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也能做到相敬如賓,如此皇上不但會高看齊家一眼,還會念著他們家為了大晏做的貢獻而私下補償。齊家實在是太蠢了。
兩人眼瞅著就要走到門口,卻見迎面走來一人,挺著肚子給宮女扶著走的極慢。
肅肅見那人臉上一頓,隨後淡淡點頭道:“三姐姐。”
三公主也不熱絡,也只是禮貌的點點頭,連看都不看夏瞻就這麼走了過去。
“她應該是來看四姐姐的。”肅肅等人走遠才繼續往外走。
“也算她救了四公主一命。”夏瞻就事論事道:“她自己沒有能力救得四公主,不過是找你出去當先鋒罷了。再說,此事一出,將來娶了公主還不好好對待的,那就要掂量掂量了。”
肅肅到覺無所謂,事情落幕,四公主也絕不會回到齊家,她也算功成身退了。
“你說她認出你沒有?”肅肅繞著夏瞻的衣袖,並不著急的笑道。
夏瞻捉住媳婦使壞的手,不在意道:“知道不知道,又與我何干?”
齊家的事情並沒有給接下來立儲的事情帶來一點點緩衝,皇上想要御駕親征已經是板上釘釘,那麼皇上要是立刻興州再出什麼意外,太子就是大晏未來的希望。皇后所出的大皇子雖然再佔長又佔嫡,可畢竟賀家不顯,又沒有什麼人鼎立支援,就算有敬宜公主這麼兇悍的姐姐,也不過是將那些頑固的老臣越推越遠,真正願意擁簇的並不算多。到是毛氏所出的二皇子還有準備成婚的李孝琰成了大家掂量的物件。
肅肅也不理會,解決了四公主的大事,她又重新窩回了公主府,府外的事情似乎又開始與她無關。
接下來,隨著前方戰事吃緊,皇上準備的糧草也籌備完全,每日像皇上要求立儲的呼聲便越發強烈,經常是好幾位老臣跪在殿前,皇上就算親自去勸說都沒有作用。而純哥兒去公主府的機會也幾乎沒有了。
臨行戰鼓,高臺點將,將所有相關者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一將功成萬骨枯,誰不想成為下一個名流千古的人。
“父皇走了……”肅肅站在城樓上,看著如同螞蟻般大小的人一行行往前行,略有悵然的說道。
“皇上是明君。”這點夏瞻從來都不否認,哪怕他不是個好丈夫,也不是個好父親,但是他有謀算,有狠勁,只要他想做,他必然會成大晏又一位記入史冊的明君。
肅肅對這一切都不感興趣,她看著遠處的明明晴朗的天空,輕輕道:“山雨欲來……”
“左右我們還在一處。”夏瞻從不避人,從肅肅的後面將她抱住。
皇上離開,不可能不留人看家,這一次原本形影不離的夏丞相被留在興州看守家業,而李孝琰也因為還沒成婚被抓了壯丁幫著處理朝政,每日忙得猶如陀螺,連婚事都由肅肅幫著籌備,如此也和定王府的人相熟了起來。定王府有些是唐家找來的,有些也是皇上派來的,基本上已經沒有了曾經八皇子府的舊人,李孝琰的母族除了唐澤一脈,其餘大部分都在當年那場浩劫中消失,現在唐家的那些人大多都是李孝琰小的時候照顧他的舊人,親近的甚至還知曉李孝琰曾經在肅肅的圈禁地裡住過一年,所以他們並不像外頭人那樣避肅肅為洪水猛獸,反到對肅肅還存著一份感激和尊敬。
肅肅忙得腳不沾地,李孝琰拉著夏瞻當壯丁也是整日不見人,整個興州瞧著就像是和曾經一般平靜。
三個月後,皇上已經疾行到了與舊都城外,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娘娘,您別走來走去的,瞧著老奴眼都花了。”貼身嬤嬤皺著眉頭不安的說道。
“我這不是著急麼……前頭有訊息沒有?”毛妃忍住毛躁站住腳說道。
“這才三個月,皇上估計才到舊都,哪裡來那麼快的訊息。”貼身嬤嬤為難道。
“我爹呢?他們不是在皇上身邊麼?路上就沒什麼訊息傳回來?”毛妃坐到椅子上都覺著不安穩。
貼身嬤嬤只好過去扶著她道:“我的娘娘啊,您太心急了,這事兒要慢慢來,慢工才出細活。”
“哪裡能的下去,等皇上大勝了,再回來?咱們毛家怎麼辦?我兒子又怎麼辦?”毛妃一拍扶手發愁道。
“老奴的娘娘喂!這話可不能再說了。”貼身嬤嬤心驚肉跳道。
“怕什麼!皇上都不在這兒,難不成還怕那個整日鎖在皇后寢宮裡吃齋唸佛的頹廢皇后麼?”毛妃提起這個心情就暢快,無論八公主當初那事兒是不是真的差點牽扯自己,可就是因為那個關於皇上子嗣的謠言,讓皇后與皇上徹底鬧翻,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