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算他要收回空間,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更何況人家只是偶爾冒出來一趟。
她只是有些擔心,這道大能的神識到底想做什麼,會不會對她的未來產生什麼影響。
她不喜歡不能控制的東西。
不過未來的事情誰說得準。
大能留下的神識剛才也說了,也許終她一生,他也沒能做到他要做的事情,那自然就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影響了。
想明白這一點,左安安就把這件事拋到腦後了,她開始在桃樹地下小心翼翼地刨土,挖出了五根樹枝,把尖端切下來,洗盡,這玩意透著清脆,嫩生生的,有點像春天樹枝頭髮出來的嫩芽,只是要堅硬一些,一點都不像樹根。
左安安想,該怎麼讓那五個新晉四階吃下這個東西。
考慮了片刻,她索性不煩惱了,直接把人喊來。
“把這個吃了。”她別的話也不說,開門見山地提了這個要求,五人一愣,還是寧七毫不猶豫地拿起一個樹根尖端咬了下去。
喀嚓喀嚓的聲音,跟吃萵苣一樣,瀰漫出來的清新甘甜之為,也讓人聞之精神一陣。
寧七怔了下,沒想到這東西還挺好吃。
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東西。
其他四人也連忙拿起吃了,別說是一個像萵苣一樣的東西,走到這一步,哪怕左安安要他們吃毒藥,他們也得吃。
他們都知道左安安需要精英手下。需要絕對忠誠之人,不服從命令的人不但會被放棄,甚至下場堪憂,因為沒有人會放任一個四階對自己產生威脅。
每人一個樹根尖端吃下,左安安不著痕跡實則目光緊緊盯在他們身上,只見很快地,他們的眼神開始變了。原本只是尊敬順從的眼神。漸漸變得灼熱起來,從深處透出一種發自內心的忠誠恭敬來,整個人的氣勢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在左安安面前顯示出一分虔誠溫順。
左安安暗驚。
她淡淡地問:“你們可有什麼感覺?”
幾人相互看看,寧七垂著頭略帶激動地說:“左小姐,我們只覺得一直下去就有一股暖流從腹部蔓延出來,覺得渾身都充滿了能量。這種東西對我們大有好處,感謝左小姐慷慨。我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左安安說是話有些意外,原本可以算冷淡的人說出這些效忠的話,可是好像也並沒有改變性格、人格之類的,一瞬間讓人從態度一般般到絕對的順從忠心。她心裡音樂覺得這麼做並不人道。
可是想到這麼做的好處,而不這麼做,或許溼地就會有隱藏的危險。她無論身在哪裡都不能安心,她就又坦然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她只是選擇了對她最有利的做法,而且這五人本來就起誓要服從她,守衛溼地的,她只是讓他們更加堅決,毫無反叛的可能而已。
她點點頭:“我馬上就要離開了,溼地和防線上的安危就交給你們五人了,你們是溼地唯一的五個四階武者,對內要維護溼地的治安、秩序,對外,要防止其他營地居心不良,要抵禦喪屍的進攻,我不在的時候,你們要服從越書回的命令。”
“是!”
五人齊聲應是,左安安眼皮跳了跳,有種面前一排站開的都是自己的奴僕的感覺。她不需要奴僕,只需要確定這五人不會反叛。
她轉開眼,叫越書回進來,把這五人交給他,見五人因為她的命令對越書回雖然沒有對自己那樣畢恭畢敬,但也很服從,這才放心了。
太陽也升起來了,因為四階喪屍已除,左安安也能放心離開防線了,她回了溼地一趟,去了廖教授那裡,廖教授幾天前就知道她要離開,他十分激動,埋頭研究了很久,這此左安安一去,他就把她拉到實驗室裡去。
給了她一支試管,和一個灰色的硬幣大小的小蟲子。
“這試管裡是第五代清道夫,已經有自我凋亡基因,不會無限制地繁殖,繁殖過三代之後,就不能再繁殖了,所以非常安全。這試管裡的清道夫濃度也很多,左小姐你每次用的時候只需要滴個一滴,能有一百隻清道夫,最後能得到千把只。”
廖教授滿眼血絲,精神卻十分地亢奮,又指著那灰色蟲子說:“還有這個,這也是第五代的石灰蟲,而且是一隻母蟲。”
左安安奇道:“石灰蟲業研究到第五代了?而且什麼叫做母蟲?”
清道夫研究到第五代她不奇怪,畢竟清道夫很早就面世了,第一次的試驗大告失敗之後,廖教授就在研究改良,可是石灰蟲才多久的歷史?
“呵呵,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