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這些手段把陳建新引到官方的視線裡,藉著專政的手來打壓自己的對手,如果警方能在查這些案子的時候找到些陳建新這些年在白色粉末上的證據,事情就有得瞧了。”這就像點把火把滅火的人引過來,偏偏著火的地方里面藏著很多不能曝光的東西,火撲滅了,這些東西也就暴露了出來。
“鍾勇江在這一行做了這麼久,肯定知道些陳建新見不得人的東西,就算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是給警方指指方向應該沒什麼大問題。”趙傑點頭道,心裡對鍾勇江更加警惕。
“精妙的手法啊。如果陳建新一倒,那麼他留下來的很多場子的控制權就會流到某些人手上。”沈為笑了起來,由此及彼。
趙傑的手上也沒閒著,閃著銀色光芒的PP機在他的手上不停變換著花樣開合著,“你說陳建新會不會跟官方把鍾勇江抖出來?”
“有可能,不過意思不大。”沈為這句話的意思倒不是說陳建新有多講江湖規矩,不跟警方合作,而是他抓不到鍾勇江的把柄,總不能空口說白話。鍾勇江現在人可是在西藏,離省城隔著一兩千公里不說,還有上千米的海拔高度在那兒杵著。沈為認為陳建新即便是這樣做了也沒有多大的意義,他有那個心思還不如現在就想辦法把自己的屁股先擦乾淨。
“過年了還開場子,當真是找過年錢啊?”已經把山莊裡的生意停了的趙傑帶著點挪輸的語氣道,說了句題外話趙傑緊接著又回到正事上:“看來鍾勇江手下確實有不少黃犯,陳建新這個年過不清靜了。”他說的黃犯是手上帶有案子上了警方名單的人物,說白一點就是有傷人案底的人。從今天發生的兩件事來看,出手的人動作又快又狠,不是簡單人物。
“陳建新不是好相與的,鍾勇江的這幾下連環炮轟不死他,等他緩過這口氣來,後面的戲多半精彩。我說的有下文不一定就是鍾勇江單方面的窮追猛打,陳建新不是那種沒有還手之力的人。”沈為跟陳建新只是見了淺淺的一面,但是陳建新略微有些粗線條的表面文章,卻讓他有種下意識的防備心理,有些認識就是直覺,說不出什麼道理,反正沈為認為陳建新肯定不是那種會讓別人隨便擺弄的軟柿子。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說到這個地步了兩個人默契的沒再往深處聊,過年了,一攤子事情還得他們兩個打總結,省城那邊的事分析出是什麼樣的情況就可以了,沒必要操那麼多心,抱著看戲的心態來面對是比較正確的決策。
此時上海一棟老式別墅裡,蘭韻和蔡穎言也是相對而坐。吃過晚飯,將江萱棋先送了回去,蔡穎言陪著蘭韻回家。
“那個在酒裡下藥的島國人還在S省?”蔡穎言語氣微露不滿,出了這種事情蘭韻居然沒有通知過她。
“已經死了。吸毒過量。”蘭韻輕聲說話,主動對蔡穎言交底。以她們兩個的交情,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蔡穎言當然不會認為這個島國人就是吸毒過量死的,她根本不關心這個島國人致死的方式,她只是確認他死了而已。對蘭韻做了如此下流的事情,這個人如果還活著,無論在國內的哪裡都逃不開她的追殺。就算是回了島國,也是必死的命運。
“他殺的?”蔡穎言低聲問了一句,隱去殺氣。
“他安排的。”蘭韻也是低聲回答,眼睛裡是幸福的神彩。
“讓我幫我測個字?”蔡穎言笑不露齒,看著蘭韻道。
“現在?”蘭韻嘴角充滿玄妙意味。
“現在。”蔡穎言收斂起女王氣場,風韻瞬間如觀音坐蓮。
“行啊,不過還是眼見為實才好。”蘭韻眯起了眼睛,也不知是說測字是眼見為實才好,還是見人眼見為實才好。
第二百一十八章 靈犀
第二百一十八章靈犀
“測字?”接到蘭韻的電話沈為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隔著這麼遠蘭韻也能給他把廣告打了出去,而且離她下飛機也不過才短短的幾個小時,活兒就來了。
“給誰測?”沈為隨口問道,見不到求測人的相貌神色就少了很重要的判斷依據。預測這門學問與古人“萬物有靈”的觀念密切相關,對測字來說,人就是靈。
“一個朋友,她隨意報個字,你隨便講講就行了,不用太認真。”蘭韻邊說邊笑,眉眼彎彎朝坐在自己對面的蔡穎言做了個成了的手勢。
蔡穎言一臉平靜,神色溫和如水,看上去當真就如一位提不動籃子的蘇杭纖弱女子,讓人看不到任何危險性。只是這種情況在現實生活中實在是少之又少。她冷豔的妝容,成熟韻味的身體,不知道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