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藏起來儲備的食物一般。
“聽你的話中的意思似乎還有隱情。”
“目前詳細的屍檢報告還沒出來,有一些猜測還沒確定。”
羅子滔的話,令閆時輪不由的陷入沉思,因為之前羅子滔接到報案時,他曾有一陣細微的特殊感受,但因為只是一瞬間,他還沒來得及明確原因,但閆時輪已經感覺到這幼童碎屍案只怕不簡單,與自己之前追查的東西會有關聯。
“你跟緊這個案子,也許還有下個受害人。”
“時輪,難道這也是蒼鬼所為?但……”
羅子滔本想說,句芒不是已經被收服了?而就這作案手段也不是句芒的風格,但羅子滔隨後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測,或許是其他的鬼怪,邪祟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真是可以理解,畢竟這些東西做出的事情肯定是更為兇殘的。
“羅子滔,我直覺這件事與呂教授有關,水岸花園的案子也沒結束。”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在幕後操控,句芒或許只是被人利用?時輪,你有什麼依據嗎?”
“暫時還沒,只是我的直覺。”
此時的閆時輪並沒帶墨鏡,月光傾灑而下,微風帶起窗紗,顯得他整個人猶如乘風而去謫仙一般,微蹙的眉下,緊閉的雙眸微微顫動,讓人忍不住有一種替他化解憂愁的衝動。
清晨的街道,安靜而空寂,仿若深藏心中最寂寞的思念,無盡的孤寂壓迫著我,讓我經不住憶起那久遠的回憶,還記得你璨若流星的笑顏,翩若驚鴻的身姿,那一起度過的時光,我始終堅持的,還有你的愛。
閆時輪起的很早,因為他需要第一輪的日出所帶來的天地精華,對他的修煉也是有很大的幫助,而此時在閆時輪身後響起細微的腳步聲,很熟悉,院中的芬芳令她身上的氣息變的飄忽不定,
也許是閆時輪動了,放輕腳步的蒼舒言鬆了一口氣,她猜得出他應該是在打坐,這種感覺就好像武俠電視劇中的高手一樣,但在蒼舒言看來他是那麼清雅出塵。
“有事?”
閆時輪的問話,令蒼舒言覺得有些生疏,只不過很快她就恢復了朝氣,既然知道閆時輪這高嶺之花不那麼好採,碰壁也是必然的。
“早,昨晚師兄是不是又給你打電話了?”
蒼舒言讓自己儘量的口吻輕鬆,她不想逼閆時輪,也不想讓自己變得太過隨意,昨夜她也有開始去了解像閆時輪這樣的盲人一般是什麼心境,現在她有一點頭緒了,所以不願意給閆時輪有任何的壓力。
“有新的案件發生,也許與呂教授有關。”閆時輪說不清自己心裡的感受,那股惆悵令他感到有些不知所措,蒼舒言突然就沒再糾結這個問題了,她到底是怎樣想的?
見閆時輪要從蒲團上起身,蒼舒言很自然的讓開道路,這樣的配合令閆時輪有些訝異,也有些驚喜,她是特地去了解怎樣和自己相處的嗎?閆時輪似乎可以感受到蒼舒言與之前有些不同了。
“你要去警局嗎?”
蒼舒言看著閆時輪一身雪白的真絲休閒外套,裡面是純白的圓領棉體恤,同樣質地的米色休閒長褲,搭配白色休閒鞋,長身如玉的他,在晨光之下猶如被包裹著一層金光,讓蒼舒言感覺自己彷彿不記得呼吸了。
“我並不需要天天報道。”閆時輪清潤的嗓音,猶如山澗清泉不疾不徐,十分的好聽,讓人陶醉。
“那醫院那邊,你真的不需要在檢查一下?”蒼舒言還是有些擔憂閆時輪的身體狀況,畢竟科學還有很有依據的,即便自己的傷是閆時輪治的,她也不可能就此不相信科學。
“我不需要,不過你還是需要的。”閆時輪的語氣中充滿了關切。
蒼舒言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覺得閆時輪說的也對,如果自己沒什麼大礙了應該也就不能賴在他這裡,雖其實這一天相處他並沒對自己做什麼,不過蒼舒言的心裡卻有些失落,自己的計劃還沒落實,而他又不長出現在警局,可怎麼辦?
“現在去嗎?”當然蒼舒言不是輕易認輸的人,不管怎樣有機會在閆時輪身邊,總有辦法撩到這毒舌大法師。
然而蒼舒言的主動握住自己的手臂,令閆時輪不由的心顫,更是拿捏不住她的內心到底在想什麼。
但閆時輪忘不了那觸感,和極為熟悉的氣息,幾乎沒有辦法拒絕這種接觸,此時心頭的情感,也如同破土而出的丫苗一般,在陽光之下拼命的生長,這種讓人捨不得放手的感覺,令閆時輪心神嚮往,喜悅之情躍然而上。
在蒼舒言眼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