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之也含混不清的回答著。
聽到了這個回答,朱仲鈞並不滿意,輕輕咬了咬她的唇瓣。那輕微的疼痛,既難忍又刺激,顧瑾之嬌喘輕輕溢位來。
“想我了嗎?”他固執的追問。
“想了……。”顧瑾之賭氣般的大聲回答。
堅硬炙熱的東西,隨著她話音一落,滑入了她的身體裡。那股子野蠻的頂撞,讓顧瑾之頭微微後仰。
她艱難呼吸著。
有種窒悶緊緊包裹著她。
歡愉的漣漪在她小腹處緩緩擴大,最後充滿了整個心房。
她的身子,隨著朱仲鈞的節奏欺負,她的心也飛揚起來,鬼使神差便說了句:“朱仲鈞,我愛你!”
朱仲鈞的動作微停。
然後。他的力道加大。
他並未回應這句話,顧瑾之也沒指望他會回應,他太彆扭了。
結束之後,顧瑾之累得趴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朱仲鈞只得抱她去盥沐。
洗完之後,顧瑾之枕著朱仲鈞的胳膊就睡了,晚膳都沒有吃。
朱仲鈞也睡熟了。
後半夜的時候,顧瑾之餓醒了。
她輕微動了動,朱仲鈞立馬就醒了。
他最近睡眠很淺。
“怎麼?”他問顧瑾之。
“餓了。”顧瑾之如實道,“你呢。餓不餓?”
“吃點也好。”朱仲鈞道。其實他不餓。他只是想陪著顧瑾之,不管做什麼。在西邊的時候,總是想她。
那時候想得最多的,便是覺得。只有能和她在一起。不管做多麼無聊的事。都很有趣。
夫妻倆大半夜起來吃飯。
他們晚膳的份例飯菜,大廚房送到了內院的小廚房,就是怕夜裡顧瑾之餓了。這是顧瑾之懷孕時養成的習慣。
她如今哺育。夜裡有時候起來喂孩子,餓了就再也睡不著,必須吃點東西。
所以,小廚房的飯菜總是連夜準備著。
顧瑾之吩咐一聲,很快就端了上來。
朱仲鈞坐在她對面,笑笑望著她吃。
他有一下、無一下的撥動著筷子,並無食慾。
“皇上呢,他也是今天到京嗎?”顧瑾之突然問起這話。
朱仲鈞卻搖搖頭,道:“我們昨夜三更天就進城了……。”
顧瑾之正在喝燕窩粥,聽到這話,不由停下了勺子:“昨天就到了?怎麼……。”
怎麼今天下午才回家?
“咱們帶回來的人,足足兩千多精衛,連夜把東宮給包了。”朱仲鈞笑道,“東宮裡倒沒有什麼,太子也摘得清,只是把西北大營的總兵譚宥給抓了。他沒有調令就擅自回京,已經入了詔獄,等著審查。”
顧瑾之愣在那裡。
她感覺有點不真實。
譚宥……就這樣伏擊了?
“他沒有反抗?”顧瑾之問。
“反抗?”朱仲鈞冷笑,“敢反抗,他就是謀逆,一千多把亂箭射死他,他再武藝高強又能如何?不反抗,現在不過是下了詔獄,你以為能審出什麼?武將擅離職守,是可以砍頭的。但,譚家的人命都硬,他只怕不會那麼容易死,沒有更多的證據,過幾天就要放出去。”
顧瑾之已經忘了再吃。
“不能放他出去。”顧瑾之道,“讓他死在詔獄裡!”
“沒那麼容易。”朱仲鈞道,“當年他是錦衣衛指揮同知,詔獄就是他管著。那些牢頭裡,不少是他的親信。要在牢裡下毒,不現實,還會落下口實,到時候更加拿他無可奈何。皇帝也說,先把他關起來,再慢慢找他的罪證,透過三司會審,斬了他。”
“擅離職守,還不夠砍了他嗎?”顧瑾之道,“他從西北迴來,有調令嗎?”
“西北戰事吃了大虧,皇帝跟朝臣沒法子交代。而譚宥,他就在西北,他和他的親信們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譚宥敢隻身回來,被抓了又不反抗,說明他有證據,從而心有成竹的。
一旦他被擊殺好,他的手下就會反抗,反而把戰事的真正情況洩露。你想史官怎麼記錄皇帝,萬世之後人們又怎麼評價他?他不得不考慮這些。”朱仲鈞道。
這倒是。
皇帝是不會這麼魯莽的。
或者說,皇帝更想掩飾他的失敗。和擊殺譚宥相比,掩藏事實更加重要。當然,譚宥知道實情,遲早要被除掉的。
可此前,皇帝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