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丫頭。
深吸一口氣; 王熙鳳又笑了,就算是個丫頭又怎麼樣?至少她還有個丫頭不是嗎?
不過剩下的兩個點,王熙鳳就笑不出來了。
新婚?
她壓根就沒婚禮。
哦; 不對。按最近宮裡的新流行語; 她這叫就做集體婚禮。
還有中間插個人?
她和當今中間插了不知道多少人了。正經算下來; 她自己就是那中間人。
(>﹏<)
“娘娘喜歡我; 又喜歡拉著我說話。我本來是極高興的,只是您這般月份了; 總不好太由著自己的性子來。一直站在這風口說話,總不太好。娘娘,您還是早點回宮去吧。正好我這也有事要忙; 等您誕下小公主的時候,一定攜了厚禮去看您。”
賈小妞說完話,壓根沒管王熙鳳啥反應,便匆匆帶著人離開了。
留給王熙鳳的背影都差點沒被王熙鳳咬碎了。
賤。人,就是戲多。
王熙鳳可是公認的人精心眼多,她本來將賈小妞攔在御花園裡說話便是想著回頭裝個病,說是賈小妞拉著她說話,在當今面前黑賈小妞一把。卻不成想,賈小妞直接反將她一軍,提前將準備用來在當今面前黑她的話說了。
這麼一來,如果自己真的裝病,那責任也跟她沒半點干係。弄不好,還會惹得一身騷,讓宮裡那些看她熱鬧的小賤蹄子抓住把柄。
深吸一口氣,王熙鳳一身怒火的說道,“走,回宮。”
平兒聞言垂下眼簾,心中想的卻是要不要勸自家主子去賈元春那裡消消火。
氣大傷神,孕婦是最不能生氣的了。
只是主動去找賈元春怕是不太妥當,若不如遣了人將賈元春悄悄的叫來呢?
一邊扶著王熙鳳往鳳藻宮走,一邊體貼地對王熙鳳建言道,“娘娘,奴婢聽說賈元春也報名參賽了呢。她不是彈得一手好琴,不如叫她彈兩首曲子給娘娘聽聽,一來解解悶,二來也可以幫著點評一二,您看可好?”
王熙鳳邁步的腳頓了頓,心思轉了轉,扭頭朝平兒笑道,“還是你最貼心。”
平兒笑笑,沒有說話,她敢不貼心嗎?
扭頭朝著跟在她們身後的一個太監吩咐了幾聲,平兒又一臉關心的扶著王熙鳳,叮囑她小心腳下。
能成為主子,誰想成為侍候人的奴才。若她有一技之長,必也是要報名參加選美的。
可惜……這王家教女實在太糙了。
主子小姐都沒學到拿得出手的一技之長,她這個避其鋒芒的貼身侍女又哪能學得到。
默默地嫉妒了一把同樣報名參加選美的抱琴後,平兒便安心侍候起王熙鳳了。
她是王熙鳳的陪嫁丫頭,在她還並不想跟著當今的前提下,侍候好王熙鳳是她唯一的出路。
且不說賈元春在聽知道抱琴也報名參加選美,並且跟她一樣挑了彈琴這一項的時候,那張臉陰沉得都可以滴出水來了。
只說看著抱琴那張特意收拾過的臉,賈元春恨不得將這個背主的丫頭生撕了。
千防日防,家賊難防。
想到隨著宮女也可以報名選美,一併出臺的宮女保護政策,賈元春明白她除了夜夜對月祈禱外,並沒有辦法收拾抱琴了。明白這一點後,賈元春的心情糟糕極了。
等到鳳藻宮的大太監傳了王熙鳳的話,讓她去彈琴時,賈元春的心情已經不能用糟糕來形容了。
她好歹也是當今親自封的縣君,王熙鳳那個賤。人憑什麼將她當成樂伎使喚。
“我們娘娘懷著身孕,龍種怕是在坐胎的時候聽慣了縣君那一手好琴聲,這會兒子娘娘也沒法子了。還請縣君看在龍種尊貴的份上,屈尊降貴一番。雜家在這裡替我們娘娘謝縣君大義。”
話說到這份上,賈元春能怎麼辦?
本想叫抱琴抱著琴跟她去鳳藻宮的,但又想到那個剛剛出臺的‘凡有宮女報名參賽,宮中眾人在比賽結束前不得再使喚該宮女,以免造成宮女受傷無法參賽’的條款,便狠狠瞪了一眼抱琴,喚了其他宮女抱著琴跟她走了。
這宮裡真是看人下菜碟,她的宮女都可以受到優待,為什麼同樣參賽的主子卻沒半點好處?
(→_→)
且不說賈元春與王熙鳳這對姐妹在互相折磨著,只說賈小妞這裡。她急衝衝的回到汪洋海,等進入內殿後,那張臉就落了下來。
最近他們一直有交。配,為什麼她還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