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才能達到應有的效果。
翠縷和春杏對主子的話都沒有懷疑,只當是主子為以後做準備了,所以,也就沒有多想多問,拿了東西,便各自想辦法去了。
“我有一個同鄉,當年一起進宮的時候兒,好像在內務府當差,這幾年也沒聯絡過,不知道還能不能聯絡上”,春杏皺著眉苦思冥想道。
“我倒是沒什麼同鄉,只不過,當年一同被賣進宮的,都是一同逃荒的,可是,都在各處當粗使宮女,應該也沒有什麼門路”,翠縷有些氣餒,搖了搖頭,苦著一張臉說道。
瞧見她倆在不遠處嘀嘀咕咕,董如怡也輕笑了,這二人自從捱了打,倒越發親近起來了,只不過,賢妃到現在還不知道春杏已經倒了戈,說不定……
董如怡想著想著,嘴角不知不覺高高翹了起來。
這一次,她無論如何,都得出去,要麼出去,要麼就死,還真是難以抉擇,只不過,與其這樣坐吃等死,還不如拼一拼。
不知道是翠縷和春杏的門路起了作用,還是她的銀兩起了作用,總之,過了大概有六七天的時間,董如怡要的藥,總算是陸陸續續弄過來了,當晚,董如怡便將那藥挑揀分類,自己給自己配了另一副藥,讓春杏去熬了。
董如怡怔怔地看著面前那一碗冒著熱氣的,黑乎乎的藥汁,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一般,一仰脖子,便喝了下去,隨後又將自己的銀針一字排開,挑了幾個合適的,在燭火上消了毒之後,董如怡便將那跟銀針,扎進了自己的幾處穴位。
沒錯,她是再用針灸。
“主子,您這是生病了嗎?您可別嚇奴婢!”,翠縷一臉驚恐的看著陰森森明晃晃的銀針刺進主子的胳膊,腳下一軟,當即便跪了下來,臉上都是惴惴不安的擔憂。
“不用,只不過,身子有些不適罷了……”,董如怡含糊其辭,笑著對翠縷說。
一邊的春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