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浮現出便秘的表情,指著綠蘿半天也沒說出話來,真是敗給她了,顧清宛真實體驗了一把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不知道說什麼,索性什麼都不說,轉身走了,後面的綠蘿見此忙跟上,嘴裡還不停的絮絮叨叨,“姑娘,是不是奴婢說的那樣啊……”
大樹底下,俊美無濤的少年抽著嘴角,“她一向如此說話?”語不驚人死不休?
站在他身後的男子聽了,亦是抽了抽嘴角,淡淡的掃了眼前面的少年,一本正經的回道:“偶爾。”說完,想了想,又補了句,“主子,您不見見顧姑娘嗎?”
絕色少年聽到這話,眸底的火星又泛了出來,沒好氣的回道:“見什麼見,有什麼好見的,人家在這裡活的那麼滋潤,哪裡還需要我見?哼,走了!”
見他生氣,黑衣男子轉移了話題道:“主子,既然出來了,是不是順道去趟相國寺?”
聞言,少年抬眸看了他一眼,眉頭蹙了一下,“去了也沒用,回王府。”
見絕色少年要走,黑衣男子很罕見的抓了下頭髮,面色猶豫道:“主子,若是以後顧姑娘知道了,怕是不會……”黑衣男子的話雖說的含含糊糊的,但意思卻不言而喻,依著顧清宛的性子,以後肯定要秋後算賬的。
“你不說她怎麼會知道。”
聽到這話,絕色少年身子僵硬了下,隨後尷尬的留下一句話,縱身一躍,便消失了。
被留下的黑衣男子有些傻眼,看著絕色少年離開的方向,嘀咕了一句,‘主子,這不是說不說的問題好吧?’說完,便也跟著縱身一躍,追了上去。
怕再出現類似上午的事情,顧清宛主僕三人一下午都關在偏房裡製作護膚膏,沒出院門,收穫倒是不小,制好的護膚膏就用綠綺平素裡收集的胭脂盒子承裝,主僕三人忙得不亦樂乎,就連晚膳都只吃了一些,就趕緊去忙了。
第二日,顧清宛磨磨蹭蹭的起床,梳洗好,吃過早飯又歇了好一會兒才帶著綠蘿出院門,留綠綺在家看守,因著綠綺這兩天身體不舒服,所以每次出去顧清宛就只帶著綠蘿。
難得陽光明媚,顧清宛不急不緩慢悠悠的在去梅苑的路上散步,因著上次把香料全都孝敬給了寧老夫人,寧老夫人投桃報李,以她身子差為由,下令讓她呆在屋子裡歇息,日常請安都免了,所以顧清宛並不急著去給大夫人請安,這也是顧清宛想讓寧老夫人當靠山的原因,寧老夫人是個妙人,懂得變通。
話說昨天瑞親王府來了人,她才因此逃過一劫,可依著大夫人呲牙必報的性子,肯定還記恨著她呢,她可不想去那麼早,剛巧碰上大夫人用膳,再讓她藉機拿捏她。再說了,不能去瑞親王府她也很無辜好吧,分明就不關她的事,真是躺著也中槍,以後再去請安估計站的時間會更久一些了,只要一想到這裡,顧清宛就恨不得病上幾天才好,但又不能不去,明天就是威遠侯府嫡女的生日宴,她還想借著這次機會去趟濟民堂,遞個訊息,所以對於大夫人的責難,只能咬咬牙忍了。
一路上走走歇歇,顧清宛主僕二人最終還是走到了大夫人的院門口了,正低著頭想萬一待會大夫人藉機為難她,她要不要弄點兒好東西回敬一下,藉著瑞親王府送來的藥材,她偷偷制了些癢癢粉,實在忍不了就給她加點料,正想著,就感覺到旁邊的綠蘿在拽她的衣袖,湊到她耳邊,輕聲道:“大姑娘回來了。”
聞言,顧清宛抬頭朝綠蘿手指的方向看去,正見寧雪蘭在另一條路上,火急火燎的往這邊走來,顧清宛瞧著有些詫異,明天就是威遠侯府嫡女的生日宴,寧雪蘭作為威遠侯府的兒媳婦,應該很忙才是,怎麼這會子卻有時間回孃家?而且瞧著模樣還挺急,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不是說女子出嫁後難得回門一趟麼,距離上次回門才幾天的功夫,她怎麼又回來了?不過這不是她擔心的問題,她在猶豫著要不要回避,正糾結著,寧雪蘭的人影已經走到了近前。離得近了,顧清宛這才看清她的臉色,跟上次見的沒甚差別,只是眼睛略有些紅腫,似是才哭過,顧清宛心中猜測,莫不是在婆家受了委屈,跑回來告狀的?
雖然她跟寧雪蘭接觸的不多,但能看得出來,寧雪蘭根本不像是個會受閒氣的主,再說了,孃家身份不低,按理說威遠侯府不應該給她氣受才對,壓下心中的疑惑,顧清宛上前一步衝著寧雪蘭福了福身子,“給大姐姐請安。”
寧雪蘭聽了,只是偏頭掃了顧清宛一眼,眼神裡含了絲怨恨的神色,之後照舊邁著步子往大夫人院子裡走,待寧雪蘭過去,顧清宛站起身子,撓了撓頭,怎麼感覺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