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霜子衝他笑笑,舉起粥喂到他嘴邊:“王爺不也是?這麼晚了,還在忙公務。意兒。”
意兒乖巧的將披風捧過來,霜子把碗擱在皇甫北楚手中,轉而到他背後,將披風披上:“自己吃,還指望妾身餵你不成?”
皇甫北楚輕輕一笑,喝起粥來。“你熬的?”問完自顧自笑著:“也是,整個王府,只有你熬的粥,才對本王的胃。”將嘴湊近霜子臉頰:“還有你的人。”
霜子輕笑著:“王爺快吃吧,只是今兒個為何熬得這麼晚。”
“還記得刺殺慶王的刺客嗎?長卿找到他的家眷,本以為如此慶王便無要挾資本,刺客就能說實話,沒想到,被人捷足先登了。”皇甫北楚一直堅信,慶王是自己找人刺殺自己,嫁禍給他。
霜子點點頭:“如此的確棘手,王爺可想到法子?”
皇甫北楚將手中的碗放下:“無計可施,長卿現在重新追查黃業家小的去處,只盼能再度得手。可若是不成,也要做最壞的打算。”
“王爺是要……”
“潛入獄中,殺了黃業。現在皇上就見過黃業一面,聽了他的證供,大理寺裴元目前也查不出什麼來,若是黃業身死,我雖然辯白不清,但是罪名卻也坐實不到本王身上。”皇甫北楚見霜子聽得格外認真,笑著說道:“沒想到你還對這些事情感興趣。也是,王府上下,也就和你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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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章 黃雀在後(下)
霜子雙眼亮晶晶的,盯著皇甫北楚的臉:“只要與王爺有關,妾身都會認真聽的。”
等到半個月後,開案審理之日,長卿仍舊是未能找到黃業家眷。然而,皇甫北楚的後招,卻並沒有用上。
黃業翻供後,自盡於當堂。
刺殺一案,真的成了無頭公案。
刺客黃業供述兩次,第一次是楚王派他刺殺慶王。第二次,是慶王想要打壓楚王,故意派他刺殺自己,已栽贓陷害楚王。
這兩次,哪一次真,哪一次假,無從分辨。
兇犯已死,且是畏罪自殺,皇上即便懷疑其中有蹊蹺,也不得不放棄追究。加上慶王素日做事不得人心,上奏的摺子,大都誇讚皇甫北楚飽受冤屈,慶王含血噴人。
楚王仍然是太子最熱門人選。
慶王吃了個啞巴虧,只能一聲不吭,再沒有把褲腿剪爛,小腿光溜溜的,露著黑黑長長的汗毛,展示給滿朝文武百官,看他被刺客射中的劍傷。
愈加引得朝中議論,說他做賊心虛,不敢聲辯。
霜子卻知道,此事絕不是慶王。若真是他部署,自導自演,何必再去長街,抓了自己,認為是刺客的同黨?
兄弟鬩牆一事,不了了之。
皇甫北楚面上得意之色,又顯露了出來,往薛賓鶴院裡去的更勤了。
精緻的紅唇,呵氣如蘭,香噴噴的吐在皇甫北楚耳畔。柔若無骨的手指,有意識無意識的滑過皇甫北楚從胸膛到小腹的肌膚。
天氣漸暖,快入夏了,晚間也不如前段時間那麼涼。薛賓鶴躺在紅木軟榻上,薄薄蓋著一件輕紗金線滾邊睡衣,玲瓏曲線緊緊貼著**著上身的皇甫北楚。
丁香小舌順著他的鎖骨,一路舔舐向下,直到他最敏感的地方,吞進去含著,皇甫北楚忍不住悶哼一聲:“你這小妖精。”
自上次生氣將藥都灑落了,母親一直不得空送藥來,皇甫北楚忙著朝堂上的事情,甚少來看她,除了五天一次例行的探望,也是床底間草草了事,心不在焉。
直到今日,皇甫北楚帶著一對水晶玉鐲子進門,她看得出他的開心,賣力伺候著。
“王爺舒服就好。”薛賓鶴嬌笑著繼續逗弄著他的碩*大堅*挺,“父親叮囑過的,王爺是妾身的天,天塌了,妾身就什麼也不是了。”
皇甫北楚聽見這話很是受用,躺著愜意的享受,一隻手撫摸著薛賓鶴絲滑的長髮:“你很好,你父親也很好。”
薛賓鶴愈加賣力,伸出小舌尖,在他頂端打著旋兒。
這次刺殺事件,最後能夠落下帷幕,兵部尚書薛之前,功不可沒。
整個皇宮近衛,以及皇城部署,包括牢獄看守,都是由兵部統一管理派遣。將看守黃業的獄卒找來,再打通一些關節,薛之前進了黃業的監牢。
“照此說,妻子可保,若堅持,你命斷之時,就是家破人亡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