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顧清宛暗自咒罵了幾句,冷靜下來,頓時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又將那人的話思索了一遍,方才發現問題出在了哪。喵咪的,什麼叫雲棲國的女子?莫非這人不是雲棲國的?仔細想來,也對,當初救小男孩的時候,他就穿著錦衣華服,但林瑾瑜那貨卻不認識,這樣想來,也就能說的通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是不是雲棲國的人跟她可沒用一毛錢的關係,思及此,掀起眼皮冷冷的白了他一眼,“那要看對誰了,對你這種撞了人不道歉,還驕傲自大的人,不倔強粗魯,是不可能解決問題的。”
“呵呵——”蕭墨初聽了,勾著嘴角輕笑了下。
這下子又惹毛了顧清宛,笑屁啊!有毛好笑的!這會子顧清宛越發認定了眼前的人就是個神經病!這般想著,又不免懊惱了起來,你說她怎麼就想起來跟一個神經病理論呢?整的她也跟個神經病似的。
“寶柱,你去看看,鄭掌櫃來了沒有?”顧清宛不想再跟神經病呆下去了,直接對一旁的寶柱吩咐道。
“噯,小的這就去瞧瞧。”寶柱應了一聲,轉身便朝濟民堂的方向走去。
見顧清宛斂了眼眉,一副不再搭理人的樣子,蕭墨初不知為何一顆心就突然軟了下來,道歉的話就自然而然的脫出了口,“……剛才是我不對,衝撞了姑娘,害姑娘受了傷,我很抱歉!還請姑娘莫要放在心上。”
攥著荷包不知道想什麼的百草以及那數名勁裝男人包括小男孩在內的所有人,聽到蕭墨初的話後,都不由得瞪大了一雙眸子,裡面盡是不可思議,微張著嘴巴,傻愣在了原地,他們一定是幻聽了,肯定是幻聽了,鐵定是幻聽了!?
主上道歉了?剛才那個道歉的是他們的主上嘛?
四哥竟然道歉了?他沒聽錯吧,剛才道歉的那個人真的是他四哥,確定不是別人假冒的?
以上便是那數名勁裝男人以及小男孩的心聲。他們高高在上的主上怎麼會給一個村姑似的小丫頭道歉呢?這太不符合常理了?莫非剛才還發生了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情嘛?要不然主上怎麼會突然道歉?
對於蕭墨初的道歉,也是在顧清宛的意料之外,她本來都放棄跟一個神經病理論了,沒成想峰迴路轉,她不要求了,可他倒好,自己巴巴的來道歉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果然神經病的世界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不過,這聲道歉本來就是她應得的,抬眸看著蕭墨初,顧清宛撇了撇嘴,聲音裡有了幾分得意,“唔,這還差不多!”
然而她的話剛說出口,猛然覺得頭很暈,痛感一抽一抽的折磨著她的神經,顧清宛下意識的抱起了頭,疼痛感讓她一時間忘記了言語,果然還是老話說的對,醫者不能自醫,她原本都感覺好多了啊,怎麼一下子就突然頭疼起來了呢?
痛的昏昏沉沉間,只覺得眼前一黑,顧清宛心想著,不會這麼倒黴吧?難不成今日真要掛在此地?
“寶柱?”剛喊了一聲,恍然間發現寶柱被她支出去了,此時顧清宛想死的心都有了,眼前的這個人可是個神經病啊,而且那數名勁裝男人又對她虎視眈眈,若是這會子暈了,她都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醒過來。
果然,老天爺還是比較喜歡捉弄她,即便再不想暈倒,最終還是抵不過一陣暈眩來襲,就在顧清宛暈倒之際,有一個人突然衝過來抱住了她,顧清宛只來得及聞到他身上傳來淡淡的藥香味,最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宛宛,宛宛……”
蘭逸軒馬不停蹄趕到的時候,就見顧清宛抱著頭,雙眼一閉,暈過去的模樣,頓時嚇得三魂丟了二魄,將自身輕功運用到極致,方才在顧清宛昏迷的那一刻趕到跟前抱住了她。
本來見顧清宛暈倒,想上去抱人的蕭墨初撲了一個空,不禁皺起了眉頭,看著空空如也的手,呆愣了片刻,隨即反應過來,蹙著眉頭抬眸看著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冒出來的蘭逸軒。
長相雖然一般,但渾身散發出來的氣質卻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蕭墨初瞬間斷定,眼前的這個男人亦是易了容。
他是誰?和這個倔強的小丫頭又是什麼關係?
此時,蘭逸軒將顧清宛攬腰抱了起來,看到她額頭上往外滲血的傷口,眸底深處劃過一抹心疼,隨即一雙黝黑深邃的眸子看向蕭墨初,此刻,蕭墨初亦是回望著蘭逸軒,同樣出色,不分高下的兩人對視,瞬間給人一種一觸即發的既視感。
那數名勁裝男人的頭領頓時反應了過來,現在沒有摸清人家的底細,還是不要輕易動手為好,再者,這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