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但皇兒他是無辜的,他不該受這樣的罪,還請皇后娘娘,不論如何,都要想辦法救救皇兒,臣妾必當肝腦塗地,報答娘娘的大恩大德”,德妃哭道。
皇后一聽這話,眼底閃過一絲不自然,但還是強壓了下來。
“德妃,你的孩子也是皇上的孩子,也是本宮的孩子,本宮自然不會坐視不管,你先起來,有話好好說,本宮答應你,一定盡力”,皇后只得斂了斂心神,上前說道。
“多謝皇后!”,德妃體虛無力,在宮女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站了起來。
皇后又安慰了幾番,見德妃體虛成這樣,便叫人先送德妃回去了,另外又派了幾個人去鹹福宮,時刻注意著那邊的動靜。
自己則是回到正殿,坐在高位,叫人將那些看守慎刑司的宮女太監都帶了進來。
此時,已是請安的時刻,後宮諸人也漸漸都過來請安,賢妃是第一個到的,給皇后行了禮,便坐在了屬於自己的位子上,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到來,都先給皇后請了安,這才敢坐下,為了公平起見,皇后甚至還派人將五品以下的位分的嬪妃也請了過來,全後宮的人,幾乎都到了,除了華妃和董如怡。
大殿裡一片寧靜,眾人都屏息凝神,不敢出身,這樣大的事,皇后也沒打算隱瞞什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好說話,也是個見證。
“大皇子的奶孃莫名其妙地就死了,皇后娘娘難道不覺得奇怪嗎?到底是畏罪自殺,還是被人殺人滅口,這當中的玄機,只怕很難查清楚吧”,劉芳儀坐在位子上,雙手放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一臉得意而又諷刺地說道。
“怎麼?!難不成,芳儀妹妹知道些什麼?!”,賢妃忽然轉過頭,嘴角掛著一絲冷笑,說道。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好奇,你說,這幕後之人,該有多大的能耐,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得收買德妃娘娘宮裡的人”,劉芳儀狀似客客氣氣的道,但是眼神裡卻完全沒有該有的尊敬。
“芳儀姐姐說笑了吧,德妃娘娘的鹹福宮,可是一般人能插進去手的,恐怕咱們整個後宮也未必有這樣的人”,最近新得寵的許才人忙接過話柄,巴結似的說道。
她也是和劉芳儀一起住在重華宮的,劉芳儀又有了身孕,將來生下皇子難免要步步高昇的,自己當然要費心巴結著。
“我看也是,要不然,咱們這宮裡,竟是住不得人了”,劉芳儀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自顧自的說道,那股傲氣,竟是連賢妃也不放在眼裡。
“都給本宮閉嘴!”,皇后聽見,便厲聲喝道。
隨後,不等眾人再說什麼,便開始審問跪在下頭的宮女太監。
“本宮命你們看守證人,可過了一夜,人竟死了,到底發生了什麼?!還不快給本宮從實招來”,皇后朝下問道。
“回……回稟娘娘,奴才們奉娘娘旨意看守證人,奴才們自然絲毫不敢懈怠,但證人是怎麼死的,奴才確實不知道”,一個小太監跪地,戰戰兢兢地說道。
原來,當晚在牢裡,那奶孃吃了一碗飯,便在簡陋的床板上躺下了,在那個人還只當是睡了,便也沒有在意,誰知第二天一大早,這才發現,人竟死了。
眾宮女太監將實情一五一十說了,便戰戰兢兢跪在地上,再不敢吭聲。
這時,太醫院的人來報,說是,經查實,這奶孃原是中了砒霜致死的。但宮裡從來不會出現這些虎狼之藥,若要查出來處,更是無從查起。
坐在高位的皇后,一時間也有些不知所措,有一條線索斷了,她心裡已經漸漸有些慌亂。
底下的人也開始悄悄地議論紛紛,皇后原本就煩躁,此時見底下的妃嬪都在悄悄議論,竊竊私語,一時間更加煩躁。
於是便大手一揮,讓眾妃嬪散去,只留下慎刑司看守的眾宮女太監,正打算嚴加審問。
這時,只聽門外小太監通報,說是皇上來了。
皇后一聽,連忙站起身,上前跪地迎接。
齊弘燁表情冷冽走了進來,渾身散發出的寒氣,直讓人感覺一陣陣悚然,連皇后都斂聲屏氣,不敢出聲。
齊弘燁一早下了早朝,先是去鹹福宮看了一下,又問了一下翠微宮的情況,兩邊都沒有絲毫好轉的跡象,讓齊弘燁更加煩躁盛怒。
“朕把這後宮交於你打理,如今竟是這樣的光景,這就是你給朕治理的後宮?”,齊弘燁冷聲皺眉說道。
“皇上,臣妾該死……請皇上……責罰”,皇后跪地,也不起身,只是低頭說道。
“來人,將這起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