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乃是群雄相聚的一夜,謝謝大家給白某面子,群雄宴會之上,大家可以相互切磋切磋。還有,大家可是要盡情吃喝,算是給白某的面子吧。”清淡而動聽的男子聲音響了起來,頓時引來了一片叫好聲。
“城主如此熱情款待我們,真是受寵若驚啊!”
“城主太客氣了,我們還得多謝城主給機會來白府參觀呢!”
“城主,你不僅僅深明大義,才華出眾,更是平易近人,我等實是太感激了。”
白千雪微微一笑,望向了玄機,“玄兄,很久不見,近日可好?”
玄機頷首,淡淡地道:“在下很好,謝謝白兄的關心。”
白千雪看向了花棲月,淡笑道:“久聞驚華郡主大名,噬魔門乃是毒害天下的魔教,沒想到被郡主一等人全部剿滅,實是讓白某佩服,這一杯,敬郡主!”
白千雪說罷,舉起了手上的那酒杯,花棲月亦舉起酒杯,客氣地道:“城主太客氣了,能剿滅噬魔門,乃是我和同盟們的努力,沒有其他同盟,我是不可能活到現在的。”
花棲月的大方與客氣,令得白千雪更是佩服她的大度,因為會做人的人,都不會將其他人的功勞攬到自己的頭上。
花棲月明顯就是那樣的聰明人。
“郡主才華驚人,不知道能不能獻上一曲呢?”一個不冷不淡的聲音插了進來,是花夢詩。
花夢詩明知道花棲月不會彈琴,但是在天元大陸,不會彈琴的女子恐怕極少,除卻那些貧苦人家的女兒。
但花府卻是將軍之府,如果花棲月不會彈琴,只怕會惹來了嘲笑。
“是啊,不知道郡主能否獻上一曲?”白千雪好象也很期待的樣子。
花棲月輕輕地搖首,“不好意思,令大家失望見笑了,棲月只是一個粗俗的人,不懂得琴與曲。”
聽完了花棲月的話,有些千金當場失笑了起來。
“不是吧,堂堂將軍府的嫡女,竟然不會彈琴?”
“是啊,一般這樣的人家,裡面的兒女們都能彈出一曲好曲子,除非非常懶惰或者天賦不好的人,才學不到樂行。”
眾人大聲地議論開來,一點也不給花棲月面子。
畢竟長京國的噬魔門之危,是在長,又不是在越武國,花棲月就算滅掉了噬魔門,那也是長京國的事,不關他們任何事。
花棲月在長京國的人們心中,是一個女英雄。
然而如今在越武國人們的心裡,只不過是一個連琴都不會彈的草包。
白千雪的眼裡也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就流逝去了,畢竟他對花棲月不太瞭解,也沒有什麼拉攏愛慕之意。
“琴曲,只不過是一些小深閨女兒人家的拿手好戲,但是我們郡主根本不需要懂那些東西,就可以折服天下人。”紀楓倒是淡淡地笑道。
他的聲音格外的響亮和動聽,紀楓的容貌雖然及不上白千雪,但於人群之中,也算是比較出色的那一種。
他的話一出口,立刻引得那些諷刺花棲月的人的鄙視。
“天元大陸,估計沒多少女子不懂得琴曲吧?這位兄弟的話無非是幫親不幫理了。”
“是啊,不懂琴曲的,都是一些愚蠢女子。”
聽到眾人的話,慕容夢詩的心裡盡是暢快,畢竟第一次讓花棲月在人們的前面出醜。
花棲月倒是波瀾不驚,她完全不在乎那些紛紛投來的鄙視的目光。
“在逃命之時,琴曲者無能為力。但是女氣術師,卻是如魚得水。”玄機亦淡淡地道。
他可是白千雪看重的客人,一時間,人們不敢再諷刺花棲月了,花棲月固然讓一些小心眼的千金看著不服,畢竟一個外來客也能坐那麼好的位置。
但誰也不想得罪玄機,不想得罪白千雪。
“玄兄說的是,天下各行自有英雄,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特長亦有自己的短處,不必過於計較。”白千雪道,為花棲月解開了尷尬。
花棲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抿唇一笑,“城主說的是,棲月從小愚笨,自然不懂得琴,但是在氣術方面,棲月很醉心。在棲月的心裡,氣術的作用,遠遠會比琴曲有意義,至少它可是令棲月在重要時刻保住性命。棲月大觀天靈城的靈氣,似是有很大的陣法在控制著,白城主乃是一個陣法的驚世奇才,有時間棲月要好好向白城主請教請教。”
此言一出,眾人都變了臉色!畢竟白千雪會陣法,是人人都知道的事,但是這種陣法,乃是白府特有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