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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新東家,其實也不算。林媛只是入股而已,所以確切地說起來,她和夏徵的地位是平等的。但是夏徵的意思,就是讓林媛完全接過去,可是林媛覺得不妥,總有一種鳩佔鵲巢的感覺。
不過,雖然她自己不承認,但是福滿樓所有人,上到劉掌櫃,下至打掃衛生的大媽大嬸,都已經認定了林媛就是他們的老闆娘了。
所以,林媛接不接手,都無所謂了。
在跟那幾個分店的掌櫃見面之前,夏徵先給林媛簡單地介紹了一下福滿樓的情況。目前福滿樓總共開了五家分店,算上駐馬鎮的,一共六家,分屬於六個相鄰的城鎮。
雖然,六個城鎮中的鄴城是最大最繁華的,但是福滿樓的總店卻不是在那裡,而是在駐馬鎮。
“為什麼不把總店開在鄴城?那裡不是更掙錢嗎?”林媛挑眉問道。
夏徵聳聳肩,彈了她腦門兒一下:“傻瓜,你忘了爺當初為何要偷偷開店,連東家都讓老煩做了嗎?對啊,還不是老頭子不讓我開店做生意?鄴城,就是因為太大,離京城太近了,所以爺才不能在那裡開總店啊。”
林媛恍然大悟,原來是為了躲避他那個老爹啊。
林媛挑眉好笑地看了夏徵一眼,沒想到這傢伙天不怕地不怕,竟然怕他老爹!有意思!也不知道他爹是個啥樣的人,竟然能讓他變成這個樣子。
夏徵被林媛看得俊臉發紅,乾咳了兩聲,扭過頭去繼續給她說福滿樓的事了。
“福滿樓分別在五個城鎮有分店,其中生意最好的自然是駐馬鎮這個總店了。然後就是亭安鎮的醉滿樓和茶樹鎮的茗滿樓。這兩個鎮又分別以烈酒和茶葉著稱,在京城都有些名氣的。”
林媛納悶,打斷了他的話:“那鄴城的呢?生意如何?”
夏徵抿抿嘴唇,搖頭:“不好。在其它城鎮,我們還能算上是第一大酒樓,但是在鄴城,卻是隻能排第二了。”
見林媛皺眉,夏徵為她解決了疑惑:“鄴城的第一酒樓,叫醉仙居,跟京城的醉仙閣是一體的。它們都是開了很多年的老酒樓了,資質深厚。”
末了,饒有深意地看了林媛一眼,補充道:“而且,這兩個酒樓都是宮中柳妃孃家的產業。柳妃,是二皇子的母妃。”
林媛恍然點頭,原來是有皇室背景啊,怪不得夏徵爭不過人家呢。
不過,夏徵也是有背景的啊!
“夏徵,你,到底是什麼背景?”林媛眨眨眼睛,有些調皮地看著夏徵,雖然她隱約猜到了夏徵背景不凡,但是好像這傢伙還從來沒有親口跟她說過呢。
原本林媛只是開玩笑問了一句,沒有打算讓他真正回答,不料夏徵垂眸半晌,說道:“以前不告訴你,是怕你有壓力。反正我已經認定了你,就算你因為我的身份想要離開我,也不可能了。因為,我會把你綁在我身邊,讓你哪兒都去不了的。”
被夏徵這霸道的宣言愣住,林媛哼了一聲,心裡卻甜蜜地不行。
夏徵伸手在林媛的脖子裡一動,那塊被他送出去的玉佩就現了出來:“這玉佩上有個夏字,是我們夏家送給兒媳婦兒的信物。你收了我的玉佩,就是我的人了,還想逃?”
林媛眨眼,她又沒有說過要逃走?即便他身份門第很高,但是在她的信仰裡,人人生而平等。就算有門戶相對之說又如何?她相信以她的能力,想要做到跟夏徵平起平坐也不是沒有可能。
夏徵抓住林媛的小手,雖然有些涼,但是沒有感覺到任何不安,這才稍稍放心下來,為林媛一一介紹家人。
“我父親夏遠,出身武將世家,戰場上的常勝大將軍,被封為護國將軍。我母親安樂公主,是皇帝的表妹。”
一般只有皇帝的嫡親女兒或者同胞姐妹才會被封為公主,怎麼他的母親只是表妹,就被封為公主了?不應該是郡主嗎?
夏徵苦澀一笑:“我外祖父為救皇帝而死,外祖母殉情跟隨,只剩下我母親一個獨女。皇帝感念外祖父的救命之恩,就晉封我母親為公主,接到了宮中居住。”
原來是這樣,林媛垂眸,覺得這位安樂公主的身世也真是可憐。就是不知道這位護國大將軍對她如何?
似是看出了林媛的憂慮,夏徵一笑,揉了揉她的小手指頭:“我父親對我母親極好,兩人相敬如賓,從來沒有紅過一次臉。”
說完,夏徵腹誹,他們兩人確實沒有跟對方紅過臉,但都跟約好了似的,全都衝他紅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