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聲,輕蔑地看著花棲月,她亦愛慕著紀楓,可是想到這個傻子竟然得到了藥聖大人的陪伴,心裡怎麼能甘心?
“花棲月,看到王爺公主都不行禮嗎?花府的家教原來這般的漠視皇法?”惠靈公主冷冷地盯著花棲月,存心讓她為難。
惠雅公主一聽,頓時有些急,拉著惠靈公主道,“姐姐,花棲月只不過是一時忽略了,畢竟剛剛皇甫哥哥這般說她,她無暇分身……”
“對啊,姐姐何必跟這樣的一個人計較呢!”一個清冷的聲音插了進來,這個女子便是明珠郡主。
看她溫柔如水,待人如己,但是那話中有話,倒是讓花棲月暗自冷笑一聲,這明珠郡主恐怕也不是一般的人物了。
而惠雅公主,看樣子那焦急的神色,倒是發自真心的,據說梅妃所出的公主與王子,倒是很平易近人,如今看來還真是如此。
花棲月眨眨眼,“哦,倒是我忘記了,可是公主你不也是得向許願娘娘下跪嗎?我記得奶孃說過,連皇上到這裡來都要跪,你怎麼能不跪呢?”
惠靈公主的臉色一變,“我又不許願,跪什麼跪?”
花棲月笑意盈盈,盈盈朝她們福身,“呃……怎麼怎麼稱呼了,我又忘記了,啊,我這腦袋……”
惠靈公主氣得臉色泛紅,“哦,現在本公主才想起你是個痴女,聽說懦弱又好色,並且腦袋有問題,那就滾開,別影響了本公主的心情!”
惠靈公主如此直白又囂張,讓一邊的雲時墨等人直皺眉。
花棲月笑嘻嘻地和紀靜跑到一邊去了,皇甫軒不甘心地瞪著她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和紀楓在一起,心裡真的非常不舒服。
紀楓和雲時墨倒是坐到一邊的涼亭內歇息一會。
這裡要到大晚上才熱鬧,如今百姓都去看擂臺比賽了,而紀楓和紀靜缺席,倒也不是一件很嚴重的事,畢竟現在是第一輪晉級,越往後才重要呢。
而花棲月和紀靜則在外面的那一片野花叢中採野花,花棲月前生與重生之後,都從來沒有這樣玩過。
前生未嫁之前,跟著爹爹學經商,跟孃親學女紅等等,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極少出門是很正常的,而嫁後,又忙著家業與生子,哪有時間出來這樣玩呢、
想起了爹爹,花棲月的心一陣陣的抽痛,她重生之後,一直沒有回過家鄉,也沒有去拜祭過父母。
因為仇得報了,她才有臉歸鄉拜祭,就因為這個信念,一直促使著她努力地強大起來,就算在練氣術的過程中,受到多大的痛苦,也必須一點點地承受著!
“棲月?棲月?你的手出血了!”
耳邊傳來了紀靜的驚叫聲,花棲月這才回過神來,才驚覺自己的手被野花刺刺穿了手心,滴出了一滴滴嫣紅的液體來。
聽到驚呼聲之後,紀楓連忙趕來,雲時墨等人也跟著過來,見花棲月常以滴血,紀楓臉色一沉,連忙從袖袋裡摸出了一瓶藥水來,“來,我給你上點藥。”
紀楓一點也不顧忌周圍的目光,握過了花棲月的手,將那瓶藥水倒了一小點,輕輕地塗到了她的傷口上。
眾人臉色大變,要知道藥聖身上隨便一瓶藥,都是萬金難買,可是他竟然大方地給花棲月用藥止血,還陪她到處遊玩,可是見花棲月在紀楓的心裡,應該也算得上一個朋友了!
雲時墨的目光變幻莫測,他抿了抿唇,最終沒有說什麼話,倒是皇甫軒大驚小怪地叫道,“紀兄!你的藥可是都要煉上一年才行,可是隨便就給這麼一個瘋女人,實是不值得!”
紀楓狹長的鳳目泛著笑意,“值得不值得,應該是我說了算。”
眾人更是震驚無比,變幻不定的眼神在花棲月的身上掃來掃去,真不知道這個白痴女子有什麼好,竟然配得到紀楓的真心。
惠靈公主冷笑一聲,陰陽怪氣地道,“紀大哥,花棲月一個黃花閨女還沒出閣就收養子了,平時作風也非常不檢點,她真配不起紀大哥你的那麼名貴的藥呢!”
一邊的綠心聽罷,不由得暗暗來氣,可是花棲月卻輕輕地拉住她,示意她不要說話。
綠心恨恨地瞪了惠靈公主一眼,倒是紀靜站在了花棲月的這一邊,“惠靈公主,你的話也太過分了!未出閣的閨女為何不能領養子?多做善事,施善乃為積福積德!還有,棲月哪裡不檢點了?你哪隻眼看到她不檢點了?”
紀靜潑辣無比,諒是刁蠻無禮的惠靈公主也氣得臉都紅了。
“哼,你去京城裡隨便拉一個人問問,看花棲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