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就變天了。
第二天上午,她懶洋洋地起床,穿得暖暖的,坐在桌邊享受美食。
因為她懷孕的緣故,眾人都把她當皇后一樣侍候著,她也樂得享受這樣的照顧。
正吃得爽呢,外頭就傳來驚天動地的聲音:“夏落葵,你給我滾出來,我要殺了你——”
這個聲音?夏雨琳偏頭,為啥這麼熟悉呢?又為什麼這麼討厭呢?
討厭得一桌子的食物都要沒味道了。
但她還是慢條斯理地吃:“你們出去看看是誰來搗亂,不認識的就直接趕出去。”
尚天跑出去:“我去看看。”
但很快,他灰頭土臉地跑進來,哭喪著臉:“小姐,這個人我沒法收拾……”
夏雨琳拍桌子:“連你都對付不了?難道我要出動香三不成?”
香三基本上都處於隱身狀態,她不叫或者沒天大的事情,他一般不會出現。
她正準備出大招呢,外面又傳來那個討厭的大嗓門:“夏落葵——你死了是不是?我來給你燒香了!”
夏雨琳拍桌子,大怒:“哪個王八蛋咒我?當我不會打人嗎?”
她跳起來,大步朝外頭走,順便抄起門後的大掃帚。
外頭,一條人影怒氣衝衝地奔來,與她打了個照面,兩人當場就愣住了。
夏雨琳眨巴著眼睛,吃驚地盯著眼前的女人:夏木藍?這貨還活著?而且還大個肚子?
夏木藍也盯著她的大肚子,臉上說不清是妒忌還是不平。
“你、你竟然懷孕了?”夏木藍先問了,還指著她的肚子,就像指著什麼奇怪的東西似的。
她的口氣和用詞令夏雨琳大為不滿,這是啥意思?難道她會生孩子是件奇怪或反常的事情?
她揮了揮手中的掃帚,嘲諷地道:“連你都會懷孕,我又怎麼不會?還是說你其實沒有懷孕,肚子里長的其實是顆毒瘤?”
“你懷的才是毒瘤!”夏木藍罵,“我問你,你懷的是哪個野男人的孩子?還是說,連你都記不得孩子他爹是誰了?還是說,天下的醜男人都有可能是孩子他爹?”
眾人一臉黑線:這位大小姐還是這麼……毒舌啊,都快當孃的人了,也不在嘴上積點德。
好在夏雨琳對她已經很有免疫力了,也不動怒,只是繼續嘲諷:“反正懷的不是你老公的種。你不用這麼關心我的男人是誰。瞧你這樣,是不是又撒潑,被老公趕出家門,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