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的出醜機會,又被她躲了去?她是不是也太幸運了點吧?
人家的理由名正言順,她們即便心裡不甘,也只能咬牙忍了,不過轉念一想,她議的親貌似是洛王府的二公子吧,聽說是個傻子呢,呵,活該她嫁給一個傻子,誰讓她這麼不知進退,不用她們收拾,自有老天爺幫著收拾她。
只是有的人想得開,有些人想不開。康心言的表演也不錯,得了不少的桃花,本來坐等著顧清宛出醜,誰料到人家壓根就沒打算上場,當即不由得撅起了嘴,拿起一朵桃花就撕扯起來,因著桃花頭飾是用精緻的娟製成的,精緻的足矣以假亂真,真花容易凋謝枯萎,娟制的不僅可以留很久,而且還可以當做頭飾戴在髮間,長公主府做出來的東西質量自然沒話說,康心言扯起來有些費勁,更是氣得不輕。
除卻貴女們的表演,長公主府還安排了其他的表演節目,又坐了好半天,看了不少精彩的表演,突然有丫鬟傳了張紙條來,顧清宛見了眉頭就皺了起來,寧雪蓮好端端的怎麼就有危險了?忙扭頭瞥向寧雪蓮在的位置,果然不在。
寧雪蓮有危險,她本應該置之不理的,誰讓她閒著沒事處處找她的麻煩,可是時間不對,時機不對,來的時候寧老夫人便交代了,讓她們姐妹幾人相互照應,若是寧雪蓮在公主府出了什麼危險,她也難逃其咎,如此一來,她這段時間做的努力也就全白費了。
可是話說回來,誰會這麼好心傳紙條來,寧雪蓮有危險,大可救她出來便是,她又不會武功,手無縛雞之力的,去了能救誰?沒準還能把自己給搭進去。
垂眸沉思了片刻,決定先觀望一下,沒準是誰的惡作劇呢,說不定待會寧雪蓮就自個兒回來了,這般想著,便將紙條收了起來,繼續觀看錶演,大約又過了一刻鐘的時間,見寧雪蓮還沒回來,顧清宛不禁狐疑了起來,莫不是寧雪蓮真出了什麼意外?
心裡躊躇了下,決定還是去看看,她拿著紙條先是走到寧雪玉的身邊,將紙條遞給她,寧雪玉瞥了一眼紙條上的字,想都沒想,直接冷哼一聲開口道:“她又不是小孩子,那麼大的人能有什麼危險?要有危險也是你有危險,趕緊回去,別在這裡待著礙眼。”
說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眼底一亮,清了清嗓子,改口道:“二姐姐雖說是我們三人中最大的,但遇到事情的時候難免也會使些小性子,既然人家給你寫了紙條,你還是去看看吧,別真出了什麼岔子,回頭還連累我遭殃。”
“四妹妹不一同去瞧瞧嗎?”顧清宛若有所思的問了一句。
聽到這話,寧雪玉立即給了她一記白眼,冷嗤道:“我去做什麼?人家又沒有給我傳紙條,再者你那麼有本事,何需我這個妹妹幫忙。”說完,還不忘白了顧清宛一眼。
顧清宛知道她生什麼氣,還不是因為之前作詩出風頭的事情麼,便也不再多說什麼,領著綠綺,按照紙條上寫的一路尋過去,遠遠的就見幾間連在一起的廂房,顧清宛心裡隱隱約約覺得寧雪蓮出了什麼事情,正要靠近,就聽到裡面傳來一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聽著有兩分耳熟,顧清宛心下一沉,那是寧雪蓮的聲音啊!
想到這裡,顧清宛瞬間傻了眼,她還是生平頭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緩過神來,心裡忍不住爆粗口道,尼瑪,寧雪蓮竟然敢與人私通,若是被寧老夫人知道了,可是要被送進尼姑庵的,畢竟寧國侯府丟不起這個人。
須知聘者為妻,奔為妾!這未定親之前就與人私通,那與直接跟人私奔也沒多大差別,只是什麼人有那麼大的魅力,居然讓寧雪蓮冒那麼大的危險在長公主府就做出此等事來?
顧清宛垂眸沉吟了片刻,猛然抬眸道,不對,如果是寧雪蓮心甘情願與人私通,那為什麼會有人給她傳紙條,難道是讓她來捉姦的不成?不對,不對,如果是那樣,那來的應該不止她一個才對。
尼瑪,莫非寧雪蓮是被逼迫的不成?腦海裡剛生出這個念頭,一瞬間又被顧清宛給壓了下去,不對,也不對,寧雪蓮雖說有幾分姿色,但不管怎麼說,她只是寧國侯府的一個庶女,有誰會冒那麼大的風險在長公主府就迫不及待的將她騙到床上去?
不過片刻功夫,千萬種可能在顧清宛的腦海中出現,又被顧清宛給壓了下去,輕輕的呼了口氣,顧清宛睜著一雙眼睛看著前面的屋子,正猶豫著要不要抬腳進去,突然有人自身後捂住了她的口鼻,緊接著,整個人被人抱起,凌空飛了起來,有了前一次的經驗,這一次顧清宛倒是鎮定了不少,也沒叫出聲來。
不過,即使她想叫也叫不出來,身後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