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第二代,有的都是第五第六代了。經過各種實驗,都非常安全的……”
下一個箱子是各種耐寒耐旱的作物種子。
再下一個是新型武器,數量不是很多,明顯還在試用階段。
左安安聽一個就把頭低下去一分。到最後下巴都捱到胸口了。
什麼科技落後……簡直是先進到了極點好嗎?
溼地和人家一比,那都是落後山區。
自己拿出來的第五代清道夫和石灰蟲,根本就不能看了。
陸決也有些心情複雜。
末世到現在。不到一年。
自己恢復,然後邢程能夠沉下心搞研究。不過半年。
邢程所在的那個地方,可以算是他們的大本營,條件多差,人手和資源多緊張,他是知道的,能在半年裡做出這些成績,需要付出多少努力,也可以想象。
有了這麼多科技支援,就算是在泥潭中,也能建出一個堅固富庶的基地。
也確實是王牌,難怪邢程先前不同意用在勝利基地,實在有些大材小用,可惜了。
而他還用那麼嚴厲冷漠的語氣叫邢程交出來,彷彿他要私吞一樣。
他讓人把東西收好,察覺到左安安興致不高,摸了摸她的頭:“邢程是專門研究這個的,你又不是。”
他覺得左安安是被比下去了,才悶悶不樂。
左安安卻抬頭:“你把邢程追回來吧,這麼多東西,我是外行人,你又忙,沒有邢程親自盯著,下面人怎麼用這些東西都沒有頭緒吧。”
而且這麼多東西,流傳出去也不好,經手的人一定得是忠心嘴嚴的,這一塊必須有人專門主持才行。
“他曾經想要殺你……”
“那不是我們當時立場不同嗎?”左安安笑著說,“沒有永遠的敵人,況且現在有你看著,我也不是柔善可欺之人,他又能把我怎麼樣?”
陸決皺了皺眉,眼底閃過遲疑。
他不喜邢程當初針對左安安,可邢程對他確實沒得說,當初相識的人不是假裝他死了,就是真的以為他死了,邢程卻不信,追根究底地查下來,才找到他,然後又義無反顧地相信他,幫助他,出謀劃策,通風報信,幾乎都從他的家族裡叛離出來……
邢家雖然比不上陸家,但也沒差多遠。
自己走上禿鷲這條路是沒得選,邢程卻是因為自己才落到今天這個田地。
不然留在邢家,末世之後,怎麼也是陸徵那樣的身份地位。
可是左安安也是為他交過命的,兩人之間這樣的衝突……
他鄭重地說:“你相信我,你們之間的恩怨,讓我來協調好嗎?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左安安笑了起來:“沒到‘恩怨’那麼嚴重,我自己和他談一談就好了。”
最後陸決大概是有追回邢程,反正下午的時候就聽人傳基地裡出現了一些奇怪的東西,很了不得的樣子,動作最大的就是滿山遍野地在處理垃圾。
左安安鬆了一口氣,她雖然不待見邢程,但誰叫人家那是一個大才子,如果因為自己和陸決決裂了,她想想都會覺得可惜。
也沒有必要。
她放下了這件事,但誰知道天黑下來之後,這人卻突然從她的窗臺底下鑽出來:“嘿,美女,晚飯好豐盛啊,讓我蹭個飯怎麼樣?”
左安安愕然地瞧著他,手裡還捧著飯碗。
“你怎麼跑到我這裡來了?”
“來蹭飯啊,餓死我了,陸決個沒良心的。就給扔了兩個冷饅頭,還凍得*的。”邢程自己大大咧咧地走進來,大刀闊斧地往桌邊一坐,徒手就撿了一隻鴨腿來啃。
燉了整整兩個小時的鴨肉,酥爛入味,肉質鮮美,因為是和番薯塊一起燉的。肌肉纖維裡浸入了番薯的香甜。肉上面也沾滿了碎碎的番薯泥。
邢程三下兩下就啃光了一個鴨腿,扔掉光溜溜的骨頭,繼續朝桌上伸手:“還是你好享受啊。酸辣土豆絲做得也夠味,這個紫菜湯聞著味道就鮮,這加的是蝦皮吧,這時候還能找到蝦皮。”
見他扒拉的。湊得近近,不住地點評。也不知道唾沫星子有沒有濺進去,左安安頓時就沒了食慾,放下碗筷:“你來到底是幹嘛?”
邢程極想喝喝那熱氣蒸騰的紫菜蝦皮湯,他在外面忙了一天。都快凍傻了,不過左安安顯然沒有待客的自覺。
他遺憾地嘆了口氣,把眼睛依依不捨地拔出來:“為了我們兩的事啊。陸決那個蠢貨說要押著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