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弘燁大笑著說道。
董文淵聽罷,俊朗的臉上終於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皇上過獎了,微臣不敢,獵到一半,馬兒跑累了,文淵就找了個地方歇息了一會兒!”,董文淵笑道,一臉的歉意。
齊弘燁又驚呆了,感情,人家這還是因為自己的馬兒跑累了,只用了一半的時間,就獵到了這麼多。
齊弘燁深深地看了董文淵一眼,心裡暗暗道:以往在皇家習武場就聽到這小子的大名,當時自己還沒在意,想著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罷了。
如今,親眼一見,才發現自己當時的想法是多麼的愚蠢。
‘果然是後生可畏啊,這個人才,他可要好好利用利用’
當下,齊弘燁想罷,嘴上卻是笑道。
“好,今日的頭籌,朕做主,就屬於董家二公子董文淵的,今晚,把這些獵物,撿些好的,讓御膳房做了,大家都嚐嚐鮮,今晚,咱們好好喝一杯!”,齊弘燁顯得尤為高興。
剛才詭異的氣氛,也隨著齊弘燁的這一句話而漸漸散開。
到了晚上,齊弘燁和朔親王還有些別的王孫公子等人,在前邊帳子裡喝酒。
後頭女眷們也圍著太后很是興奮。
不過,董如怡卻是不怎麼好過,儼然已經成了眾人眼刀子的靶子。
太后兩側,是董如怡和丹陽公主,二人服侍著太后吃喝說笑。
雖然太后恨董如怡,可眾位夫人都在,太后但凡有點兒腦子,也不會把後宮裡這點兒破事兒捅到外頭去,因此,董如怡依然要在太后面前裝好媳婦的形象。
“母后,這野鹿肉,我們西域也有,剛殺完的新鮮鹿肉,切成大塊大塊的,穿在木棍上,架在炭火上烤熟,最後撒上鹽巴和紅椒粉兒,一群人圍著火堆,唱歌跳舞,吃肉喝酒,那滋味兒!”,丹陽公主笑著對太后說道,眼神裡,滿是回憶。
太后聽罷,笑意盈盈。
“不如今晚,丹陽也來給大家烤一烤鹿肉如何?”,太后一聽,也饞了。
在坐的眾人也很好奇,當即稱是。
董如怡坐在太后的另一側,笑了笑,點頭不語。
眾人說說笑笑,氣氛很是熱鬧。
平王妃許氏看著原本屬於自己的位子,已經被另一個人佔了去。
現在,就算自己抱了軒兒出來,太后也只是對軒兒感興趣,對自己卻是再也沒有了當初的喜愛和熱絡。
這一切,都是董如怡那個賤人弄得,都是那個賤人!!
要不是她,自己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董如怡正在喝茶,一撇眼,眼神剛好和許氏惡毒的眼神碰撞在一起。
董如怡忙避開,裝作沒看見。
宮人們把切好的鹿肉端了上來,丹陽公主在一邊兒,指揮者宮人們烤鹿肉,忙得不亦樂乎。
在場的夫人們也很好奇,你一言我一語地說笑著。
不多時,鹿肉漸漸熟了,在火光的映襯下,顯得油光發亮,表面已經烤至金黃,還時不時往外滋滋地冒著油,香味兒撲鼻,讓人食指大動。
這一晚,不管是後宮的妃嬪們,還是前朝官員們的女眷們,還是宗親的女眷們,都有樣學樣地,愛吃雞肉的烤了野雞肉,愛吃豬肉的烤了野豬肉,愛兔肉的便烤了野兔肉,眾人吃的極為盡興。
平妃許氏卻是全程都味同嚼蠟。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回了帳子裡,當下便是把外衣脫下來摔到地上,還發瘋似地撕扯了一番。
“賤人,賤人,都是賤人!!”
“娘娘,您小點兒聲,這在宮裡都是隔牆有耳,何況是現在的帳篷!”,春喜忙一臉驚慌地上前勸解道。
“董如怡這個賤人,也太好命了吧,那個毛頭小子的弟弟,竟然這樣出息,董如怡,你可不要得意地太早了!”,平王妃許氏又冷著眼說道。
“王妃!”,春喜又叫了一聲。
許氏轉過頭,一臉的陰森。
“王妃,哈哈,我還是王妃嗎?自從那個賤人過門,這王府裡,宮裡,哪裡還有我的地位,現在,別說是我的地位,就連軒兒的地位,只怕也要保不住了!”,許氏一臉哀默絕望地望著營帳的頂部,不讓自己的眼淚掉落下來。
“主子,您放心,王爺不也說了,以後,軒兒小公子定會是世子的,王妃如今雖然得寵,可王爺的心裡,也還是有您的,您畢竟是軒兒的生母,王爺和太后怎麼也不會忘了您,而且,王妃雖然得寵,這麼久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