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到好處地掩飾了心裡的噁心,林思語抱住他的頭,吧唧一口:“老爺對思語最好了。不過老爺,您可是縣令呢,想吃福滿樓的菜還用親自去嗎?讓那個東家給咱們把廚子送來,現做現吃不是最好?您可是他的父母官,憑他的福滿樓再怎麼掙錢,不還得巴結您呢,肯定不會拒絕。”
一聽這話,李昌頓時身體僵硬了好幾度,趕緊伸手捂住她的小嘴兒,而後用手鉗住她光潔的下巴,嚴厲地斥責道:“放肆!以後這種話絕對不可以再亂說!再敢胡說,小心我拔了你的舌頭!”
被突然恐嚇到的林思語身子猛一陣戰慄,說起來這還是她進門以後頭一次見到李昌發這麼大的脾氣,沒想到一向只知道女人的李昌竟然還會說出拔舌頭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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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柳娘滑胎
“是,是,妾身記住了,以後肯定不會再胡說了!”趕緊保證不再亂說話,李昌才鬆開了她的下巴,林思語不敢再輕舉妄動,更不敢再旁敲側擊詢問夏徵的身份,不過憑直覺,她知道,夏徵不僅僅是福滿樓的少東家那麼簡單。
柔弱無骨的小手怯怯地撫著李昌的胸口,慢慢地便挑逗起了他的再一次戰鬥力。在這個宅子裡呆的久了,林思語深深知道,抱住縣令夫人的大腿遠遠不夠,只有李昌的大腿才行,而且她還需要一個兒子,只有兒子才是在大宅子裡立足的根本。就像隔壁院裡那個天天喝著保胎藥的柳娘,即便出身青樓,但因為有身孕,還不是讓縣令夫人因為她而日日焦灼不安?
床榻再一次搖晃起來,但很快地也停了下來,李昌早已體力不支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林思語看著他嘴角流出來的口水,噁心地乾嘔了一下,起身狠狠地沐浴了兩遍才走出浴室,但是卻怎麼也不想回到那個老男人身邊躺下,索性就坐在桌邊慢慢地飲著茶發著呆。
當發呆幻想著夏徵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時,門外突然隱約傳來幾聲焦急的叫喊。美夢被打斷,林思語不耐地皺了皺眉頭,茶也不喝了,喚了一聲:“盼兒,盼兒。”
被喚作盼兒的小姑娘輕手輕腳推門進來,見林思語又只著內衣坐在桌邊喝茶,就知道她心情不佳。這個盼兒只有十歲,是林思語抬進門時從外邊買來伺候她的,因為不是李府的家生子,所以很的林思語的器重,對她也很放心。
小姑娘臉蛋圓圓的,眼睛卻異常明亮,一看就是個機靈鬼,看了一眼裡屋正鼾聲如雷的李昌,眼底莫名閃過一絲憤恨,而後低下頭伏在林思語耳邊輕聲說道:“小姐,是柳孃的丫鬟櫻桃,說是柳娘突然腹痛,還見紅了,只怕,只怕是保不住了。”
腹痛,見紅?
即便沒有懷過孕,但是經過人事的林思語也明白這些都代表什麼,嬌美的臉頰上劃過幾分喜色,她忍不住輕聲笑道:“那邊果然耐不住了。”
她還記得剛進門那天,縣令夫人給她的“教誨”,得到李昌的歡心,分掉柳孃的寵愛,最好連帶著她肚裡的小孽障一併給除了。這金氏也是心急,如今她才剛剛霸主李昌的心,她就迫不及待地下手了,還真是迅速。
“既然知道保不住了還不去叫郎中?找到我這院裡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想讓我給她保胎?”馬上就要幹掉對手的喜悅,讓林思語方才美夢被打斷的憤懣煙消雲散,滿滿倒了一杯茶,慢慢悠悠品了起來。
盼兒對她這幸災樂禍的模樣甚是不屑,但一想到自己進李府的目的,還是恰到好處地遮掩了:“奴婢也是這樣說的,可是櫻桃說沒有老爺和夫人的允許,出不了府,請不了郎中。”
“老爺都睡了,叫都叫不醒,讓她去求夫人。”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死豬似的老男人,林思語嫌惡地動了動屁股,背對了他。
“夫人,夫人也睡了。”
林思語冷笑,睡了?騙鬼呢,她今晚肯定高興地睡不著才對。
眼珠子一轉,林思語又喝了一口茶,才慢悠悠道:“你出去跟櫻桃說,本姑娘憐惜她家姑娘身體弱,正使勁兒叫醒老爺呢。不過,都是服侍過老爺的人,自然也知道,剛剛疼寵過姨娘的老爺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叫醒的,讓她多等一會吧。”
盼兒咬咬唇,只能應下,轉身出門打發了櫻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