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尾巴是硬的,當然就是軟的尾巴了,依我看啊,應該是驢尾巴!對,驢尾巴!”
那男子說完,還自己又重複了一遍,好像就是為了肯定自己的結論一般。
噗!
房間裡終於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許幕晴緊緊捂著自己的嘴,還用牙齒使勁咬著唇,就怕會忍不住笑了出來惹得魏博宇不快。
可是,居然有人比她更快笑了。
許幕晴趕緊抬起頭來,雙手胡亂地擺著,連連解釋:“不是我,不是我!大哥,不是我笑的!”
魏博宇嘴角直抽,艱難地從牙縫裡擠了一句話出來:“我知道,是你旁邊的二傻子!”
哈哈!
這下,連嚴如春都抱著肚子笑了起來。
許幕晴一愣,脖子僵硬地看著身邊已經漲紅了臉的魏博容,哭笑不得地呲了呲牙。
魏博容嘿嘿一笑,雙手捂住臉趴在了桌子上,大哥說他是二傻子!
門口的林媛和夏徵也被房間裡發生的一切給逗樂了,林媛嗔笑著拍了樂不可支的夏徵一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還沒進門呢,就開始損人了,這傢伙到底跟魏博宇有什麼仇!
“不好意思各位,我來晚了。”
推門進去,林媛趕緊調整了一下表情,不過在見到捂著臉沒臉見人的魏博容和一臉尷尬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的許幕晴的時候,饒是林媛隱藏地再好還是忍不住扭頭笑了起來。
而罪魁禍首夏徵,此時卻是淡定地不像話,好像剛才那個嘲諷的話根本就不是他說的一樣。
魏博宇也裝作剛才的事沒有發生,直接無視了夏徵,而是抬頭看向了林媛,笑道:“平西郡主。”
看著魏博宇這淡然的笑容,林媛訕訕一笑,梗著脖子點了點頭:“魏公子。”
夏徵卻是不樂意了,一個側身直接擋在了林媛前邊,還孩子氣地瞪了魏博宇一眼,以示警告。
嚴如春撲哧一笑,看向林媛:“難怪等了你這麼久都不來,原來是佳人有約啊!既然忙著呢,那就改天再約也行啊!”
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是嚴如春眼裡的戲謔顯而易見。
林媛頓時就想起了剛才跟夏徵在房間裡發生的事,小臉兒頓時又紅了。
偏偏還有個羞死人不償命的許幕晴突然抬起頭來問了一句:“忙著幹什麼?”
這下嚴如春是真的佩服死這個許胖子了。
林媛呲了呲牙,嗔了許幕晴一眼,威脅道:“若是還想吃我做的菜,就閉上嘴。”
許幕晴嘟了嘟小嘴兒,胖嘟嘟的臉頰鼓了鼓,雖然很想再問問到底是忙什麼,但是一想到好吃的桂花糖藕,她還是抽抽鼻子埋頭跟魏博容繼續吃點心了。
生怕幾人再說什麼別的話吵起來,林媛趕緊將話題引到了正事上:“嚴小姐,你可是找到了幕後之人?”
嚴如春點頭,只是還未開口便被一邊的魏博宇給搶了白:“不是她找到的,是我找到的。”
嚴如春抽了抽嘴角,雖然很想反駁一句,可是想來想去好像這件事本來就是他查到的,自己就是想反駁也沒有什麼有力的話。
思來想去,還是閉緊了嘴巴不開口了。
魏博宇得意地瞥了她一眼,露出了一個勝利的微笑。
林媛關心的不是誰找到的,而是幕後之人是誰,就趕緊在兩人吵架之前問道:“到底是誰?”
這次嚴如春不說話了。
魏博宇見她不說話反倒覺得有些無趣,抿了抿唇,從袖口裡抽出了一張紙遞給林媛。
林媛伸手剛要接,那張紙便被身邊的夏徵給搶走了,還十分嫌棄地撇了撇嘴,道:“臭男人袖口裡的東西也敢給我女人摸?髒死了!”
魏博宇臉色黑了黑。
林媛抬手在他腰間擰了一把,可是不管她怎麼擰,這傢伙今日就是不鬆口,別說喊疼了,就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林媛哪裡會真的下手那麼重?見他真的不肯將那紙條給自己也只好作罷。
“男人的身上都是髒兮兮的,媛兒,我幫你拿著,你看。”
說著,夏徵也不管嚴如春幾人目瞪口呆的樣子,徑直開啟了那張紙,雙手抻著紙的邊緣呈給林媛看。
林媛無語,敢情這傢伙就是因為這紙是從別人的袖子裡拿出來的就不許她碰了?這醋得也太沒有緣由了吧!
抱怨歸抱怨,但是當林媛看到那張紙上畫著的女子模樣時,便忘記了抱怨。
這,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