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治癒了左安安被荼毒的幼小心靈。
“陸決你終於來了!”左安安跟小鳥一樣撲了過去。
陸決詫異,他得到的訊息是這邊主宅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困難,所以他放心地一直等到將其他事情都處理完才過來。
怎麼安安的表情好像等他等急了一樣?
他下意識地伸手想要迎接她,但手才伸到一半就收了回來,微笑著看著跑到面前的人:“怎麼了?遇到麻煩了?”
“你還好意思說!”左安安瞪他,“叫你讓我做先鋒,你結果給我安排了一個什麼水差事?我都無聊死了!下次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陸決笑了起來:“聽說後半夜有人來偷襲?”
提到這個左安安有些得意地點點頭:“是啊,有兩支小隊潛行過來要啟動地底下的炸彈呢,還沒靠近就被我發現了,全都抓起來了。”
事實上,那些人真的是潛行,走得無聲無息的,因為兩個隊伍裡都有一個能夠遮蔽氣息的人,那人比陸辰厲害多了,不但能遮蔽氣息,還有聲音、溫度等等,左安安覺得去搞刺殺一定一刺一個準,所以差點就給他們得手了,但誰叫她五識敏銳近似妖孽呢?最後還是被她給發現了。
這裡軍營地底下埋了一片的地雷,不過左安安帶人衝進來時,切斷了整個軍營的電路,地雷就沒辦法遠端控制了,於是對方就派了敢死隊來,想來個手動的。
要是真的被炸了,結果就會成為陸家大本營他們非但沒拿下來,反而還在衝進來之後中了埋伏,然後全軍覆沒,那麼陸決那邊取得再大的勝利。說起來也都已經不好聽了。
左安安知道陸決是要透過這件事在首都基地立威,取得一席之地呢!
這麼想著,左安安覺得自己還是派上了用場的,把這個軍營守得固若金湯。
“做得好!”陸決表揚道。
左安安高興地挑了下眉頭。然後又土下臉:“不過有件事我可做不好,陸家那兩個最小的,我實在是看不出好壞,你自己去鑑別吧。”
她拖著他的手走。
陸決任她拉著,笑著說:“安安。他們兩個都不可能是那個精神師。”
“咦?你這麼能夠肯定?”
“自從陸家搬到這個軍營裡,我就讓人在他們的活動範圍內儘可能地安裝監控,其他人我不敢保證,但陸然和陸辰一天到頭都很少出門,幾乎24小時暴露在監控中,沒有任何不尋常的舉動。”
左安安轉頭回來:“可是如果他們是裝的呢?”
“不可能,他們在鏡頭下面的同時,有好幾次我們在其他地方發現了那個精神師,有一次我都和他交手過,不可能是他們。”
這樣啊。
陸決親自驗證過的。那應該不會有錯。
左安安滿臉不解,壓了壓心口:“可是在我走近他們兩個的同時,我總覺得有一種危機感,這怎麼解釋?”
陸決臉色微變:“他們讓你覺得危險?”
左安安遲疑地點點頭:“算是吧。”
難道只是心理作用?
陸辰,陸辰綱。
這麼相近的名字,難道真的沒有關係嗎?
“那就把他們收服好了,你給我的那些樹根,還剩很多呢。”陸決果斷乾脆地說,和左安安想得一模一樣。
左安安問:“如果他們兩個不可能,那剩下的陸、昊和陸徵呢?”
“他們也不可能。陸、昊如果是那個精神師,他現在就不會混得這麼慘,而陸徵更不可能,從上次離開w市後。他一直在希望基地,我有派人監視他。”
這樣啊,那還能是誰?
以左安安的想法來說,那條青蛇小妖既然以陸家作為自己的第一心腹走狗,那麼砸陸家子弟中培養出一個最能幹的人,供自己驅使。也是很正常的。
而且那精神師第一次出現就是在陸家啊,前世又叫做陸辰綱,怎麼看都跟陸家關係匪淺。
果然還是覺得陸辰可疑。
可是再一次看到那個文弱秀氣,臉白得像玉,唇嫩花朵一般,身材單薄得好像風一吹就會飄走,看著你的時候斯文又內向的少年,左安安也覺得自己把這個人和那個“看你一眼你就死了”的精神師王聯絡起來,是很不靠譜的行為。
房間裡一時沉寂。
半晌還是陸辰先開口輕輕地喊了一句“哥哥”。
陸決面無表情,他現在面對陸家任何人都是這個表情。
左安安也看不出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