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童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雲時墨怔了一下,連忙飛快地走出了山洞,山洞前面是一個片小平地,平地之後是一片小樹木,林中立著一個六歲多的小男童。
男童穿著白色的長袍,墨絲高高地束了起來,顯得很幼稚可愛。
但是他的眼神卻是略為憂鬱。
雲時墨大步地走了過去,蹲下來看著男童的眼睛,“怎麼了,天賜?”
天賜呶呶嘴,掃了一眼跟在後面的千陽公主,千陽公主的眼神略為陰森,但是看到了雲時墨,又將那陰森的神色掩飾了起來。
“剛剛天賜在對面的山洞裡和祖母在一起,可是睡了一覺之後覺得頭很痛,爹爹,為什麼我總是覺得我忘記了一些東西啊?”
天賜抿抿唇,眼裡有一抹憂傷。
雲時墨的心一滯,連忙微笑著搖首,“哪裡有,天賜,你一定是做夢做多了,所以才會有那樣的感覺。”
天賜蹭了蹭雲時墨的手臂,“好吧,那就當我做夢做多了,不過我老是夢見了一個陌生的女人,我在夢裡還叫她孃親呢!”
天賜眨眨眼,挑釁地看著雲時墨身後的千陽公主。
不知道為什麼,他不喜歡這個千陽公主,這個女人每一次靠近,他都會躲得遠遠的。
“天賜,你在胡說著什麼?我才是你孃親呢!”千陽公主連忙笑著道,雖然她也不喜歡天賜,但是天賜可是雲時墨的的命根子。
雲時墨對天賜,可不是一般的好,在兩個月之前,千陽公主曾設下了一個小小的陰謀讓天賜離“家”出走,雲時墨當時可是發瘋了似的,那種著了魔發了瘋的感覺,千陽公主可是徹底地怕了。
幸好那一次雲時墨也沒有覺察到是她的計謀,後來找回了天賜,她才暗中鬆了一口氣。
雲時墨極寵天賜,天賜要吃什麼,他都偷偷地出去給天賜買來,從來不許他離開這裡一步。
如果能拉攏那小傢伙,雲時墨一定會更愛她的。
可惜這小傢伙每一次見她,都會用一種挑釁的眼神看著她,總是故意和他作對。
“哼,你才不是我的孃親!我不記得有你這樣的孃親!”天賜揮著小拳頭,冷冷地道。
雲時墨頭痛地撫額,“好了,天賜,不要鬧了,爹爹帶你去祖母那邊吧,可以用膳了。”
天賜勝利地瞪了千陽公主一眼,滿臉燦爛的笑意,彷彿在對她說:瞧,我又贏了!
“時墨,他為什麼老是這樣對我?”千陽公主不悅了,鬱悶地跟在兩人的身後。
雲時墨沒有說什麼,但千陽公主也知趣地閉了嘴,她之前從母妃那裡討來了很多奪得男人歡心的秘訣,那就是在男人的前面,他們不願意面對的而在自己看來不算太大的事,絕對不要再提第二次,至少不可在第三者在場的時候再囉嗦地拉。
雲時墨拉著天賜穿過了那片小樹林,來到了一個山洞之前,裡面住著雲軒夫婦,亦是天賜的“祖母祖父”。
千陽公主鬱悶無比,不管怎麼說,她始終是雲時墨的正妻,就算花棲月以後會出現,雲時墨會娶她,她也是天賜的孃親。
在長京國,小妾生的孩子,都得叫大房為孃親,千陽公主現在坐穩了這個位置,才不怕以後天賜不叫她孃親。
但是天賜小傢伙可不般一般的孩童,一般東西能收買到他,這段時間來,不管她怎麼努力,都得不到天賜的歡心。
堂堂一國公主,卻被一個小屁孩困住了,千陽公主是有些不甘心的。
不過她覺得天賜的回憶裡,可能還殘留著關於花棲月一點點痕跡,畢竟花棲月一向不喜歡千陽公主,所以天賜才會排斥她。
待在洞中用過了晚膳之後,雲時墨和千陽公主回到了對面的洞穴內。
這個地方,可是他們的二人世界。
雲時墨泡過了澡,則於玉榻上打座靜修,這三個月來,他的晉級速度也很快,已來到了圓日中階了。
不管花棲月怎麼努力,她的速度,好象都永遠趕不是雲時墨。
兩個人都是天才中的變態,變態中的天才!
而千陽公主在一刻之後,穿著薄薄的睡袍走了進來,那一襲月白色的睡袍,如同朦朧的月光罩在了她那唯美的身上。
“時墨!”千陽公主走了過去,伸手靜靜地圈住了雲時墨的腰。
雲時墨的身體一僵。
☆、214:微妙的關係
兩團柔軟抵在了雲時墨的背部,令得他有些不舒服,雲時墨回過神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