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方法?”
“我知道一套女子適用的柔術,可以拉伸經脈,還能緩解女子虛寒。阿姐以前也有練。”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還有女子用的!”白白好奇到。
夏炎抿了抿唇,低低開口:“阿姐說,是爹孃留下的。”
白白感覺到了夏炎的低落,她從來沒聽他說起過他的家,她想知道他的故事,想走近他:“夏炎,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你的爹孃。”不過如果他不想說她也不會去勉強,誰都有不想面對的事。“如果不想說……”
“不是,我沒見過爹,對娘也沒有印象。”夏炎慢慢開口,聽不出有多感傷,只是有些失落。“阿姐說爹去打仗了,她那時候也還小,很多都不記得了。只知道我還沒出生,爹就沒再回來。”
白白坐起來,拉住夏炎的手,“如果覺得難受就不要說了。”
夏炎輕握了下白白的手,搖搖頭,“我還好,沒相處過,所以也談不上難受。”但是白白能聽出他的遺憾和渴望,又有誰是真的能夠輕易放下對於父母的情感呢。
“阿姐說我們原先住在京州,就是大秦國的京城,後來爹打仗沒再回來,娘懷著我帶著阿姐回了涼州孃家。對於外祖家,阿姐也沒有印象。後來娘帶著阿姐住到了鄉下的莊子上。”夏炎說的阿姐那邊聽來的一段,幾句話而已,但是白白想著那一段一定也是充滿了波折。
京州是什麼樣的地方,是大秦國的權利政治中心,天子腳下,皇城根上。按現代的話就是隨便北京城一個小區喊一聲處長,就能有幾十個人應你。
夏炎的爹是否還活著,他娘為什麼又離開了外祖家,尤其是還懷著孩子帶著幼女。
“我出生剛兩年,娘就去世了。是莊子上的阿婆領大的我們。”
“那後來呢?你們怎麼逃到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