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想著,整個人也放鬆了不少,精神也好了許多。在原地又逗留了一會兒,方又轉入戰地,忙碌了起來。
那邊,柳四跑到櫃檯,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趙承安一聽,心裡一咯噔,這可如何了得,頓時馬不停蹄的就趕到了那三人所坐的桌前,小心的陪著笑,“三位大爺,本店多有招待不周,還望三位大爺切莫怪罪。”
“你就是這家酒樓的掌櫃的?”說話的人仍舊是那賊眉鼠眼的小個子,只見他抬起小拇指挖了挖鼻孔,隨後輕哼一聲,吊著眉,斜著眼,趾高氣昂的看著趙承安。
“回大爺的話,我便是這家酒樓的掌櫃,只是這家酒樓並不是我開的,我只是給東家打工的,所以還請三位大爺體諒一下。”趙承安委婉的說道。
“你說你不是這家酒樓的東家?”趙承安的話音剛落,那賊眉鼠眼的小個子還未說話,一旁那滿臉絡腮鬍子的人就先開了口,他蹙著眉頭,滿臉不悅的盯著趙承安,“既然不是當家的,就趕緊滾蛋,別浪費大爺的時間,去把你們酒樓能做主的給大爺喊來。”
聽到這話,趙承安不由得愣了愣,隨即張著嘴,想開口說話,不過卻被那賊眉鼠眼的小個子搶先了一步,“我大哥說的話,你沒聽見嗎?杵在這裡當木頭啊,還不趕緊滾。”
“大爺您消消氣,消消氣,雖然我只是給東家打工的,但也是能做主的,大爺您有啥吩咐告訴我也是一樣的。”心裡恨不得把眼前的三人直接轟出去,不過面上卻是扯出一絲笑容,儘量讓自己的表現的和善一些。店鋪剛開張,他不能得罪客人。
“吩咐你也是一樣的?”趙承安的話音剛落,一直坐在凳子上沉默不語的那有點陰陽怪氣的人,嘴裡重複了一遍,隨即站起身,翹起蘭花指,滿臉鄙夷的看著趙承安,譏諷道,“呵呵,真是笑話,就憑你一個給人當夥計的賤骨頭,有什麼資格站在我大哥面前說話?趁大爺現在還不想發火,趕緊滾出去喊你們東家過來,否則,呵呵……”後面的話雖然沒有說出來,但威脅的意味卻非常明顯。
“你……”
見那人對趙承安口吐惡言,到底是年輕氣盛,站在旁邊的柳四氣不過,就要上前與他們理論,不過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就被眼尖手快的趙承安給攔住了,“不許魯莽。”
“可是掌櫃的,他們說話實在是太難聽了。”柳四紅著眼睛說道。他們怎麼說他罵他都沒關係,因為他已經習慣了,可是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欺負趙掌櫃。
在這裡幹活的這幾天,趙掌櫃對他們四個人非常好,即使他們做錯了一些小事或者不小心摔壞了東西,趙掌櫃從未像之前的掌櫃那樣辱罵或者打他們,他總是笑著跟他們說沒關係,下次注意點就行,至於摔壞的東西都是由他一人承擔的,不僅如此,而且怕他們有心理負擔,他說這只是借給他們的,等以後有錢了再還他也不遲。
“嘿,小子,嫌大爺說話難聽是吧?”這邊,柳四的話剛說完,那邊那個賊眉鼠眼的小個子就邊捋著衣袖,邊笑的陰邪的說道:“那行,大爺我就好心滿足你的心願,咱們不說話,直接來點刺激的。”說完,握緊拳頭,衝著柳四的臉頰就猛地揮了上去。
見到這種情況,一樓和二樓的食客們,也顧不得吃飯,紛紛睜著一雙眼睛,緊緊盯著那小個子的拳頭,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拳頭快要捱到柳四的臉上時,卻被一個突如其來的手掌緊緊的給攔住了。
“是哪個不長眼的混蛋,竟然敢攔你大爺我的拳頭。”拳頭被攔下,那賊眉鼠眼的小個子看都沒看旁邊的人一眼,扯著嗓子就大聲吼了一句。
“自然是你姑奶奶我。”顧清宛用毫不遜於那小個子的聲音,對著他的耳邊就是一聲,嚇得那人忍不住一哆嗦,她嘖嘖了兩聲,右手突然用力一擰,那賊眉鼠眼的小個子頓時倒吸一口冷氣,立即就哇哇大叫起來。
“嘶——好痛!好痛!快鬆手,快鬆手。”那小個子一臉痛苦的衝顧清宛大聲嚷嚷著。
“誰是混蛋?”手裡的勁沒有鬆開,顧清宛挑著秀眉,眯著眼睛,緩緩的問道。
“我,我是混蛋,姑奶奶求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這一次吧。”好漢不吃眼前虧,那賊眉鼠眼的小個子一見形式不對,忙出口求饒道。嘴上雖這般說著,但心裡早已把顧清宛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他奶奶的,別讓他找到機會,要不然非得整得她哭爹喊娘不可。
顧清宛聞言,冷哼一聲,右手用力一甩,那小個子便被甩到了那絡腮鬍子的腳邊。攤坐在地上的小個子,順勢,一把抱住那絡腮鬍子的大腿,然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