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那我為什麼要放一個隨時頑疾發作的人在身邊?就算你滿懷赤誠,但如果是關鍵時刻你倒下了呢?你知不知道你發作時的樣子很嚇人,很容易造成恐慌。”
飛豹低下頭:“抱歉。”
他還是什麼都不說,是什麼都不肯說,還是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
左安安真的很失望。
她退開兩步,側過了身,看著外頭斜射而來的陽光,淡淡說:“你出了一身的汗,清理一下吧,然後你就走吧,把你的人都帶走,我這裡不合適你,也不歡迎你。”
她迎著光走出去。
心如同被澆了冷水。
飛豹抬頭看著她的背影,眼裡情緒微微翻湧,讓人完全看不透。
左安安很煩躁,太陽落山之後來到平常慣來的地方打起八幅煉體術。
這個地方離水井很近,而且周圍樹木密集,很隱秘,而且這邊靈氣因為靠水井近,靈氣比其他地方也足。
一遍遍煉體術打下來,她出了滿身的汗,心中的鬱悶也發洩出來,感覺好多了。
飛豹也來到水井邊,向下看著幽深的井。
整個城市,只有溼地讓他感覺最舒服,溼地之中又只有兩個地方讓他感到一種難言的安心和舒暢,一個是左安安的住處附近,一個就是兩口水井旁邊。
一定有什麼特別之處。
☆、第174章 這什麼毛病?
而這古怪特別之處,他直覺與治好他這莫名得來的頭痛症有聯絡。
通訊器響起,他接起。
那邊聲音道:“你到底找到什麼頭緒沒有,你說留在w市對你治病有好處,到底有什麼好處?要是沒有進展就趕快回來吧,我們這邊已經安排好了,就缺你了,不是我說,現在末世頭幾個月,真的是發展的黃金時段,你總不想最後輸給一個女人,或者真的要吃女人的軟飯吧?”
嘮嘮叨叨。
其中卻不乏關切之意。
“我心裡有數。”
他不欲深談,忽然靈敏的聽覺捕捉到什麼動靜,他循聲走去,就看到了在樹木間舞動的左安安。
隨著她的動作,她身周的空氣彷彿都沸騰扭轉起來,強大的氣勢從她身上排出,凝而不散,離得遠了根本感受不到。
她身上有著比水井周圍更讓他歡喜貪戀的氣息。
剛才他回想了一下,這次發作這麼快就恢復,是因為她,雖然不知道她做了什麼,但一定跟她有關。
“誰!”左安安收勢,身形一閃下一刻就來到飛豹面前,手裡一把匕首已經指在他咽喉。
她眯眼:“我不是叫你走了嗎?”
“我不會走的。”他不著痕跡地關了通訊器,收起來,先前不敢說,她戒心太重,一旦覺得他別有目的,兩人的關係一定更糟糕,可是眼眼下再不坦白他就得滾蛋了,他說,“你說的沒錯,我來這裡。是有目的的。”
他目光柔和,上前一步:“安安……”
聲音被一道爆炸聲蓋過。
巨大的爆炸聲,沖天而起,又隨著土地盪開,左安安覺得腳下整座山都搖晃起來。
她和飛豹對視一眼,都飛快地往山下趕去。
遠處火光和煙塵竄起。
接著是一連串的爆炸,好像整片區域都炸開了。
“是機場營地的方向!”左安安說。眼看溼地這邊都恐慌起來。她高聲喝道:“溼地的人通通返回,集中點名,自衛隊維持秩序!”
一面人已經跑了出去。跑到附近廢棄的高樓上遠眺。
那是機場營地外不遠的地方,一條馬路爆炸起來,而且看情況會繼續遷延。
“造成這樣大規模的爆炸,需要多少炸彈啊!”她眉頭緊鎖。臉色嚴峻。
“或許不是炸彈,而是地下天然氣管道爆炸。”
左安安臉色微變。
地震中。地下的天然氣管道斷裂、洩露了很多,爆炸的也不少,現在地底下還儲留的天然氣應該不多了,但誰也不知道這個不多是多少。要是循著管道成片爆炸,後果很嚴重的。
飛豹的手在她肩頭壓了壓,低聲寬慰道:“一時波及不到這裡。現在就怕機場營地發生恐慌和暴亂。”
左安安看他一眼,到底沒繼續給他臉色看。
他的手掌搭在她的肩上。她並不感覺厭惡,反而這樣一個人站在他身後,有力的手放在自己肩上,讓她有一種莫名的踏實感。
“怕只怕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