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不慣有些人欺負老實人,欺負孩子。”阿慶叔拍拍他的手,讓他不自主的瑟縮了一下,“所以今天要是談不攏,也無妨,反正對我們來說,也只不過是儘儘心,這事兒成不成跟我們也沒啥關係。”
說著阿慶叔已經轉頭引著白白往外走,“姑娘,咱還是算了吧,憑白浪費那銀子。就讓張厚生去坐牢就好了。”
“什麼?”男人一聽,“哎哎,女俠女俠留步。”
白白半轉過身拿眼角瞟著他,大有你不說出個所以然我就要你好看的表情。
“額,呵呵,呵呵,女俠,您剛說,張厚生去坐牢?”
阿慶叔接上:“對啊,張厚生砍了人啊,當然要去坐牢咯。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啊!”
“不是不是啊,這人是那孩子砍得,怎麼就……”
“誰看見了?”
“我看見了啊,我和金花妹,還有張厚生都看到了啊。”
“有其他人證嗎?現在張厚生和孩子可都說是張厚生砍得,這無憑無據的,你說一個六歲的孩子會拿刀砍人,誰信?你信?”
“不是,這……”男人一下說不出話了,好像是這個理,他們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到時候要是張厚生進了大牢,他們不是啥都撈不著?他還指望張厚生下半輩子給他們賺錢呢。
他眼珠子滴溜溜轉著就把事情想明白了,白白和阿慶隱晦得交換了個眼神,看來那人上鉤了。
“女俠,女俠!”男人湊上來幾步,又不敢離得太近,“女俠,就算沒人看到,這也是事實不是。我知道您菩薩心腸,想救那個孩子。但是就算別人不信,這親兒子砍了親孃這話要是傳出去,對那孩子將來的前途影響也不好不是?”
“二十兩!”
“額,不是,這張厚生之前已經答應三倍賠償給花妹了,先前他可是答應給十兩的。”
“那就三十兩!”
“哎哎,女俠,本來是這麼說的,只是現在花妹傷的這麼重,這醫藥費、診金、還有營養費,怎麼也是十幾兩銀子啊。這個您不能說話不算話啊。”
“一口價,五十兩。”
男人心動了下,五十兩,可以夠自己瀟灑好幾個月了。金花妹?他才不會傻得真給她買補品什麼的。
“女俠,這金花妹那邊,我要去說服她可不是好差事,畢竟這受傷的是她,還得讓她封口,這封口費?”男人搓著手指,他看著樣子,知道還沒到那個女人的底線,所以大膽地加著價。
白白掏出兩張五十兩的銀票:“這是五十兩,當這件事對你們的賠償。還有這五十兩,是給你的,但是,你得給我擺平金花妹,讓她寫好澄清書,說明白了這件事是兩人吵鬧中不小心誤傷,已協商友好解決,以後各不相欠!”
“這!”男人有些猶豫,這不是就一次買斷了?一百兩可不是小數目,自己可以去做點小生意,說不定還能發家致富,也不用成天傍著這些讓人作惡的女人。只是一次性買斷,以後可就沒來源了。
正當他糾結時,白白又開口了:“想不好?那就九十兩!”
“不是不是!我……”
“八十兩!”“成交!成交!”男人趕緊開口,就怕再降就沒了,伸手要去拿銀票。
“慢著!”白白收回銀票,先遞給他一張十兩的,“澄清書,拿來了,畫押了,再拿剩下的。”
“你!”男人有些氣悶,今天頻頻被這個小孩子耍,要不是她有些功夫,又有銀子,今天才不會伺候她這麼久,“呵呵呵,女俠,您不會騙小人吧?”
“你覺得我是吃飽了撐的陪你在這廢這麼久的話?”
“呵呵呵呵,那不是,必須不是。我馬上去,我馬上去。勞駕您稍等。”男人拿了銀票進去了,這可是哄那個女人用的。
男人進去後,阿慶叔轉頭輕聲問:“金花妹會聽他的?”
“呵,洪有秩的訊息,這男人專門在鎮上找那些深閨怨婦下手,慫恿他們從家裡騙取錢財。這人油嘴滑舌,床上功夫也是了得,被他騙的女人有好幾個了,而且個個被騙的身敗名裂傾家蕩產後,還口口聲聲說是自願的,不關他的事。”
所以白白一點都不擔心那男人會說服不了金花妹。
“額!”阿慶叔感覺自己吞了個鵪鶉蛋卡住了,上不去下不來,他眼神古怪得望了白白一眼。
“阿慶叔你怎麼了?被口水噎住了?”
“額,咳咳咳,沒事沒事。”阿慶叔心裡為夏炎捏了把汗,白白這麼葷素不忌,夏炎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