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高階煉藥師最後被打入大牢。
當晚,壽宴自然很快就散去,花棲月帶著天賜往宮外面的馬車走去,天賜開心得哼著小曲子,一下一下地蹦著。
花棲月微微地掃了掃兒子那張興奮的臉,這小傢伙雖然還小,但是心思縝密,做了那麼多事居然沒有人發覺,的確算很成功了。
“孃親,哈哈哈,那小魔女毀容了,哼,真是活該。”
天賜得意地笑著,花棲月一直教他,在敵人的前面要先下手為強,不能有半點的憐憫之心。
天元大陸,強者為尊,弱者則被欺凌,濫殺,也沒有人敢管,皇帝設下的法則只不過為擺設而已。
“天賜,不管做什麼事,都要小心不要留痕跡,否則呢……後患無窮哦。”花棲月淡淡地笑,希望天賜不會留下任何一點破綻。
“放心吧,孃親,哼哼,你兒子我做得非常完美呢!”天賜小聲地說道,花棲月笑了笑,溫柔地摸摸他的腦袋,若是換前生的她,一定會覺得天賜殘忍了。
但是如今她不會,反而覺得天賜先下手為強,給對方亂了陣腳,那是非常好的暗攻。
兩母子很快就到了皇宮後門,馬車正靜靜地等待著她們,各位千金也跟於後面,紛紛嘲笑著花棲月。
“嘖嘖,想不到郡主快要與雲時墨成親了,可是突然殺出一個千陽公主。”
“這下可有戲看了,皇上有心讓她介入呢!”
“噓,不要那麼大聲,等下被別人聽到了。”
“估計這下子成不了婚了,哈哈,還想當南王妃呢!”
眾千金低聲地取笑著花棲月,只不過花棲月好歹是修界大圓滿的氣術師了,聽力比之前亦提高了N倍,聽到這些人的取笑,她只是淡淡地回頭掃了那些千金一眼,面無表情地帶著天賜上了馬車。
有些女子,永遠只會盯著別人的長短評頭論足,卻永遠都不會反省自己,這樣的女人永遠只能當別人的配角,或者配角也不如,就是一些無名的小炮灰吧。
花棲月一掀開了簾子,卻看到馬車裡淡定地坐著一個俊逸男子,正溫和地朝天賜招手,“快來爹爹這裡。”
雲時墨什麼時候來這裡了?
花棲月想起了後殿時那爽快的“本王樂意奉陪”就覺得這男人真的長得太礙眼了,乾脆冷著臉坐到一邊去。
天賜跑到了雲時墨的身邊,大大的眼睛寫滿了迷惑,“爹爹,為什麼你會答應跟那什麼公主在一起?哼,那個傻公主,哪裡有孃親長得好看呀。”
童言無忌,花棲月有些哭笑不得,將天賜拉到了自己的身邊,“天賜,不要亂說話,再說你乾爹挺樂意挺高興和公主在一起的,你為什麼去破壞人家的興趣呢?”
雲時墨微微一笑,瞧花棲月那張黑著的臉,朝天賜展開一個溫和的笑容,“天賜,有些東西以後你們會明白的。過來,爹爹送一樣東西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