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會兒這張圖片凝固的畫面中,他的眉心卻有一個血洞。
這個男人緊閉著雙眼,臉色蒼白毫無生氣,眉間血洞凝固,一切的一切都在訴說著他已經死去的事實。
左安安手輕輕顫抖起來,下意識接過手機。
唐鈞也在一旁感嘆:“是啊,地震晚一天來,也能讓舉國上下歡騰一下,不過在災前把這個大毒瘤除掉也是萬幸了,免得這樣大奸大惡之徒破壞我們的建設。”
他是真的遺憾,雖說陸徵是中央派下來執行任務的,功勞輪不到他這個W市的市長去領,但事情發生在他的轄區,怎麼也與有榮焉啊。
左安安低垂著臉,沒有人能看到她的表情,她睫毛劇烈地顫動了數次之後,忽然驟然平靜下來,扯開一絲笑容:“是麼……”
聲音似乎還和之前一樣,但其中的溫度已經在瞬間跌到谷底,寒凍徹骨。
她將手機還給林晟,再正常平靜不過地說:“真的還有急事,我必須走了。”
這話也不知是對誰說,說完她也不等任何人回答便抬腳就走。
唐鈞連忙喊住她,在口袋裡一陣找,發現自己的名片掉了,向個警察借了紙筆匆匆寫下幾行字:“這是我的住址,下面這行是我秘書的名字,辦公室地址,孩子,你以後如果有需要幫助的,儘管來找我們……”
這樣的行為讓那些警察越發敬佩、高看他一眼,可左安安只是點了點頭,捏著那紙條,隻言片語都沒留,神情漠然地走了出去。
一出來,就看到頭頂不知何時匯聚起了一團烏雲,而且有越發增寬加厚的趨勢,四方勁風捲席,有種風雨欲來之勢,天邊飛快地飛來一架戰鬥型的直升機。
不等直升機完全降落,機上就陸續跳下好幾個穿著特殊制服的人,一個個一下來便迅速地散開,形成一個隊形,他們動作凌厲敏捷,規範配合,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人。
左安安卻誰都不看,視線定定地落在那帶頭的人身上。
那人長得極為高大挺拔,五官硬朗有型,當他出現的那一刻,他身周的區域似乎都亮了一下。
不是那種耀眼美麗的亮,而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