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琳心想,喵的,他該不會是想掐開自己吧?
她的手腕被抓住了。
侯爺抓住她的手腕,抓得很緊很緊,而後轉身,拉了她就走。
被拉走好幾米後,夏雨琳才回過神來,尖叫:“你、你做什麼?”
侯爺頭也不回,很冷酷地道:“回去!回你應該呆的地方!”
夏雨琳把不准他到底在想什麼,於是心裡發毛發得厲害,不敢跟他走,邊掙扎起來。
她哪裡掙扎得過侯爺的力道?
這時,夏木藍愣了一會兒以後又衝過來,攔在侯爺面前:“喂,恩遠侯大人,你帶我家十一妹是要去哪裡呢?我的十一妹妹先是被土匪綁架了好久,昨天晚上又被人強佔了身體,剛才又差點被這青樓帶走滅口,人都不正常了,你還要想將她怎的?”
她反反覆覆地強調夏雨琳的“悲慘遭遇”,就怕夏雨琳的聲譽和形象還不夠糟糕。
侯爺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從她的臉上劃過,只留下厭惡與冷酷,聲音更是寒氣凍人:“滾!本侯爺帶走自己的妾,還輪不到你插手!”
☆、253 回家,心懷鬼胎
好可怕的男人!眾人都哆嗦了一下,瞬間忘了他的俊美與迷人,心頭只剩畏懼。
夏木藍也被嚇到了,但被他玩弄拋棄的怨氣,令她迅速振作,大聲道:“妾?她都變成破鞋了,你還要收她作妾?你可是高貴的恩遠侯哎,你的妻可是高貴的公主,你準備當附馬了,還要納一個破鞋女人當妾?你就不怕丟了你侯爺和公主的面子?你就不怕侯府成為世人的笑柄?”
妾?他使用的這個詞令她慪火得不行。
如果夏落葵都已經是殘花敗柳了,還能給侯爺當妾,那她豈不是太冤了?太可憐了?
侯爺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是冷冷地丟出四個字:“與你無關。”
這八個字,就像一記重重的耳光,響亮地甩在夏木藍的臉上,比多少語言和文字都來得有力和硌人。
夏木藍怔怔地看著他了半晌後,猛然瘋了一樣地衝上去抓住夏雨琳的另一隻手,大叫:“夏落葵再賤再髒,也是我的妹妹,也還是夏家的人!她還沒有進你家的門,輪不到你來接她!放手,我要接她回去!”
她氣死了!這高高在上的侯爺,不要原本清清白白的她,卻要已經被弄髒的夏落葵,這是什麼道理?
汙辱!巨大的汙辱!這個男人又再度汙辱了她!
夏雨琳看到夏木藍這反應,覺得自己什麼都不用做了,就一旁看戲得了,不過,她被兩人各抓住一隻手,好難受喔。
夏木藍說的也在理,侯爺不能無視她了,冷冷地道:“我現在就是送她回去,五小姐同行便是,何必當眾高聲喧譁和吵鬧?是還嫌這臉丟得還不夠嗎?”
他都這麼說了,夏木藍只得放開夏雨琳的手,但還是不甘心,指著身後那一堆人道:“十一妹金枝玉葉,卻被賊人玷汙,這事就這麼算了麼?依我看,這事得報官,讓官府將那些賊人統統辦了!”
她可不是為了給夏落葵打抱不平才這麼說,她就是唯恐天下不亂,恨不得將這事鬧大,讓全京城都知道夏落葵是隻破鞋,而恩遠侯卻要納一隻破鞋為妾,丟盡侯府和榮怡公主的臉面!
“五小姐深閨淑女,這種事情就不必管了。”侯爺口氣森冷,目光陰冷,聲音不大,卻字字嚇人,“我自然會幫我的女人討一個公道,所有欺凌她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這一點,五小姐不必擔心。”
眾人都嚇到了:“……”
這是侯爺要“復仇”的宣言嗎?總感覺他會做可怕的事情,說不定會有很多人受到連累。
夏木藍:“……”
他就這麼重視夏落葵?不在乎她已經失貞?不在乎自己會丟臉?還要為夏落葵出頭?
在她失神的時候,侯爺已經拉著夏雨琳從她面前走過去,恍若她並不存在。
遠看著侯爺就要走遠了,她不知從何處得來如此巨大的勇氣,也許是一直隱忍的不甘,也許是存著最後的掙扎,她就又衝到前面去,攔在侯爺的面前,雙目圓睜,高聲道:“我不信你對夏落葵是真心的!你有身份有地位,要什麼女人都有,你怎麼可能會對一個殘花敗柳的女人真心?你口口聲聲說他是你的女人,其實你就是想將她納進門後報復她吧?”
“告訴你,恩遠侯大人,”她像名女戰士,高聲宣佈,“夏落葵是我的寶貝妹妹,我絕對不允許你這樣對她!”
她說得大義凜然,就像她真是“大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