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一點好感了,他剛才的問題只是試探,但這位大學士顯然連自己的女兒長什麼樣、長幼順序都記不清,難怪夏家的小姐們下場都不太好。
立於一邊的下人們都看出了他的不悅,但夏鶴清卻沒看出來。
準確的說,夏鶴清看出來了,但他並不知道王爺的心情是衝著他的,而是以為王爺在為了葵兒的死亡而難過,因此,他並不覺得不安或惶然什麼的。
相反,他對此還不以為意:女人嘛,就像花一樣,再美也有保鮮期和保質期,而這種保鮮期和保質期都是很短的,身為男人,只要將這朵花摘下來,好好地享受她最美的時期就夠了,沒必要念念不忘,因為,這世上永遠有更新鮮、更芬芳的鮮花啊。
像他們這種有錢有勢的男人,永遠有美麗的鮮花可以採擷,何必留戀舊花?
這就是他的心理。
他認為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是這麼想的,不這麼想的都是古板迂腐的怪物,不值一提。
戰王爺不想再跟他說話了,他只恨自己沒有早點讓夏十一脫離夏家的戶籍。
但夏鶴清卻叨叨不停,向他推薦自己的女兒。
大女兒死了,二女兒不理夏家,其他女兒嫁得雖然也不錯,但遠不如大女兒和二女兒風光,他現在真的非常想將戰王爺收為女婿啊,所以很擔心戰王爺因為葵兒的死亡而另擇別家。
戰王爺幾乎就想走了,但這時,夏之璧來了。
接下來,戰王爺幾乎沒怎麼說話,夏之璧知道他的來意,也知道他因為夏落葵的死亡而難受,也不敢多說,只“詳細”地解釋和說明了夏落葵的死亡經過。
戰王爺平靜地聽著。
聽完之後,他問夏鶴清:“夏大人,十一小姐生前曾經拜託我一件事,我想成全她的心意,只是這件事最好能徵得你的首肯,否則恐怕你的面子上不好看。”
夏鶴清愣了一下後,道:“既然是葵兒的遺願,我豈有不答應之理?王爺但說無妨。”
戰王爺也不囉嗦:“十一小姐曾經護駕有功,她想請我求皇上下旨,讓她和肉肉脫離夏家的戶籍。我因為軍務繁忙,沒能操辦此事,現在十一小姐死了,我心裡愧疚得很。”
夏鶴清和夏之璧都愣住了。
但也只是愣住,並不吃驚,畢竟人都死了,有什麼好吃驚的?
而且,對他們來說,夏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