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會讓你快樂的,只有我才能讓你快樂,”說到這裡,停了下來,雙眼一眯,像是在回憶什麼美好的畫面,一臉陶醉的模樣,後猛地掙開眼睛緊緊盯著寧雪蓮,“你剛剛是那麼熱情,那麼美麗,啊,現在想來,我都快要融化在你身上了。”
“你別說了,別說了,不要再說了。”聽了那男人的話,寧雪蓮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一幅幅激情的畫面,俏臉蹭的一下就紅了起來,她不知道她是怎麼了?閨閣女子經歷這樣的事情,按理說應該會羞憤而死的,可她聽著男人的話,身體卻該死的起了異樣的感覺。
不該是這樣的,不會是這樣的,她是大家閨秀,才不是他口中的蕩婦呢。寧雪蓮深深吸了一口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腦海恢復清明後,突然想起男人剛才說的話,他說她是寧國侯府的三姑娘?不是二姑娘?怎麼回事?難不成這個男人一開始是想擄寧雪沫那個傻子麼?
想到這裡,抓著被角的手不由的攥緊了,是了,一定就是這樣的,這個男人不是針對她,而是針對寧雪沫,她不過是替寧雪沫背了黑鍋,思及此,寧雪蓮的一雙眼睛裡盡是恨意,怎麼可以這樣!怎麼能這樣!寧雪沫搶了她所有的寵愛不說,現在還毀了她的清白。
寧雪沫,寧雪沫,我要你死!寧雪蓮憤恨的想著。
不過眼下不是找顧清宛算賬的時候,還是先擺脫這個人再說,只要他不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那她就還有機會找到一戶好人家嫁了,想到這裡,寧雪蓮打眼瞥了下男人,既然他認為他是寧國侯府三姑娘,那便讓他一直這麼以為下去好了,反正回了府裡,他也找不到她,再者即使他以後去寧國侯府鬧,損壞的也是寧雪沫那個小賤人的名譽,跟她也沒關係。
前前後後仔細思索了一遍,寧雪蓮面上裝作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哆嗦著嘴問道:“到,到底是誰派你來毀我名節的?”
聞言,男人邪肆的笑了聲,漫不經心的道:“自然是想置你於死地的人嘍。”
聽到這話,寧雪蓮心中忍不住一喜,原來竟然還有人跟她一樣的想法,都想弄死寧雪沫,張了張嘴,想問那人是誰,後像是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似的,到嘴邊的話又給嚥了回去,想來就算她問,那人也不會告訴她的,既然如此,何必浪費口舌。
“那,那人給了你多少錢,我,我雙倍給你,你能不能,能不能別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寧雪蓮抬眸神色怯怯的看了男人一眼,雙手抓緊身上的棉被,期期艾艾的說道。
“那可不行,我這人做事向來信守承諾,不然還怎麼在京城立足?再者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男人拿起茶杯在手裡把玩著,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看著寧雪蓮,戲虐道。
寧雪蓮自是知道以她現在的處境不夠格與他談條件,可這會子她腦袋頭疼欲裂,根本就想不到別的法子,“我是寧國侯府的三姑娘,你剛剛不是還說想娶我為妻的麼,只要你別聲張,我回去後便想法子退了洛王府的親事,然後你再來求婚,這樣一來,我們在一起也就名正言順了,你也不希望娶一個受人緋議的妻子吧?”
“呵,你當我是傻的嗎?如果我放你回去,你以後不認賬了,我往哪找人去?”男人聽到這話,撇了撇嘴,一臉白痴的神色看著寧雪蓮,這個寧三姑娘是個傻子麼,還是把所有人都當成了傻瓜,真是笑話。
寧雪蓮都說得口乾舌燥了,男人仍舊是不鬆口,寧雪蓮沒法子,伸手揉了揉發疼的額頭,眼睛無意間瞥見掉在床腳處的一個荷包,眼睛猛地一亮,頓時心生一計,那個荷包可是從寧雪沫那裡要來的呢。
“既然你不肯相信我說的話,吶,這個是我親手繡的荷包,寧國侯府上上下下的人都能看出來是我的手藝,我把這個荷包當成信物送給你,到時候我若是反悔,你就拿著這個荷包去寧國侯府揭發我,這樣總成了吧?”說著,一手抓著被子,一手探過去撿起荷包。
男人的最終目的要的便是寧雪蓮的貼身之物,這會子見寧雪蓮乖乖的遞了過來,滿意的點了點頭,將茶杯重新放回到桌子上,站起身,嘴角掛著一抹壞笑,就那樣渾身赤條條,大大咧咧的走到床榻前接過寧雪蓮遞過來的荷包,末了,還不忘在寧雪蓮白皙嫩滑的肌膚上摩擦了幾下。
“看你這麼有誠心的份上,我就信你一回,若是你敢耍花樣,我定會讓你成為整個京城的笑話,讓他們知道你是怎麼樣的一個蕩婦,記清楚了嗎?”
“你放心,我會信守承諾的。”寧雪蓮忍著被男人觸碰時的噁心感,一臉乖巧的應道。
男人見寧雪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