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已經露出端倪的事情再一次陷入迷霧中,白鴿和江蘺將手上的事情放下,專心的尋找著陳旭升的下落。孔君凡也聯絡了其餘的妖怪,留心陳旭升的下落。
至於張風行,近期一起接一起的靈異事件出現,張風行脫不開身,和其餘的同行一起捉鬼除妖,每次出現在南華街都是白天,然後晚上繼續出門做事。
整整一個星期,陳旭升就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
白鴿挎著包,踩著高跟鞋,‘蹬蹬蹬’走到江蘺的書房裡,沒形象的把包扔到一邊椅子上,踢掉腳上的鞋,抱怨的看向書桌後面的江蘺。
“車子拋錨,你居然不來接我?!”
“抱歉,沒接到電話,而且我以為你會找白修麟,不是我,怎麼,白修麟沒理你?”
“嘁,你這人說話真是不中聽,他有事情,在開會,電話是助手接的。”白鴿一邊還擊一邊解釋,發現今天書房裡格外的冷清,不由問:“怎麼,南柯他們兩個沒過來?還以為這會兒已經來了。”
“應該是有事耽誤,不過……我似乎想到陳旭升的藏身之處了。”江蘺手裡拿著一本書,一邊看一邊皺眉,忽然拍桌子站起來:“師姐,你還記得師父說的話嗎?”
“師父說了那麼多,你指的哪一句?”白鴿翻了一個白眼。
“師父說過,要命定之人才能開啟女媧石,南柯才是他的目標!”江蘺說完,立馬抄起傢伙往外面跑,白鴿一聽,追了上去,一邊跑一邊拿手機給其餘的人打電話。
江蘺開車,白鴿一遍又一遍的撥打著白遠辰和南柯的手機,一點反應都沒有。糟糕,怎麼就忽視掉了南柯才是處於危險中心的人。
上一次的奪舍事情怎麼就忘了呢?!
“該死的陳旭升,南柯有什麼事的話,姑奶奶一定扒了他的皮!”白鴿想起南柯沒心沒肺的笑,還有偶爾不沾邊細想之後卻別有一番意思的話,捏緊了手。
感情,是在不知不覺間滲透全身的。
開車來到白遠辰南柯的公寓下面時,張風行還有孔君凡也趕到,四個人迅速對視一眼,直接進了電梯。一分鐘的時間,在這時候,都是一種煎熬。
“南柯?!白遠辰?!”
白鴿拍著門,沒聽到裡面有回應,剛準備讓孔君凡直接強行開啟門時,忽然聽到外面一陣雷鳴,不尋常的聲音,絕對不是正常的天氣現場,江蘺和白鴿反應最迅速,立刻讓孔君凡先帶著他們倆下去,張風行坐電梯下去。
儘管和張風行已經成為朋友,但這件事情如果讓張風行發生意外的話,他們會內疚一輩子。
張老爺子就剩下這麼一根苗,不能斷。
來到下面,公寓樓下的大樓外,南柯嘴角還掛著血跡,白遠辰拖著他的胳膊,兩個人緊緊的盯著對面的人。
陳旭升,鬼公主還有……涼月。
“師弟?!”
“師姐,你們……”公寓裡的住戶聽到這聲雷鳴後紛紛探出頭來看,一看下面的情況,幾個人面對面僵持著,有的人拿起手機報警,話還沒說話,手機炸開,下意識的把手機扔了出去。
陳旭升附身在一個看上去不到四十歲的人中年男人身上,看著到齊的六個人,勾起嘴角說道:“把東西交出來,不,應該是,犧牲南柯你一個人,就可以讓這些人全部活下來,這筆交易,很划算。”
“呸!你這個妖道——!”白鴿的話沒說完,一道雷落在她的位置上,幸虧躲避及時,不然這會兒已經被燒焦。
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白鴿怒瞪著陳旭升。
“跟我鬥?你們不過是送死,難道之前的事情沒有給你提醒嗎?你們師父都鬥不過我,想憑你們打敗我,不可能。”陳旭升看笑話一樣的看著六個人,張風行皺著眉,但明顯的不高興。
陳旭升不顧他們的反應,衝身邊的涼月點了點頭,涼月冷哼一聲,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個令牌模樣的東西,口中唸了幾句,令牌飛到半空,忽然狂風大作,天色也迅速暗了下來。
南柯皺眉,和身邊的白遠辰對視一眼,白遠辰鬆開扶著南柯的手,他知道,南柯這是要放手一搏了。
“師弟,你要做什麼?別亂來!”
江蘺和白鴿看著南柯視死如歸的表情,剛想伸手拉住南柯,忽然被一道氣流給彈開,其餘的人也被彈開,只看到南柯身上起了一道白色的氣流環繞著他。
白遠辰從地上爬起來,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端著槍把對著狂風冒出來的東西給打掉:“別發愣,把這些東西給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