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過去任何時候都要好看,蜜桃色襯托的自己的肌膚在燈光之下熠熠生輝,輕薄的紗袖自肩頭往下逐漸的散開,在小臂中間的位置有一圈猶如藤蔓的繡花向上蔓延。
自腰腹開始後襬向後展開,而前片則相對後襬較短,離膝頭還有一點的距離,自然蓬起的弧度不需要你用雙手去提,搭配了一件同色的小西服,更是顯得俏皮中帶著一份典雅。
“真的很漂亮,我很喜歡。”
看著鏡中的自己,蒼舒言真心的想要道謝,沒有女孩是不喜歡美麗的,只是話還沒說出口,閆時輪便向著自己的方向走來,用他的方式欣賞著改頭換面的自己。
“還要重新設計髮型。”閆時輪的手背輕輕的自蒼舒言的頸邊拂過,柔軟的髮絲令他感到心變得更軟了。
“是不是還有同款的髮飾?”
蒼舒言訝異閆時輪的話語,他真的靠摸就能知道自己穿的什麼款式?因為蒼舒言確實看到在展示臺內,這套禮服的模特頭上,有一頂小巧的禮帽,網紗與羽毛的搭配使得整套禮服變得更為靈動。
“阿時,你怎麼會那麼瞭解這些品牌和款式。”蒼舒言的好奇,令閆時輪可以感受到,她對自己特別的上心。
然而閆時輪一時間卻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反倒是一旁的女店員出言解圍了。
“Pacific Place本就是閆先生名下的產業,對於這些品牌他自然會掌握最新的資訊,這樣才便於我們可以做出合適的市場推廣。”
蒼舒言似乎已經不意外了,只是十分氣餒的嘟了嘟嘴,低聲的嘟囔了一句。
“我就說吧,你一定還有很多身份沒告訴我。”
閆時輪伸手將氣鼓鼓的蒼舒言摟在懷中,輕輕吻著她的額頭,指尖依依不捨的留戀在她柔軟的豐唇之上。
“生氣了?不是我不告訴你,只是恐怕我也要回去好好計算一下才能向你清楚的坦白。”
抱住眼前的男人,蒼舒言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有一點酸,而這一點酸彷彿融入水中一般,慢慢的擴大,當她知道閆時輪被閆氏家族驅逐時,她的內心是憤慨的,甚至對於閆氏集團充滿了恨意。
但現在她可以感覺到,閆時輪即使沒有閆氏集團大少爺的身份,他依舊出類拔萃,不僅有一家心理診所,一家茶社,甚至除了這個商場還有許多自己不知道的產業。
相比較自己只是一個小警察,蒼舒言第一感到或許自己離閆時輪的世界真的還有很遠,也許要追逐很久很久,才能真正的與他比肩。
“怎麼了?”
閆時輪的詢問令蒼舒言意識到,自己似乎忽略了他的感受,對於悶悶不樂的自己,閆時輪看不見很難體會到自己的心情,如果自己一味的隱藏情緒,對於他來說何嘗不是一種傷害呢。
“我沒有生氣,就是好像有些消化不了,我好像知道你太多的秘密……我發現自己離你好像很遠……”
蒼舒言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閆時輪的唇直接打斷了,只是或許是吻的著急了,他的唇並沒有準確的落在自己的雙唇之上,而是偏開了一些,感受到唇瓣上癢癢的,蒼舒言還沒來級的吮吸那股清新之氣,滾燙的唇卻來到了面頰處。
“原來,你沒打算要了解我嗎?”
“不是的。”蒼舒言著急的解釋,但脖頸處還是被閆時輪故意的撩撥弄的癢癢的。
不由面頰和耳根子都燒了起來,閆時輪的氣息離自己是那麼的近,彷彿可以融入自己的身軀,他的大手撫過自己的耳廓,舌尖更是輕輕挑著自己的耳垂,蒼舒言覺得自己全身酥麻,只能緊緊的攀附著閆時輪的肩膀。
“不是什麼,嗯!”故意的挑逗,閆時輪忽然感覺到懷裡的女孩,變得十分的有趣。
十步之外的楊智城此時覺得自己就好像個一千瓦的電燈泡,只是如此之亮的狀態兩位主角之一閆時輪根本不會理會,看著站的遠遠的,正在竊竊私語的店員們,楊智城覺得這大約是自己一千五百多年來最為尷尬的一次了。
“阿時……有好多人看著呢。”
蒼舒言羞紅了臉,她都不敢想象這樣大庭廣眾之下,閆時輪就對自己如此親密,蒼舒言覺得自己這輩子活到二十四歲,都沒有過那麼引人矚目的舉動,偏偏自己還沉淪了,對於之前自己主動,卻沒有收穫成功來說,蒼舒言的心又開始惆悵了。
到底是自己沒撩到位呢,還是閆時輪其實是個偽禁慾系?他更喜歡主動出擊?就好像剛認識他時那樣,給人感覺他的人生裡面只有一個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