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捕頭,如果你們也看完了,明天早上吃完早飯後,在我的屋裡開碰頭會如何?”
她的表現很專業,戰王爺和楚留非也專業地點頭:“沒問題。”
夏雨琳立刻回到自己的住處,狠狠地洗了一個久久的熱水澡,然後上床睡著。
在夢裡,她這幾天所看過、分析過、推演過無數遍的案情,不斷地在她的腦海裡重理,連種種細節都纖毫畢現地展現了出來。
第二天上午,日上三竿的時候,她剛開始吃精美的早點,楚留非就來了。
“小夏,看你精神這麼好,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重要的線索或漏洞?”楚留非在她身邊坐下,自己拿碗舀了綠豆湯,自來熟地跟她說起話來。
夏雨琳看著他的大鬍子,蹙眉:“天氣這麼熱,你就不能把你的大鬍子刮掉嗎?我很擔心你吃東西的時候,湯水和肉屑會落進你的鬍子裡。”
楚留非大笑:“我不是怕我刮掉鬍子以後,臉龐太帥,你會受不了,不能專心查案嘛。至於衛生問題,你儘管放心,我一天至少洗三次鬍子,保證鬍子裡乾乾淨淨的,不信的話,你要不要摸摸看?”
夏雨琳立刻伸手去摸夏公子的頭:“摸你的鬍子不如去摸貓大爺的皮毛。”
“喵——”正坐在桌上吃魚仔的夏公子立刻給了她一爪子,就差沒有說人話罵她“沒洗手不準摸本公子!洗了手也不許摸本公子”。
在門外走來走去,期待著能看到戰王爺的夏繁縷聽到他們的對話,眼裡閃過鄙夷之色:夏落葵這樣的貨色,也就只能跟這種程度的男人混了,瞧他們那樣,還是真是天生一對啊!
楚留非似乎很享受這種狀態,又狗嘴吐不出象牙了:“你就這麼討厭我的鬍子嗎?告訴你吧,一個男人的鬍子長得越厲害,越能證明這個男人有男人味,你知道有男人味代表著什麼嗎……”
“楚妃,楚留非,”夏雨琳忽然放低聲音,“你跟楚妃是不是有什麼關係?”
楚留非愣了一下,收住聲音。
夏雨琳其實只是不負責任地聯想:“聽說楚妃失蹤的時候已經懷有身孕,我想想啊,那是二十五年前的事情了吧,你今年有二十五歲沒有?我聽說你從小就沒有父母,是某位很有名氣的捕頭收養了你,你子承父業,那麼,你的親生父母又是什麼人呢?”
楚留非看著她一會兒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還摸著她的頭道:“小夏,你的想象力真的很豐富,我真喜歡你天馬行空般的想象力!”
夏雨琳將一顆煮雞蛋塞進他嘴裡:“我現在在說很嚴肅的事情。”
楚留非拿掉嘴裡的雞蛋,擠眉弄眼:“那麼,到底是不是呢?小夏,我期待著你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夏雨琳沒看到他被嚇了一大跳,急著否認或預設的狀態,有點失望:“我會努力的,你別騷擾我就好。”
楚留非親熱地摟住她的肩膀:“我怎麼會騷擾你呢?我只會支援你……”
“一個是名門閨秀,一個是朝廷捕頭,公然親親我我,成何體統?”戰王爺的聲音冷冷地傳過來,“世人都說你們兩人沒有節操,看來都是真的。”
夏雨琳:“……”
楚留非卻大刺刺地道:“我沒娶妻,她沒嫁人,我們打情罵俏,犯了哪條法律?還是說你吃醋了?”
戰王爺冷哼,在夏雨琳對面坐下:“可以開始討論正事了吧?”
夏繁縷終於等到他來,也公事公辦地坐下來:“來人,將桌面收拾好,倒茶……”
戰王爺冷冷道:“除了十一小姐和楚捕頭,所有人都出去,沒本王的命令不得進來。”
夏繁縷臉生委屈:“王爺,繁縷是落葵的搭檔……”
戰王爺目光冷然:“沒聽到本王的話嗎?”
夏繁縷一觸到他的目光,立刻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寒顫,站起來:“是,繁縷立刻出去。”
她低著頭出去,眼裡隱隱含淚,有難堪,有委屈,有不甘:為什麼一個又一個的男人就只會對夏落葵另眼相看?夏落葵到底有什麼好的?她又有什麼不好的?
屋門關上了,屋裡只有三個人。
夏雨琳把筷子放下來,喝了兩口清茶後,直視兩個男人:“我想問兩位兩個問題。第一,你們可有新的發現或新的線索?”
她如此認真,兩個男人也跟著認真起來:“沒有。”
“第二,你們是否認為這三起案件的幕後主謀是同一個人或者同一批人?”
兩個男人都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