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裡就突然靈光一閃,隱隱抓到了什麼開啟神秘之門的鑰匙!
她一邊急速地思索,一邊慢慢地走過樹叢,進近廢墟。
廢墟中間,斷牆之上,鋪著一張毯子,旁邊點著一支微弱的防風蠟燭,肉肉就躺在這張毯子上,一動不動,似乎睡得正香。
一個人,黑袍蒙面,站在肉肉的裡側,就像巫師在看著自己的祭品,場面是說不出的詭異。
她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握著木棒的手放在身後,不讓對方看出自己帶著武器。
“再往前一步,這個孩子就死定了。”黑衣蒙面人甕聲甕氣地道。
夏雨琳停下來,盯著對方:“你想要我做什麼?”
黑衣蒙面人道:“我警告過你,離這個孩子遠一點,但你不聽,所以,你要為此付出代價。”
夏雨琳道:“肉肉只是一個單純的孩子,我跟一個孩子親近,怎麼招你惹你了?你若是對我有意見,衝著我來就好,何苦為難一個孩子?連一個孩子交朋友你都不能容忍?”
黑衣蒙面人道:“我當然不會為難一個孩子,但一個不詳之人,那就另當別論了。凡是跟這個孩子親近的人,不僅全都早死,還會連累身邊的人。這孩子身邊只有一個奶孃,連累不了別人,但若是你與他親近,連你身邊的人也會被連累,這就會危及夏家的利益了,我可不會坐視不管。”
夏雨琳半晌無語,而後才問:“那你想怎麼樣?想除掉我?”
黑衣蒙面人道:“我最後問你一句,你跟不跟這個孩子斷絕關係?”
夏雨琳冷笑:“就算我說我肯,你會相信我做得到嗎?”
黑衣蒙面人道:“我相信你有自保的能力,但是,這個孩子並沒有,你若是說謊,我可以隨時取走這孩子的命,我為何不信?”
夏雨琳還真的想過暫時說“是”騙對方的主意,現在聽對方這麼一說,只得打消這念頭,咬了咬牙:“我不會跟這個孩子徹底斷了,你若是個人,就衝著我來好了,別為難這孩子。”
黑衣蒙面人盯著她:“你真的想清楚了?”
夏雨琳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