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天睿回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什麼都沒有說便毫不留戀地走了,還說什麼?該說的都說了,可是這個痴情的妹妹就是認不清楚,他還能怎麼辦?
只是,在即將離開房間的時候,蘇天睿突然停下了腳步,看向蘇天佑:“大哥,你怎麼知道何家村的莊子裡有高手守著?”
蘇天佑心中暗道一聲不好,他就知道這個二弟素來聰慧,只是心思貪玩而已,他若是認真起來,自己都比不上他。
對上蘇哲同樣疑惑的眼神,蘇天佑笑道:“哦,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那天跟幾個朋友出去的時候,正巧路過了那個莊子,那幾個朋友裡有武藝高強的人,一眼就看了出來。”
“大哥說的是哪個朋友?大哥向來醉心政務,難得有幾個朋友,我不記得有誰的武功很厲害的。”蘇天睿顯然還是不相信。
蘇天佑有些不耐煩了,眉頭蹙了起來。
對於二兒子這個不怎麼友善的語氣,蘇哲當先沉著臉哼道:“你大哥的朋友難不成你個個都認識?行了,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若是不想幫你妹妹想法子抓住夏徵的心,就去一邊貓著,別在這裡打擾我們!”
“父親!”蘇天睿還要說什麼,但是被蘇哲的大眼珠子一瞪立即就歇菜了,想了想還是退了出去。
不過在離開的時候還是看了自己大哥一眼,想著還是應該去給夏徵說一聲比較好。
不一會兒,管家便來敲門了:“老爺,二公子偷偷出門去了。”
雖然沒有說去哪兒,但是結合剛剛的事,大家還是自然而然地猜到了他去找夏徵了。
蘇哲猛地一拍桌子,罵道:“吃裡扒外的東西!”
蘇天佑心思一轉:“爹,二弟是性情中人,又難得有這麼一個朋友……”
“朋友?到底是朋友重要還是親妹妹重要?”蘇哲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
蘇秋語也很是失望,又急又氣:“虧我還那麼喜歡二哥,二哥居然不幫我去幫那個小賤人!爹,你要給我做主啊!二哥他實在是太可惡了!”
若是蘇天佑此時在這裡,聽到妹妹的話一定會心痛地悲傷欲絕的,他自小就心疼這個妹妹,可以說蘇哲和蘇夫人對蘇秋語的疼愛都比不上蘇天睿。可是竟然沒有想到,自己付出了那麼多的妹妹,竟然說他可惡!
蘇天佑抬了抬眼皮子,看了這個妹妹一眼,心中冷冷一笑。
蘇哲安撫了女兒一下,寬慰了幾句,便沉聲對管家道:“去,帶人將二公子帶回來!若是他不肯會來,就給我綁回來!記著,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他出門半步!”
管家低眉順眼地點頭應了,快步出門找人去了。
不知道是蘇天睿太過倒黴,還是管家帶的人做事麻利,路還未走到一半他就被管家給綁了回來。
一回到家就被蘇哲關進了自己的房間禁了足,這還是他長到這二十多歲頭一次被禁足呢!以前總是看著夏徵被禁足,他還幸災樂禍,此時自己被禁足了才知道這是個多麼悲傷的話題。
蘇天睿被禁足,蘇哲也的確派了人去那莊子裡探了探,正如蘇天佑所說,的確有高手看護著,說是看護,倒不如說是保護。
雖然沒能看到裡邊的鏡子,但是他們也已經確定,那鏡子就在這莊子裡。
接二連三地遭到不明身份的人的試探,林毅也察覺出了事情的嚴重性,當即就給夏徵傳了訊息過去。
林媛索性便將地窖裡沒有用完的琉璃都秘密送到了夏家大營去,反正她現在已經不需要鏡子了,只要一些特殊形狀的工藝品就行了。
夏家大營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進去的,除了這些琉璃,林媛還將自己畫了好幾天的圖紙也一併送了過去,讓夏家大營的那幾個懂切割的暗衛幫她做起了琉璃製品。
拿著這一打圖紙,林毅嘴角抽啊抽,總覺得今日自己又被林媛這個小黑心給算計了。
為了斷絕那些不明身份的人的念頭,林媛還特意讓林毅以十分高調的方式將這些琉璃送了出去。果然,當天下午在又迎來了一撥探聽訊息的黑衣人之後,莊子裡終於再次平靜下來,無人再來打擾了。
三月中旬開始舉行科舉考試的最後兩場,馬俊英毫無懸念地成為會試中的第一名,殿試由皇帝親自主持,如此便可以決出狀元榜眼探花了。
而洞天裡的各項準備工作也已經差不多了,夏徵給林媛介紹的那個新掌櫃也終於抵達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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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兒的小劇場是不是很驚喜?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