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什麼。
雲時墨來到了花棲月的身邊,看了一眼七長老,再看看花棲月,“棲月,七長老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沒有第一時間責問她,而是用這樣的疑問式。
畢竟七長老剛剛所說的,花棲月沒有反駁。
花棲月淡然一笑,面對著這個男人,她倒是沒有什麼隱瞞。
“我的前世,就是容棲月,之所以要收養天賜,因為他是我真正的兒子。”
花棲月的話令得雲時墨一陣發呆,而七長老輕嘆一聲,“孽緣,孽緣啊!”
軒轅江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感覺到一切都不可思議。
“原來如此……”雲時墨默默地看了七長老一眼,倒是沒再說什麼。
花棲月的臉上有了許些歉意,“時墨,我沒有問過你的意思就將他們放了出來,現在,交給你處理吧。”
花棲月答應過七長老,只將他從攝魂鏡裡放出來,倒是沒有答應過要放過他。
雲時墨搖首,聲音溫和,“不礙事,也是需要人回去報個信。本王很公平,當年誰追殺了我們雲家,那麼我們就要將這一筆債全部還給他們。你的父輩、祖輩沒幹過這事,本王自然不會將你們軒轅家滅族,這樣沒必要。”
雲時墨最後的聲音冷清了下來,“不過如果你們企圖報復,那麼下場是什麼,你們都懂。”
七長老頷首,“看來你也將我們軒轅家瞭解得一清二楚,我父輩祖輩的確沒參加過對雲家的圍殺,因為我這一系血脈的人,都是以神算術為主。”
也就是說,他們那一支系的人,氣術不怎麼樣,神算術才是最重點。
“回去告訴軒轅無天,我在這裡等他到來。”雲時墨道,拉著花棲月瞬間就消失在七長老的前面。
七長老目瞪口呆,難以相信!
“怎麼回事……那天才是聖神下階,怎麼轉眼之間就變成了大仙大圓滿了?”七長老震驚地道,軒轅江扶住了七長老。
“祖父,我們先回去吧……雲時墨本來就是一個強者,族長都打不過他,要不然怎麼會召喚黑龍前來?”
軒轅江輕聲地道,七長老輕嘆一聲,“軒轅族的榮耀,的確到這一年就結束了……這一戰令得軒轅族大丟臉,不過軒轅無天……我還不曾為他算過命運呢。”
一老一少緩步朝前面而去,後他們施展了步法,很快就消失在這一片山林之前。
——————
河邊。
月色幽幽,映落在河面上,令得夜色優美,碎碎銀光映上,落在花棲月的臉上。
雲時墨靜靜地看著她那張絕色的臉龐,還在想著剛剛七長老的話。
“七長老所說的,都是真的?”
雲時墨輕聲地問道,花棲月的表情不太對勁。
“他說的的確是真的。我乃是容棲月的靈魂進到了花棲月的身體之內,所以才會發生那麼大的變化,曾經的花棲月,很懦弱,任人欺壓。我既然佔了她的身體,那麼就要完成她的夢想。”
花棲月握緊了手,雖然她不是真正的花棲月,但是她的記憶,卻深刻地印在她的心裡,一想起來,依舊有疼痛的感覺。
“天賜是我的兒子,所以我必須要領回他,周智成那人渣,任惠真公主欺侮天賜。一個六歲多的孩子,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人心險惡,卻早就被那樣的濺人殘害得滿身傷痕。”
花棲月冷漠地勾起了唇角,“不過不要緊,該死的人,都死了。”
雲時墨全身一震,他不可思議地看著花棲月。
之前他的確很驚訝花棲月為何突然之間變成了第二個人的樣子,任讓冰逸去調查過,可是沒想到竟然查不到任何的線索。
如果真是靈魂重生,那麼就有可能變了性格,這個說法就說得通了。
容棲月的過去,雲時墨在後來也去調查過,她是一個經營著酒樓的婦人而已,和花棲月沒有什麼關係,有關係的只是兩個人的名字相同。
然而沒想到,今夜他實是驚住了。
雲時墨將花棲月緊緊地擁入懷中,輕輕地蹭著她地秀髮。
☆、299:誰是雲照川?
花棲月在那片熟悉的藥香之中,微微地勾起了唇角,笑顏如櫻,“時墨,你會不會怪我沒有將這件事告訴你?”
“不會……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些秘密,再說了,不管你是不是靈魂重生,於我而言,你還是你。”
雲時墨笑道,“天賜以前受過那樣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