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韋克良還不知道,這件事是柳蔚虹瞞著柳成邦幹下的。不過,柳成邦儘管剛接到訊息時毫不知情,只把這場軍地衝突當成是一件意外,可當他到場看見了肖蒙的時候不可能沒有一點想法。
“市長,現在是什麼個情況?”
郭其鶴壓下脾氣,沉聲問道。
柳成邦朝身側的韋克良看了一眼,說:“克良同志最先進入現場,讓他為書記說明一下吧。”
郭其鶴看著韋克良,面無表情地說:“克良同志請說。”
韋克良按捺下心中的興奮,說:“書記,是這樣的。”
他能夠那麼快接到訊息,第一批先衝進來控制場子,當然是出於柳蔚虹的安排了。柳蔚虹安排韋克良帶隊進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讓自己人第一個進場,那麼往後的“情況報告”,都是由她這邊的人來控制的。
第一手材料嘛!
要釘死肖蒙,這一點可不能少。不然,讓喬萬開之類支援肖蒙的人先進來,過後顛倒黑白給肖蒙開脫,那她不是白白謀劃了?
至於這事發動的時機,卻還得靠阿球這個“內應”。沒有阿球在夜總會里呼應,她哪能準確掌握肖蒙的行蹤?
“讓我來說吧!”
就在韋克良準備向郭其鶴報告的時候,那英俊的青年軍官竟大步走到郭其鶴與柳成邦面前,自顧說道。
郭其鶴雙眉一擰,差點就要發作,好容易把幾乎衝口而出的怒罵給吞回去。郭書記的脾氣,一向都不怎麼好!
“你是?”
“首長好!”那軍官先是雙腿一併向郭其鶴敬了個禮,雖然禮數一點也不缺,可他插話在前卻是不爭的事實。
“我是南方軍區特戰大隊副大隊長葉霆!”
“葉大隊,你好。”
郭其鶴絲毫沒有和葉霆握手問禮的意思。他比葉霆大了二十多歲,是完完全全的長輩。不過“葉”姓還是引起了他的注意……這個年紀就當上中校的人,要說一點背景都沒有,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而在華夏國的世家中,葉家在軍方的力量是比較強的,起碼有一半的子弟進入了軍中服役。雖說隨著葉老爺子的去世,葉家的勢力在漸漸縮水,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葉家子弟,依然是軍中的一股強大力量!
這個葉霆,會不會也是葉家的旁支?
如果柳蔚虹知道郭其鶴內心的想法,會對這位郭書記的評價更提高一個臺階的。不愧是老狐狸,很敏銳嘛!
葉霆的確是葉家的旁支子弟,是葉家明的堂哥。不過柳蔚虹在謀劃的時候,只是考慮到了葉家在軍隊裡的影響力,想讓葉家明叫人來幫忙,卻不知道葉家明的堂哥葉霆剛好就在南都市服役。
天助我也啊……柳蔚虹當時確確實實是這麼想的。有這種好條件還不利用,不是她柳大小姐的風格啊。
當下,葉霆也不管郭其鶴的臉色有多難看,便把事情再說了一遍。
葉霆說,今天是部隊休假的日子,他的兩名部下想到這兒來放鬆一下——他朝軍人堆裡兩個穿便裝的人指了指,示意他們兩個走過來。
“首長,您看,我的部下只是過來喝杯酒罷了,他們為什麼要打人?”葉霆毫不在意自己在市委書記面前大呼小叫是多麼失禮,拉過他那兩個部下就讓他們把手臂、小腿露出來。
“就因為他們兩個不肯叫小姐陪酒,這兒的人要把他們趕出去!他們不服,和鄰班講理,結果領班反而扔給他們一張八千多塊錢的天價賬單,說不給錢不讓走!我的戰士很剋制,不想和老百姓起衝突,可是這兒的保安卻把他們圍起來打!”
“首長,我的兵都是萬中選一的精兵,他們一個人可以打倒十幾個恐怖分子,但他們完全沒有對這些保安動手,只是尋機衝出了包圍圈,回來向我報告。”
“我不能容忍我的兵,被人這樣欺負!這種地方,哪裡還是正當的娛樂場所?是賊窩,是淫~窩!”
葉霆噼裡啪啦說了一堆,越說越是氣憤。也就他這種世家子出身的人,才會養出這麼跋扈的脾氣。
柳成邦站在郭其鶴身後,看葉霆義憤填膺地斥責著吉豪夜總會的“惡行”,心裡卻是明鏡似的。
這個故事聽起來似乎沒什麼問題,但是看在柳成邦眼裡卻滿是破綻。首先這兩個戰士沒事幹跑到這種明顯需要陪酒小姐的高消費地方,就足夠可疑了……再說,特戰大隊的人來砸場子可以理解,把每一個包廂裡的客人都揪出來?何必呢?
郭其鶴同樣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