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叫她顏姨。她曾經是天神族的五公主,如今貴為女皇,你在她身上看見她什麼時候給人擺架子了嗎?”
澹臺婉兒本來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聽了他說的話後,有些沒搞明白。
這個腦子欠抽的東西,好好的拿月輕顏和她比什麼?
夜月看出了她還沒明白,眸底沉了沉,只得解釋著:“我的意思是,顏兒身份那麼尊貴在我面前都沒擺過架子,所以在我心中,女皇也好,公主也好,就是她那樣的。你澹臺婉兒自己將身份擺的再高又有什麼用?”
還有一句他沒說,怕說了將她刺激的狠了。
那句就是,你算什麼公主?
澹臺婉兒不是處處以身份壓人嗎?
這國師府真正能用身份壓人的人從來都是謙遜有理,也只有那些自以為是的人還以為自己多高貴。
夜月其實也沒什麼壞心,是要提醒她,國師府裡還有月輕顏壓著陣呢,澹臺婉兒連和紅蓮交手幾次都沒佔到便宜,她那公主的身份有什麼用?
澹臺婉兒好歹在他心裡佔據過一些位置,他還是有些不忍心說出更過分,更毒舌的話。
夜月這次說的話,澹臺婉兒立刻就聽懂了,即使夜月沒說多麼過分的話,也將她氣的不輕。
她鐵青著臉,再也不如以前的美貌,相反因為生氣,面容都扭曲了起來。
“夜月,你這是在諷刺我!你……好得很!”
夜月搖搖頭,伸出食指放在嘴唇上做出噓聲的動作,也沉怒了:“你別生氣呀,既然你都不在乎我了,那我做什麼一定要熱臉總是去貼你的冷腚啊?”
意識到自己說的太粗俗了,夜月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掩飾了過去。
澹臺婉兒心裡已經徹底明白了,她又高估了自己在夜月這個臭狼心裡的地位了。
不過,沒關係,她雙目泛紅,不是傷心難過的,是氣的。
夜月顯然也知道澹臺婉兒不會為他傷心難過,但是心裡知道是一回事,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