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小花擁有這樣的玩偶,一定會自己玩,絕對不會送人。
那麼,會是什麼人呢?
入娣和舍微公子跟著她出去,尚天被她派出去辦事,一般說來,會在下午這種時間來串門的,只有肉肉了,難不成是肉肉放的?
她啞然失笑,她寧可相信是舍微公子乾的,也不會相信是肉肉乾的,那個小肉球就是個吃貨,能玩這種遊戲才怪了。
只有小花一個人在家的話,別人要溜進來幹壞事,還真沒什麼難度。
她忽然想到那個“哧”,會是那個似乎總是在暗中跟蹤她、取笑她的“哧”嗎?
說起來,那聲“哧”一陣子沒出現了,是因為她沒讓它抓到可笑之處,還是因為它不跟著她了?
如果是這個“哧”,一定能輕鬆幹這種嚇人的把戲!
想到這裡,她突然有些生氣,抓起玩偶,就想狠狠地往牆上摔,將它摔個稀巴爛,但是,看到玩偶那張刻出來的、滑稽的笑臉,她突然又有些心軟:跟只玩偶出氣幹嘛呢?
當下,她坐在地上,仔細檢查起這隻玩偶來,想確定它是否有害,若是無害,她就送給肉肉好了。
結果,她輕易就發現玩偶的脖子上繞了一圈紙條。
解開紙條,開啟一看,她的臉色卻變了。
夏肉肉在我手裡,若想救他,請今夜獨自前往火災廢屋,過時不候,若告與他人,此後休想再見到他——這是字條上的文字,似乎是用鮮血所寫。
她想當這張字條只是在嚇唬她,但她不敢。
一次次地被陷害,一次次地被暗算,她已經知道在這夏家裡,什麼可怕的事情都有可能會發生,她不敢再將別人的警告與威脅當成耳邊風,而且,她更不敢拿肉肉的安全來賭!
想想,對方有本事將這樣的玩偶放到她的床底下,卻不被任何人所知,足見對方之高明瞭,而且,要綁架控制肉肉,實在是很簡單的事情,對方有什麼必要故弄玄虛?
再想想之前,她不是已經收到過多次要她遠離肉肉的警告了嗎?
今晚上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其實是有預兆的。
她坐在地上,反反覆覆思忖了半晌,毅然起身,換上便裝,而後將兩根木筷子削尖,與玩偶、刀子一起藏在身上,接著抓緊那根木棒,吹熄油燈,走出去。
所有人都睡了。
她走到院子,想了想,沒從正門出去,而是走到牆下,踩著一張椅子,從牆頭上爬了出去。
為了防止外人入侵,大門上繫了好幾個鈴鐺,只要有人開啟門,就會發出響亮的聲音,她不想驚動了葵園的人。
爬出去以後,她給了自己幾巴掌,逼自己打起精神,就著月色和零落的路燈燈光,往火災廢墟的方向走去。
☆、095 觸景,血淚往事
夏家發生過形形色色的案件,其中也包括火災,莫名起火併被燒成廢墟的那處院子,就是所謂的火災廢墟,至今,仍然沒有人知道是誰放的火。
聽說火災沒有造成人員死亡,不過,原先住在那間院子裡的,眼高於頂、死活不肯嫁給某富商當妾的庶出九小姐,在出了這場火災以後,意識到家裡危險,嚇得趕緊嫁人,以後不曾回過孃家,而那處院子,也不曾再修建和使用。
那處廢墟,可是夏家危險的證明,上上下下的人,沒什麼事絕不靠近那裡。
那裡離葵園還挺遠的,夏雨琳走了十幾分鍾,才走到目的地。
因為長久無人居住,廢墟四周的花草樹木長得特別好,茂密高大的樹木幾乎把廢墟都包圍住了,站在外頭,幾乎看不到廢墟的影兒。
深夜,幽明的月下,看著樹林裡冒出的廢墟一角,讓人沒法不怕啊。
夏雨琳站了一會,嚥了咽口水,做了幾個深呼吸,還是往暗影深處走去。
這麼短的距離,她卻覺得很遠,每走一步,都覺得那不是自己的腳步聲,而是別的……什麼東西的腳步聲,自己聽著自己都怕。
她忽然想起了她那個變態的師父當年是如何折磨她的悲慘遭遇。
某天晚上,她師父異常帥氣迷人地請她吃法國大餐,說是他剛解決了某大明星的私人糾紛,即將到手一大筆錢,特別請她吃大餐慶祝,她吃得超級開心的。
吃得差不多以後,她師父說他和那個大明星都太有名了,一旦碰頭,很容易被狗仔們盯上,所以,他想請她幫個忙,將調查結果送給那個大明星。
她問為什麼不透過電話和郵件什麼的送過去,師父說大明