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我們去死!這是你死我活的大事!”
青年陰沉的面容很激動,“人家要我們死了,我們自然不能不還手,而且要馬上還手。越早越好!這個時候我們是要多一個幫手。還是樹立一個強大的敵人?”
這答案不言而喻。
郭首領沉默半晌:“但至少要先弄明白她的目的,是單純和地堡裡的誰有仇,還是想要物資。還是想要別有目的。”
比如想要佔領地堡什麼的。
畢竟那個地下城堡,據說堅固到了極點,在地震中也絲毫無損,誰不想奪為己用?
青年和郭首領的眼裡都發射出熱度來。
他們徑直去找左安安。開誠佈公地談話。
左安安坦言:“我只要地堡基地不復存在。”
兩人鬆了一口氣,以為她指的只是要現在這個地堡基地的勢力瓦解。
只有左安安和陸決自己知道。如果地堡下面有玉石,一旦拿出玉石,地堡卻是將不復存在,它的下場只有崩陷。
和兩人談妥之後。左安安得到了極大的自由。
她帶著陸決把這個天緣山翻了一遍,最後確定,這裡卻是沒有玉石。
但隱隱約約間這裡的靈氣又確實比其他地方要濃郁。
這裡的景色也格外的好。山石水鳥都特別有靈性。
左安安十分不解,因為天緣山周緣地震損害程度還是挺重的。山上沒有靈石,旁邊這些地方更不會有。
可是很快她發現自己錯了。
只過了一夜,陸漠扛不住水壩營地的逼供手段,招出了地堡基地的位置。
居然就在天緣山山麓,也就是水壩營地的另一面。
眾人去看過,一片廢墟,然而他們根據陸漠的口供,深夜裡悄悄地去探了探,果然在一處廢墟里找到了一個很隱蔽的入口,那周圍還有人悄悄地把守著。
誰也想不到地堡在這麼片廢墟下面。
地面都震成這樣了,地底下怎麼可能還儲存著一個完整的地堡呢!
眾人疑惑不解,只有左安安雙目放光。
一定是因為有玉石鎮著,玉石保護著地堡免受地震破壞,不然根本無法用常理來解釋。
而且在這片廢墟附近,果然靈氣比其他地方都濃郁些。
她按捺住激動,找到玉石了,接下來就是怎麼把玉石拿到手。
她記得當初在w市之外的那個小水庫裡,她也是無意中觸發了什麼,才把水庫的水都吸乾,才看到玉石,繼而才能接觸到玉石,吸收玉石的靈氣。
這樣是不是可以理解,至少必須親眼見到、親手摸到玉石才行?
從泥土裡直接打洞進去肯定不行,只能走地堡裡面過了。
一行人暗夜裡無聲無息地退回去,回到水壩營地那個景區核心的小院裡,商議開了。
知道了具體的位置,那就剩下制定計劃進攻了。
“地堡基地至少有三千人,各個都是好手,而且我們現在只知道一個入口,硬闖肯定不行。”
“最好把裡面的人都引出去,等他們內部空虛了,我們乘虛而入。”
“要弄清楚他們的作息出入規律。”
“要知道他們的頂尖力量是什麼,有沒有什麼王牌。”
眾人議論紛紛,左安安發現這個營地到還有些能人。
她坐在一旁漫不經心地聽著。
對於他們的計劃怎麼都好她都沒有意見,她只是需要和他們一起進入地堡,當然這些人如果能夠吸引大部分地堡的力量,讓自己能夠從容地找到最靠近玉石的地方,那就最好。
她在考慮另外一件事。
拿走了玉石地堡肯定會毀掉,裡面的人一個都出不來,那個地堡裡可至少有三千人。
裡面有多少是陸家的?哪怕全是陸家的,她也不能就這樣完全抹殺掉。就算沒有好人,也不會全是非殺不可的敵人。
算了算了,到時候再說吧。
她空下來了就帶著陸決天天練八幅練體術。
陸決的精神情況越來越好,然後完全恢復之前的水平,並且逐漸向他的顛峰時期恢復,身體也越來越棒。
與此同時,天氣越來越冷,山上已經到了滴水成冰的程度。
開始有人凍死。
起先只是體弱老人,之後凍死的人越來越多,性別年齡組也越來越多,禦寒衣物的危機,糧食的危機,日益嚴峻。
郭首領和青年精神師,叫做張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