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也是個女人,也是個活生生的女人,為什麼,為什麼一個月只有兩次,您都要這樣,皇上,為什麼,臣妾到底做錯了什麼,啊……!”,容妃痛心疾首,眼淚如瓢潑一般,臉上盡是淚痕。
容妃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原本坐在凳子上的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跪坐在地上。
“主子,您別這樣,主子,您別這樣,有什麼,咱們先起來再說,一會兒來人了怎麼辦?!”,香月再也忍不住,上前和主子一起抱頭痛哭,最後,只好哭著勸道。
容妃也哭得差不多了,香月扶持著,這才重新坐了起來。
“主子,您別這樣,這不是您的錯,您什麼也沒做錯!”,香月想了想,開口勸道。
容妃掏出帕子,擦了擦眼淚。
“這件事,不要傳出去!”,容妃淡淡地道。
既然皇上過來,還願意和她同床共枕,這就說明,皇上心裡還是有她的一點點地位的。
見主子這番表情,連香月都覺得有些詫異。
“主子……,虧您當初入宮的時候,還一直幫著皇貴妃,現在,她盛寵不衰,您這裡,卻門可羅雀,落寞破敗,主子,奴婢真是替您覺得不值!”,香月實在是忍不住了,當下就閉上眼,想也不想,豁出去一般,開口說道。
“閉嘴!!”,容妃忽然厲聲喝道。
“以後這樣的話,不許再說!”,容妃冷聲呵斥。
香月聽罷,臉色變了變,隨後便是心不甘情不願地閉上了嘴。
轉過身,又忍不住小聲咕噥道。
“本來就是這樣的,但凡皇貴妃娘娘想著您,幫著在皇上面前說說好話,主子,您也不至於這樣,皇貴妃娘娘如今是好了,膝下兩子兩女,可是您,到現在連個依靠都沒有,將來公主嫁了人,也不知道您還能依靠誰?”,香月不服氣地說道。
按道理來說,主子也是心地善良,主子長得也是,雖不說,傾城國色,卻也是姿色過人,出身也不錯,不管是哪方面,都不必皇貴妃差。
為什麼皇上只寵幸皇貴妃,把自己主子遺忘在角落。
難不成,是皇貴妃在皇上耳邊說了什麼?
容妃愣了愣,隨後,便是又繼續呵斥道。
“香月,這話要是被人聽了去,你可知道我們會是什麼下場?!”,容妃神色冰冷地說道。
香月更不服氣了。
“主子,奴婢說得都是實話,都是心裡話,以奴婢來看,一定是皇貴妃娘娘在皇上耳邊說了些什麼,要不然,憑主子的姿色,皇上怎麼會不寵幸主子!”,香月不甘心地說道。
容妃身子忽然僵住,半晌,掙扎著目光凝重道。
“閉嘴,這些事,以後不要再提!”,容妃冷冷地說道。
隨後,便是起身,整理了一下儀容,便是推門而出,去暖閣看二公主去了。
……
這邊,皇上給容妃下賞賜的事情,迅速傳遍了後宮。
彼時,董如怡正在後花園看琮兒領著妹妹釣魚,聽罷,董如怡目光閃了閃。
“這是好事啊,回頭,我可一定要去容姐姐那裡蹭一頓飯吃,讓她管飯!”,董如怡笑嘻嘻地說道。
內心卻不斷告訴自己。
‘不要想,不要往哪方面想,不要往哪方面想!’,用了許久,董如怡才把自己的注意力轉移開。
這時,初柳走了過來。
“主子,柳順儀來了!”
董如怡心裡,又升起一股不自在,這日子,啥時候到頭啊。
這皇帝,是不是有毛病啊,沒事兒娶這麼多小老婆做什麼,也不嫌累嗎?
董如怡想歸想,可嘴上依然吩咐道。
“讓她過來吧!”,語氣很平淡,沒有透露出半點兒不自在。
柳順儀領著紫珠款款而來,一番行禮之後,在董如怡對面的坐了下來。
“皇貴妃娘娘,臣妾每日裡閒得無聊,見後花園裡的花開得好,就領著紫珠她們,採了許多花瓣,做了許多花露,臣妾嚐了嚐,味道還尚可,要是皇貴妃娘娘不嫌棄,這一瓶子,就送給妹妹嚐嚐吧!”,柳順儀笑著說道。
董如怡目光閃了閃,笑道。
“有勞柳順儀了,初柳!”,董如怡笑道。
初柳上前,將花露接了下來。
柳順儀這才鬆了口氣一般,神色也緩和了不少。
“哪裡的話,反正閒著也是無聊!”,柳順儀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