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因為他們看到了更加驚奇的一幕。
只見那男子的鞋底觸碰到矮個男子後背的瞬間,矮個男子的雙腿便開始慢慢彎曲,身子也隨之下降,那男子的腳自然也跟著下降。
直到矮個男子的雙腿幾乎成了蜷曲的姿勢,他下降的趨勢才堪堪停住,踩在他背上的腳也停了下來。
整個過程配合的天衣無縫,就像那雙腳控制著矮個男子的身子一般,踩上去就可以下降,不踩了就可以停下。
大家震驚地看著那男子從矮個男子的背上下來,就好像剛剛踩著的是個自動升降的下馬蹬。
可是這個精緻男人根本就沒有閒心思去管那些圍觀人快要掉落的下巴,他的眼睛已經緊緊地黏在了洞天的牌子上,輕啟朱唇,溪水般叮咚脆響的聲音從唇間跳出。
“洞天。果然別有洞天。”
男子輕聲笑著,手中墨玉骨扇刷的一聲開啟,一邊走一邊笑道:“矮個子,進去瞧瞧怎麼個別有洞天。”
“是,公子。”
跟在身後的矮個男子悶聲應道,緊緊跟在精緻男人身後進了洞天。他的腳步跟他的身子一樣靈活,走起路來竟聽不到一點聲音。
京城裡不少人都記住了這一天,記住了這個男子,更記住了這個男子腳上的靴子。
此時的夏徵和林媛已然到了將軍府,不過,夏徵狡黠地一笑,沒有讓林毅將馬車停在前門,而是讓他駕著馬車繞到了後門,兩人誰都沒有通知,從後門進了將軍府。
“回自己家都能跟做賊似的,整個京城也就只有你一個了吧?”
聽到林媛的打趣,夏徵嘿嘿一笑,將她的手緊緊地攥在手裡,而後拉著她神秘兮兮地躲到了一邊的廊木後邊,還用食指封住了她的小嘴兒,不讓她發出一丁點兒聲音。
林媛好奇地眨著眼睛看著他,正要抬手拍開他堵住自己嘴巴的手指頭時,便聽到兩個丫鬟交談的聲音從走廊拐角處傳來。
兩個小丫鬟各自拎著一個食盒,說著話便走了過去,根本沒有發現躲在廊木後邊的兩個人。
待那兩個小丫鬟走了,夏徵才將手指頭從林媛的嘴上拿開,不過,還不等林媛反應便將額頭抵在了她的額頭上。
林媛一臉無奈,這下她更不能貿然開口說話了,因為那個傢伙的嘴唇就在自己的嘴前。
不過,她不說話,某個人也不打算放過她。
“今兒我倒是切身體會到什麼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了。”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夏徵說話時嘴巴一嘟一嘟的,那微涼的唇瓣看似快要擦過她微熱的唇,卻又給人一種沒有拂過的感覺。可是看起來明明沒有離得那麼近,又讓她覺得馬上就要親上了。
雖然只是一句簡簡單單的話,但是在林媛看來,卻像是度過了一個春秋一般。
林媛的臉頰頓時就熱了,心裡就像有一頭小鹿在亂衝亂撞,撞得她渾身都不自在起來。
不僅是林媛,始作俑者夏徵此時也不好受,原本是打算逗逗林媛的,卻不想最終受了罪的人還是自己,渾身熱得不行,某個地方就快要火山爆發了。
咳咳,咳咳。
夏徵輕輕咳嗽著,趕緊放開了林媛,牽著她的手轉身就往庫房的位置走去。
看著夏徵紅彤彤的耳垂,林媛不禁牽起了唇角,這個傢伙,活該!
庫房在前院的西南角位置,雖然不是緊挨著管家的賬房,但是也是遙遙相對的。
不過,因為庫房是在靠邊位置的,所以它開出來的唯一一個小窗子是挨著一條小過道的。
那個小過道僅容一個成年人側著身子走過,若是想要在庫房裡偷東西,只能在這個小窗子了,而這個小過道則是必經之處。
這幾天,夏徵就是緊緊守在這裡捉賊的。
可是,或許是因為那個小賊知道他在這裡守著,所以這麼多天根本就連面兒都沒有露,更別說捉住了。
夏徵牽著林媛的手悄悄地隱藏在小過道對面的大石頭後邊,緊緊地盯著小窗子那裡。
林媛看了看大石頭旁邊豎著的大籮筐,不禁撲哧一樂。
夏徵扭過頭來用眼神詢問:笑什麼?
為了不讓小賊發現他們的蹤影,兩人在來的路上躲過了將軍府裡的所有人,還約定好誰都不說話,若是有事就用手勢交流。
林媛朝那個大籮筐的位置擠了擠眼睛。
夏徵掃了一眼,眼睛立即彎成了月牙,給了林媛一個“爺聰明不”的得意眼神。
林媛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