禁。”
沈幼安身子往前拱了拱,低聲道;“陛下別亂來,這裡是馬車上,待會。。。。。。待會還得,啊。”她氣息有些不穩,齊景煥將她轉過身子讓她面對自己,見她白皙的臉上出現了紅暈,這嬌唇欲滴的模樣,是個男人哪裡還受得了,一隻手從裙底鑽進去,另一隻手食指抵著她的唇道;“噓,小點聲,外面還有人呢。”
說完便堵上她的唇,自顧自的撩撥,馬車不比轎子平穩,一顛一顛的,沈幼安被撩撥的狠了,腦子暈暈乎乎的,只不住的推著他的肩頭道;“別再,別再欺負我了,昨兒才。。。。。。才。”
她斷斷續續的說著什麼,齊景煥聽見了笑道;“哪裡是欺負你,我這是在疼你呢,你感覺不到嗎?說完還挺了挺腰。”
沈幼安嗚了一聲,喘著氣,拿拳頭錘了他一下,怒道;“你這個大混蛋。”
齊景煥呵呵的笑了,這是個文雅人,罵人都不會,就這一句還是同李慕安那丫頭學的,李慕安經常罵的就是李混蛋,李宏茂是王八蛋,她聽的多了,王八蛋她罵不出來,床上欺負狠了,她也會握著拳頭罵他兩句混蛋,他也不在意,繼續湊過去順著脖子往下親,沈幼安迷迷糊糊的便聽齊景煥啞聲吩咐道;“不去順安樓了,派人通知定國公世子,讓他回去吧。”
後來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許是頭一遭在外頭,齊景煥真有點情難自禁,沈幼安累狠了,哭的滿臉淚痕,就趴在他懷裡睡了,齊景煥胡亂的拽過她腰間的帕子替她擦了擦身,就丟到了腳邊,替她整理好衣服抱在懷裡,那腳邊的手帕顯然沒有早前的手帕運氣好,齊景煥第一次從沈幼安那裡偷去的手帕至今還洗的乾乾淨淨的,薰香後疊的整整齊齊的放在匣子裡。
沈幼安也不困,就是累了,感覺齊景煥完事了,就睜開了眼,縮在他懷裡,髮髻散亂,加上泛紅的眼眶,模樣實在可憐。
“還沒到宮裡嗎?”
沈幼安問,她們今日本來是計劃著過來看看父王母妃的,然後慕安知道了,便說要一起出去逛一逛,約在順安樓,可她剛迷迷糊糊中聽見不去順安樓了,便想著這麼久也該回到宮裡了吧。
她只聽到齊景煥說不去順安樓,卻沒聽到他後面那句,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