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才拖霜子過來替我送信。你們打我好了,別打他,他的雙腿已經廢了!”綠荷泣不成聲。
全場鴉雀無聲,詫異莫名。
丁元伏在地上,拉著她寬闊的褲腳,嘶聲道:“你出來幹什麼?何必護著我,我都是個廢人了……”
兩個人抱頭痛哭。
丁元將手中的字條交給沈雪如。那是剛才混亂時綠荷給他的,一共兩張。一張勸誡他配合,另外一張,是連綿的情話。
皇甫北楚站起身,將紙條接過來,看了一遍,拋在地上,審視著蜷縮成一團的兩個人。“賣出去,別留在楚王府。”
沈雪如心有不甘的看著皇甫北楚過去,喚兩個丫鬟扶起霜子,回屋包紮傷口。
綠荷膽戰心驚得看著沈雪如,牙齒害怕的直打顫。
待三三兩兩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綠荷才驚魂未定的爬起來,看著丁元疑惑不解的目光,笑著道:“母親病危時,她給的銀子,讓我請大夫,這條命,算是還給她了。”
語罷淒涼得在蘇總管的看管下,去拿賣身契,找牙婆子再賣到別家去做奴婢。
丁元被關進柴房。沈雪如想來還是不甘心,似乎還想從他嘴裡撬點什麼出來。
霜子也同樣不甘心。
綠荷可能是報恩,她隱約猜到。可沈雪如留下丁元,才是她最擔心的。
夜長夢多。
她很怕沈雪如手段太過凌厲,而丁元,飽受折磨。
皇甫北楚的手絹洗好了,霜子小心翼翼給他送過去。
卻被一把摟在懷裡,小心的抓起她的手掌:“苦了你。”
霜子搖搖頭。只是好奇的問:“她……怎麼說也是你的妃,你就如此厭惡她?”
她,指的是沈雪如。
皇甫北楚眼神裡多次飄出的厭惡之色,不止是她,只怕許多人都看見了。
霜子愕然的是,再怎麼不喜歡,也不至於如此赤果果。
皇甫北楚道:“太沒有分寸了。”停頓一下,思索半天,才道:“處事上面,她沒有當家主母的風範。”
霜子明白,他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